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手指,把润滑液涂到guī头上一些,充分勃起的大guī头比棒身的直径还要粗一点,压在小菊花上,有点比例不协调的感觉。
会宝一只手勾住淑娟的腰胯,另一只手紧握着棒头靠近冠状沟的位置,手和腰一起用力,菊蕾真得好像慢慢开放一样,褶皱在压迫中逐渐展开,guī头的尖儿已经进去了一些。
身下的女人吭了一声,身子微微有些发颤,已经在尽力的放松,但是这团坚硬的东西可比肛塞钝圆多了,还没进去多少,压力基本都扩散到括约肌的上面,褶皱都抻平的像个薄膜,依然没能完全容纳下它。
会宝有些着急,头上细汗都渗了出来,guī头抵在弹性坚韧的菊门难得寸进,只好又多用了些力气,结果没插进去,guī头反而从臀缝一下滑了出来,睾丸因为身体突然前倾,啪得拍到了阴唇上。
“妈,你这里真的是太紧了!”“你怎么不说你的太粗了!搞得我都紧张死了,”淑娟呼了口气,跪坐起来“要不然我来吧,平时塞塞子,我都是蹲着从身前插,感觉能习惯点儿。”
会宝配合着双腿并拢躺在床上,十七厘米长的肉棒,长度虽不算多出色,但是粗细的确足以让妈妈单手勉强才能合拢。
用强力怕是会伤到宝贝妈妈,可塞不进去今晚估计是睡觉都没心思,还是让妈妈自己来或许能更容易一些,自己全当在下面做人肉肛塞好了。
边想着一边又涂了些啫喱在guī头,这时候倒是嫌弃自己身下这个东西为什么要生得这么粗大,简直是作乱的克星,寻欢的绊脚石一样。
淑娟两腿跨在儿子骨盆两边,肉棒就蹭在腿间的两瓣阴唇上,guī头涂着润滑反射着屋顶的灯光,红彤彤的像个烧热的铁杵,看着比惯常用的塞子大了一圈。
用手捋了一下棒身,真的很粗,要不是之前就答应了儿子,别人谁要想把这么个粗棒槌塞进她后面,肯定直接翻脸,永远也不要理他了。自己的骨肉,就占着这么个优势,再怎么过分的性爱要求只要不损害母亲的尊严,只能想办法配合着。
握着棒子靠近guī头的部分固定住,就像平时插塞子那样,移动着腰,慢慢地用肛门来找guī头,终于菊花蕾的中心对准了光滑的棒尖,淑娟深呼了口气,用身体的重力慢慢下坐,同时尽量放松括约肌。
身下的压迫感慢慢变成了一种撕裂的痛楚,可怜的小菊花被硕大的guī头撑的褶皱全无,周边皮肤都紧绷着,肛周则薄的有点透明,原本褐色的一圈皮肤现在慢慢变的有些粉红,涨裂绷紧的感觉,似乎身体要被这个又硬又热的家伙从中间撕裂成两半。
guī头已经进去了一大半,但是最粗的部分还压在股间,儿子肉棒在这种挤压的刺激下似乎又胀大了一些,要是再僵持,怕是更难进去了,淑娟咬着嘴唇,狠下心,深深又吸足了气,雪白的屁股快速的坐了下去“呜啊!”“哦呃”淑娟和会宝两个人几乎同时都叫了出来,只不过尖锐痛楚的哀鸣来自身上的妈妈,极致销魂的舒畅来自身下的儿子。
淑娟低垂着头,嘴唇已经咬出了一丝血,眼泪也流出来了,直肠的满胀和菊门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压下去的屁股丝毫也不敢再动,双腿颤抖着极力支撑着身体。
会宝则感觉好像进入了一个紧窄而温热的隧道,直肠给与的这种全方位紧紧的包裹,跟yīn道里面的凹凸褶皱的润滑腔道有着明显的不同,肛周箍在yīn茎的根部,回流的静脉受阻又慢慢鼓起,能感觉到肉棒的血液有节奏的脉动,他想试着抽动一下,却被紧紧压着身体丝毫也动不了,才发现妈妈低着头,长发从耳侧垂下来挡住了脸,从背后也看不清楚,只是白皙的身子都在发颤。
会宝伸手轻轻摸着妈妈因为保持蹲姿而紧绷的桃臀“妈?是不是太疼了?”“嗯让我缓缓”
淑娟努力不让声音带着哭腔,只是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当年被破处好像都没这么疼过,毕竟女性yīn道的结构天生就是容纳肉棒的,而菊门的第一次的痛楚,真的是让她永生难忘。
人生中最重要的几次喜与痛,都跟身下的儿子有关。破处之痛,才有了孕育之喜。生产之痛,才有了小生命的诞生。雏菊绽放之痛,则是让儿子完成了三洞全通目标的达成。
慢慢地,疼痛渐渐趋于麻木,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压抑了持续的痛楚,直肠的充实感有点像之前尝试肛塞的那种浅浅的愉悦,在心理的自我暗示和肉体的逐渐适应中,感觉似乎可以试着活动一下。
淑娟双手扶着身下儿子的腰胯,慢慢抬起了一点臀部,好在润滑得充分,菊蕾裹着肉棒退出了一点儿,疼痛感依然还在只是没那么强烈,反而有点受虐的快感。
以前在a片里面看那些sm的情节,还不理解为什么有些女人在鞭挞下会高潮,现在似乎也有点懂了。
痛或许是释放性压抑的另外一种方式,只是真的没有想到肛交这种疼痛的级别,都快赶上生宝宝时候了,之前还笑霞姐不能忍,结果自己不也是哭的眼泪哗啦的会宝在身下有点等不及了“妈,要不我来吧,你趴着能舒服点儿”说着从床上支起上身,淑娟也蹲的有些腿麻,被儿子推着屁股就顺势慢慢跪在床上趴下。
会宝从后面把肉棒抽出来半截,重新调整好后入的姿势,这肉棒已经插进去可不能轻易拔出来,不然妈妈怕是又要疼的不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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