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姑娘。”凌君毅转向“玄衣罗刹”
楚玉莹道:“莹姐”“玄衣罗刹”楚玉莹道:“我终于查出我姐姐是死在戚老贼和“迷魂仙子”
那贱人手中,我已经杀了那贱人。”凌君毅点点头,倏地跨上一步,指着戚承昌嗔目喝道:“姓戚的老贼,你知道我是谁么?”温一峤道:“凌贤侄,他“哑穴”受制,不能出声。”
凌君毅举手一掌解开了他“哑门穴”戚承昌怒哼一声,道:“你们这些叛逆,竞敢无法无天,你们杀了老夫,只怕朝廷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凌君毅道:“老贱,你死到临头,还用朝廷这两个字唬人?你是黄山石圃老人一手调教出来的,石圃老人一生心怀匡复,是太阳教的八大护法之一。不想你利禄薰心、甘心为满入做走狗,残害良民、为了向你主子邀功,一手毁灭黑龙会。
你这数典忘祖的汉奸走狗,我赶上热河来,就是为了要取你狗命,为黑龙会殉难的志士,为我死去的父亲报仇。
你现在应该知道,做汉奸走狗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的,辜鸿生已经死了、我马上还要找钱君仁去,我要带走你的首级”伸手从温婉君手上接过短剑,锋利的剑刃,泛起浓重的杀气。
戚承昌听得脸色灰白,但他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宝剑架在他颈上,他毫无半点惊惧之色,沉声道:“慢点,老夫有话问你。”凌君毅道:“你说。”威承昌道:“你是凌君毅。”
凌君毅道:“不错。”戚承昌道:“你说你已经杀了辜鸿生?”凌君毅道:“你以为在招商、悦来二栈埋伏了人、想以辜鸿生为饵。引我自投罗网。
告诉你,我是堂堂皇皇地进去,杀了辜鸿生,又堂堂皇皇地走出来,连你送去的火花号炮,都没用上,你相信不?”
戚承昌嘶声道:“这不可能。”凌君毅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我略施小计,此刻你手下的第一队,和第三队的侍卫,正在及第坊火拼呢。”戚承昌切齿道:“你”凌君法没待他说下去,伸手认怀中摸出一块银牌,手掌一摊,又道:“因为我是二领班,有权调遣他的,现在你懂了吧?”威承昌双目暴嗔,颤声道:“你是林子清?”
凌君毅道:“不错,因为我不愿在行宫里杀你,才让你多活了一天。”随着话声,挥手一剑,戚承昌一颗人头,应手落地,骨碌碌滚了开去。
温一峤早已准备了一个油布袋,迅快把它装入袋中,温一峰从怀中取出一瓶“化骨丹”用指甲挑了少许,弹在他尸体上,不消多时,便化成了一滩黄水,渗入地下。
凌君毅收起宝剑,说道:“岳父、叔岳,你们尽快退出城去,会合家母。小婿还要去找钱君仁,最迟天亮前,即可出城。”牡丹道:“我跟你一起去。”温婉君跟着道:“我也要去。”
凌君毅道:“钱君仁就是东升客栈老板,我一人去就够了,你们还是到城外去等我的好。”说完,凌君毅又朝“玄衣罗刹”道:“姐姐,你带着迎春她们一起走,别忘了还有吟风她们。”
“玄衣罗刹”笑道:“你放心,我忘不了。”凌君毅朝温老庄主兄弟拱了拱手,身形闪动,朝外掠去。东升客栈,一共有七进。第七进,是干老板的私宅。
有一道两丈来高的清水围墙,里面树影参差,看去占地极大,两扇铁皮包的朱门钉着铜钉,两个兽环,擦得又光又亮。这两扇门,终年常闭,如果从东升客栈进去,那就得从第五进一道腰门,折入一条长廊。
第六进是贵宾房,连腰门也长年关着的。腰门两旁,有几间矮屋,住的是干老板的司阁,司阍决不会让任何人闯进去。
干老板更很少出外应酬,他就是出来,也必然会有四五个壮汉前后保护。因此,能看到他的人实在不多,也许他自知早年作恶太多,怕人寻仇,才深居简出。凌君毅没从长廊进去,当然没惊动司阍的人。
但他才登上第七进的清水围墙,就有两条人影,疾如鹰隼,飞掠而来,其中一人,沉声喝道:“什么人?”这两人的武功,如在一般护院武师之中,也可以说得上一把好手,但他们遇上的是凌君毅。他朝他们笑了笑道:“是在下。”
只说了三个字,扑来的两人,已经“咕咚”倒了下去。凌君毅并没停留,身形从墙头掠起,宛如天龙驭风,凌空掠上正面楼宇。
此时三更已过,时间已经相当紧迫,他目光略一扫射,这一排七橙画栋雕梁的高楼,屋宇如此之广,不知钱君仁住在哪里。
三更天,主人、下人自然全已入了睡乡,整个宅院,几乎一片渤黑,只有右首一间纸窗中,依稀还有一丝灯光射出。凌君毅不再停留,脚尖一点,朝着那点灯光飞扑过去。
那是一间较小的房间,凌君毅穿窗而入,房中一个青衣少女,正在宽衣解带,准备上床,骤觉微风一讽,灯光一暗复明,面前多了一个俊美男子,心头惊悸欲绝,口中同时惊啊了一声,连连往后却步。
凌君毅朝她微微一笑,说道:“姑娘不用害怕。”那女子一脸惊悸之色未褪,两颊已经飞起了两朵红云,羞涩地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显然,她看清来人是一个身长玉立,唇红齿白的美少年,惊惧的心情,已经在逐渐减轻,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娇羞。凌君毅道:“在下要找干老板,他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