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够以最少地代价牵制住闽越水师,又能和陆上的军队配合、合击歼敌,所以马虎不得!”
扶苏想了想道:“水军由本君指挥吧,本君对水战还算有些研究,即使打不赢,恐怕也不会输到哪里去!只要我牵制住闽越南蒲水师一段时间。我军就有机会赢了!”
李信有些犹豫道:“君上,届时水上必有一番恶战,您亲陷敌阵,这是不是太危险!”
扶苏笑道:“有什么危险,本君又不是没上过战场!何况,你们在座的有何人自信水战能够胜过我!?没有吧,那就这么定了!放心,本君在水上,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闽越人还没有那么好地牙齿在我水陆合击之下能够轻松的将我击败!”
任嚣道:“那君上千万小心!”扶苏笑道:“放心吧,我将一千‘狼牙’精锐也加入水军。有他们保护,万无一失,何况本君在水战中另有破敌之法!”
“噢!?那就好!”众将顿时放心了许多。这是对扶苏的信任。
扶苏笑道:“好了,我说一下来日进军时的部署。本君率三万水军和‘狼牙’部挺进南蒲溪。任将军和李将军率主力部队从陆上配合大军西进,留一员都尉率军五千留守石屯水军大营,保护我等后方不致有失!
待我后日与闽越南蒲水军主力交战时,任将军统大部从岸上以弓弩、投石机、碎石机、重型弩机配合攻击敌舰。争取将敌军全歼。而李信将军率我军三万骑兵和一万‘破军’并后勤辎重部队在下游处开始搭建浮桥,渡过浮桥后,迅速北上,摧毁闽越人建在西岸地一切营寨和防御设施。必要时可以一起合击闽越水军!”
扶苏说完,看了看诸将,问道:“还有什么疑问没有?”众人摇摇头道:“都明白了!”
“好,那就散会吧,各位将军各自归营准备,三日后大军拔营西进,一举荡平闽越!”“喏!”众将一齐领命。
众将正要散帐,忽然帐外有亲兵来报:“报君上,江面上有一只小、船,上有十余人,被我水军捕获后自说是闽越使臣,要求求见君上!请君上定夺!”
扶苏和众将愣了一愣,扶苏笑道:“也好,自我等入闽起来,还没和闽越使臣打过交道呢!各位将军也不忙散帐,留下来看看热闹吧!”“好,看看闽越人耍什么把戏!”众将笑着各自坐了下来!
扶苏挥了挥手道:“去,将闽越使臣带来,要以礼相待,不能弱了我天朝大国的名头!”“喏!”亲兵笑着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亲兵带入二人:一人清瘦挺拔、目光炯炯,额下留有三缕短须,另一人却是身穿黑袍,连头都罩在黑袍里!
“闽越国特使尼仲参见秦国大将军!”
扶苏有些奇怪,看了看方拓,方拓忙凑到扶苏耳边,低声道:“君上放心,检查过了,那个黑袍人是个女的,非常漂亮,身上没有什么兵器!”
扶苏点了点头,笑道:“贵使有礼了!不知特使在闽越国任何职位?”尼仲忙道:“小臣在闽越国任上大夫一职,无能之人,惭愧!惭愧!”
扶苏有些调侃道:“嗯,奇怪!闽越蛮荒之地,官职竟也和中原相似?”尼仲不卑不亢地道:“闽越虽比不得中原,却也是春秋一代霸主越王勾践公的遗民,国家制度、官吏名称都仿越国旧制,有上大夫一职何足称奇!”
扶苏有些愣了,笑道:“尼仲大夫好一张利嘴啊!来人,赐座!”有亲兵为二人拿过两个坐垫,尼仲和黑袍人也不客气,便自在扶苏的右侧空位坐了下来!
扶苏向亲兵们又示意了一下,有亲兵很快便捧了两杯清茶过来。扶苏笑道:“我秦人一般向来只喝烈酒,不喜饮茶,但我知道闽越人喝不惯烈酒,所以特奉上清茶二盏,请贵使尝尝!”
尼仲笑着拱了拱手道:“多谢将军关爱!”说着,便自举起茶盏轻饮了一口,不禁点了点头道:“好茶,应该是会稽来的吧!”
扶苏一时没有说话,因为他忽然看到那个外罩黑袍地女子在喝茶时从黑袍中伸出来的那一双玉手简直是凝如玉脂、滑似青葱,柔软无骨似的玉手简直美得象一件夺天地造化的艺术品一样慑人心魄!
“君上,君上!”无心看扶苏有些失礼,他可不知道为什么,连忙在扶苏背后低声提醒。
“噢!是啊,是从会稽来的,本君还给他起了个好名字‘龙井’,合贵使的口味吧!”扶苏醒悟过来,连忙亡羊补牢!
尼仲脸孔上浮现出一股淡淡的笑意道:“很好,清香淡雅,饮后令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扶苏笑道:“贵使过誉了,说吧,今日来见本君有何要事?”
尼仲谦恭地弯了弯腰道:“我今日来是想让贵国退兵的!”
“哈哈哈!要我们退兵,真是痴人说梦!怎么可能!”众秦国将领闻言顿时乐了:大胜在即,眼看要不了多长时间便可荡平闽越了,现在要他们退兵,那这几个月不是白忙活了吗,不禁大笑不已!
扶苏面上也浮现出一抹轻笑,摇了摇头道:“贵使不觉得这句话太过儿戏了吗,我们为什么要退兵?”
尼仲淡淡地道:“只要贵国愿意退兵,我闽越愿意称臣,尊秦皇为天子,岁入供奉,为天朝拱卫东南!而且准备了重礼,做为贵国退兵之用!”说着,尼仲从袖中抽出一捆竹简,大声念道:“金一千斤,银万两,白璧十双,夜明珠十对,上好东海珍珠一千颗,三尺以上珊瑚十支,另外还有不少珍贵的熊皮和招皮、狐皮约千张!”
尼仲缓缓念完,放眼看去,在座秦军将领们的脸上都不禁露出了惊骇之色,目光里闪烁着贪婪地红光,不禁心中暗暗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