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啊”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菊花引逗得发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拼命发。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水溅了开来,还有几道细水缓缓流向她的小腹。
“啊菊花姐”凌君毅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菊花姐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著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制,两只手从菊花腰后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著超凡的滑溜精细感触。
菊花身子骤失凌君毅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
“啊哇啊君弟弟嗯啊”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凌君毅的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著,和汹涌的交合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适将菊花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著盘旋直上。
“唔我不不行啊”菊花的小手试著招架凌君毅的搓揉,然而凌君毅却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
“唔啊”菊花生涩地抵抗,一边带给自己至柔的舒畅,忽然著手湿润,原来股间的泉水在下高上低的姿势下,一路流到乳间来了。
“啊好丢人啊”菊花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凌君毅喘了几口气,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大喊一声:“菊花姐!”
“唔啊”菊花放声哀鸣,一柱滚热的精元猛然贯入了她的沐内,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凌君毅和菊花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
直到凌君毅去势已尽,菊花盈满了凌君毅的激情,云消雨歇,才一起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著,共享云雨后的温存。
温存过后,凌君毅拥着梅花和菊花,甜甜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凌君毅耳中忽然听到几声叱喝,隐隐传来。这叱喝之声,仿佛是从第三层上传下来的。虽然很轻,很远,但一听就可听出是女子的声音。
凌君毅心头暗暗一愣:“第三层上,会发生什么事?”他心念一动,悄悄叫醒梅花和菊花二女,嘱咐二女穿好衣服,悄悄离去。同时自己也穿好衣服,毫不迟疑地一跃而起,一手拉开舱门,掠了出去。
突见舱门布帘掀起,百花帮主牡丹、副帮主芍药、总管玉兰,相继走了进来。三人身后,还紧随着四五个女子,全已长剑出鞘。
凌君毅看得不觉一怔,帮主在深夜里亲自下来,可见第三层上,果然出了事。慌忙趋上前去,拱手道:“属下见过帮主。”左右护法、护花使者等人,也一齐躬身为礼。
百花帮主还了一礼,她平日柔和的目光之中,含着几分诧异和询问的神色,望了凌君毅一眼,娇柔地道:“总使者不必多礼。”一面又朝大家额首答礼。芍药没戴面具,蛾眉微蹙,抢着道:“凌兄可知第三层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凌君毅道:“属下不知道。”芍药粉靥之上,隐泛怒色,说道:“居然有不知死活的人,图谋行刺太上。”图谋行刺!
这话听得厅上众人,全都耸然动容。凌君毅吃惊道:“谋刺太上,不知太上是否无恙?”百花帮主微微一笑,道:“太上神功盖世,区区暗器,如何伤得了她老人家?”暗器!凌君毅突然心中一动,接着问道:“只不知那刺客可曾当场擒下?”
百花帮主道:“没有,被他逃走了。今晚楼上是玉梨、海棠两人伍夜,据海棠说,她只看到贼人的背影,好像身上穿的是一件青衫”她说到“青衫”二字,声音似乎有些异样。凌君毅心头不由自主“咚”的一跳,穿“青衫”的只有自己一人,当然,从前护花使者都是穿的青衫。只是目前为了远征黑龙会,大家服装全都改了,那是因为便于行动起见。除了凌君毅仍穿青衫,左右护法仍是蓝袍外,护法一律改穿青色劲装,护花使者改穿青灰色劲装。
青色长衫,虽然只有自己一人穿着,但也是大家都有的衣着,也许此人为了掩饰身份,故意披上一件青衫。凌君毅目光一抬,问道:“贼人使的可是“森罗令”么?”
海棠站在最后,忽然接口道:“原来总使者早巳知道了。”凌君毅朝她微微一笑,还未开口,芍药叱道:“海棠,大姐面前有你插嘴的份儿?”
凌君毅道:“副帮主,在下觉得今晚是海棠姑娘值班,又曾亲见刺客背影,正该听她的意见。”百花帮主领首道:“二妹,总使者说得不错,十四妹,你把目击经过,只管向总使者报告,不许隐瞒。”
海棠应了声“是”凌君毅问道:“姑娘看到刺客后形,除了他身上穿的是青衫之外,可曾看清楚是怎样一个人么?”
海棠道:“那贼人身法奇快,一闪即隐,我看得不大清楚,好像身材修长。当时他腾身纵起,我曾打了他一支袖箭,好像射中他左肩,但太快了,不知究竟有没有射中。”
凌君毅道:“姑娘打出袖箭之际,他朝哪里逃走?”海棠道:“她朝二层舱飞落,等我追到甲板,已经没有影子了。”凌君毅心头突然一动,说道:“姑娘是说刺客可能仍在船上了?”
海棠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凌君毅点点头道:“咱们船上,可能有贼党潜伏,亦未可知,此人一再以“森罗令”逞凶,真该把他找出来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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