,要抓李春生,自然要先绕过白雪和梅兮华两边。
众跟班哪里会将两个柔弱女流放在眼里,不料走到二女身后时,白雪和梅兮华同时从桌子上抓起几根筷子,往后飞去。
啊啊之声不断响起,加之兵器落地的声音,七八个跟班同时握着自己的右手手腕,痛的哭爹喊娘,鲜血从捂着的手腕上汩汩而出。
豆腐西施吓了一大跳,还没弄清楚七八个跟班怎么在路过二女身后就倒下了。
“妈拉巴子的,我有心放你两小妞一马,却不知死活要冒犯本大爷,本大爷也就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因距离李春生和梅兮华较近,折扇往背后一插,双手探出“龙爪挤奶手。”
因梅兮华是背对着周大虫,所以周大虫这一抓,抓的也不是梅兮华的胸,而是肩胛后背,手背相距不过两尺,梅兮华头也不回,又是一同样的手法飞出两根筷子。
周大虫眼前一花,两根筷子同时向他手掌射来,如果不撤抓,必然手掌心被透穿而过,不敢犹豫,忙双手回收,身子平移五尺,转到梅兮华左侧,伸出双手往她头顶太阳穴抓来,手伸到一半,两只筷子从后面激射而来,周大虫没有提防,不料筷子能绕弯,从手背刺进,穿了个通,双手顿时火辣辣的痛。
梅兮华反手一把抓过周大虫的头,脚一抬,将周大虫的整个头踩在桌子上,闪电猫前面的豆腐花和碗被周大虫压了个粉碎,渐渐从周大虫脸下流出红白之物。
闪电猫吓了一跳,箭一般的串到白雪怀里。
“这里也是你想吃‘豆腐’的地方么,不知死活的东西。”梅兮华一脸鄙夷。
“是的,是的,在这里可以吃豆腐,怎么可以吃‘豆腐’呢,此豆腐非彼豆腐,是不可以乱吃滴,明白不?”李春生见梅兮华出手,惊讶之下,半清不白的补充道。
“老子的事,你们也敢管,也不打听打听百兽门黄蜂堂堂主跟我什么关系。”
“死到临头还嘴硬,真是不到黄河不落泪,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梅兮华脚一用力,周大虫的头扑通一声,破开桌面,嵌了进去,大半个身子被头引着趴在桌子上。
梅兮华脚一放,顺势踩在周大虫两脚之上。
周大虫腿上似有千斤之
重力,再也站立不住,膝盖一弯,跪了下去,但头还死死嵌在桌子面里,着一跪,头部,脖颈如被刀砍后洒上了盐,痛不可言,杀猪般的喊道:
“侠士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以后再也不吃敢豆腐了,求几位饶过小的,给小的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又说错了,才稍微教训你一下,你就不吃豆腐,那以后别人的豆腐生意还怎么做啊,豆腐还是要吃滴,只是不要乱吃,不要多吃,有句话叫非礼勿视,非礼勿言,懂不?”李春生有意无意的说着,拿眼睛瞟梅兮华。
梅兮华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这才知趣的闭了嘴。
“以后少欺负人,如果被我听到,取你狗命易如反掌。”
“再也不敢了。”
“滚。”
周大虫得了赦免令,想把头从桌面里拔出来,桌木的棱角刺着脸部皮肉,却疼的不敢用力,情急之下,双手扳起桌子,反扣在头上,像囚犯戴的枷锁,摇摇晃晃,狼狈的出了豆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