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凝视着这把全身散发着幽暗红光的剑,定眼一看,竟然透过剑身看到了举着它的虪。“它它是透明的!”我瞪大眼睛,慢慢爬起身来,吞了吞口水,凝视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这柄剑。
莫名得,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我伸出手来,想要碰一下它。谁知,手指刚一触碰到那暗红光芒的时候,我的胸口一阵剧痛,整个身子就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拒着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
“亚于”又是一叠声的叫唤,看样子那些光顾着“看热闹”的男人已经清醒了,不过为何他们都不过来扶我一把喃?难道我平时的人缘就这么差啊?“咳咳没事咳咳”我猛烈得咳嗽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跌坐而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刚想撑着站起身来,喉咙深处却狠狠得一抽,一股铁锈味儿一股脑儿的冲出口来“哇”
我吐了一口口水,这才缓过劲儿来。喘息着刚想直立起来,却发现,刚才在我吐口水的方向,红艳艳的一滩汁液正在明晃晃的朝我打着招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跟我之前在菜市场点杀活鸭的时候看到的鸭血颜色很像。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个黑色的小东西就从我旁边蹿了过去,然后举着剑的虪竟然做了个往下劈的动作。
抬起手来,刚想阻止,却发现我这个角度有点不合适。因为那个黑色的小东西迎着红光越变越大。最后大到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根据它屁股和尾巴的形态来判断,我认为这个“突飞猛长”的东西应该就是虪的灵皮。
“虪,你不要伤到”想到之前囚牛女皇和驨说过的灵魂绑定啥的话,我赶紧绕过桌子来到灵皮跟前,可眼前的场景却让我瞬间收了声。
但见,虪一手握剑,一手按在灵皮额前,嘴里嘟念着什么。他整个人都被罩在了那把剑所发出的暗红色光芒中,那把巨大的剑整个都隐于了灵皮的额头中。
当他每念诵一句的时候,就有一阵红光猛闪,他的衣衫在四下无风的情况下竟然开始自顾自的翩翩起舞小小的走下神,他这样还蛮帅的。听着他不断念着类似咒语样的东西,我不敢妄动,只愣愣得站在他和灵皮跟前,小心得看着。
以前看那些动画片啊电影啊啥的,都说什么念咒的时候不能打岔,所以我现在只能等待它完成这个类似仪式的东东,才敢上前询问了。
虽然这个男人我刚认识不久,但是凭他把灵魂交付与我的忠诚劲儿,还有那双超赞的兽耳,我都觉得自己应该在此刻静静“守护”其实说守护太大了,明明我只是在一旁干瞪眼来的,不过在我潜意识里好像就是知道的,若是这会儿打断了他,那么他极有可能会有生命之危。
转过头,瞄了下狻猊他们,发现他们都齐刷刷愣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看来他们也知道现在不能打扰虪吧?我朝他们点了点头,表示我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了。
之后,再度回头,看着那个已经换了pose的男人。看样子似乎要完了,因为他已经抽出了剑,扔到了一边,慢慢爬到灵皮身上。然后那比我都高壮的灵皮双眼发红盯了我一下,转身欲走。
“呃?虪你已经完了么?怎么”我不知道该怎么问了,总觉得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起来,胸口还因为刚才的那阵剧痛而隐隐发着闷。
见到那载着虪的灵皮顿住了身子,我正欲上前,却被一只手从身后探来困住了。转头,瞧见狻猊愤愤的脸,我诧异的问:“怎么了?我只是想问问虪和他的灵皮有没有什么事,刚才我没碰到那把剑吐血了,我担心他们也受伤。”
“听到没有,亚于还在担心你,你竟然这么做!你实在是咳咳”这个声音是驨的,我听得出来,不过他为何会这么恶狠狠的喃?我茫然得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却发现驨的一身白衣竟然满是不明红色痕迹,就像受过鞭刑般,看上去十分恐怖。
“哼”一阵冷哼,从背朝我我们的虪的鼻腔里发出,让我莫名的感到一阵发寒。饕餮也站了出来,他喘息着狠狠怒斥着:“虪!你怎么能背叛亚于咳咳”虽然并不是一句完整的话,但却让我听到了关键的两个字“背叛”我最憎恨的两个字。我不明白虪到底做了什么,但我希望不是饕餮所说的这样,我希望这只是个误会。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的任何人都没对亚于存在过什么好心思,哈哈!你们不过是嫉妒我率先得手而已!亚于,作为我的主人,我奉劝你一句:别太天真!”那“主人”
二字,他说得特别重,特别尖锐,在我耳里听起来像是一种极大的讽刺。我上几步,想要靠近些,看看他,想要用眼睛证实这不过是我的臆想。
此刻虪的模样看起来狂放到极致,全然不若他的冰山形象。若不是他的衣衫外貌都没丝毫转变,我定会以为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虪。
当我刚靠近了他一些的时候,他却骑着灵皮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了。看着他一路冲撞着,肆无忌惮的捣毁了墙壁出了房间,留下满室的尘土和怔怔的我。我愣愣得,低声询问:“为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在问谁,是问那个转身离去的男人,问身后的狻猊他们,抑或是问我自己?
“亚于你别担心,我们会帮你把灵力抢回来的获得灵力也不是只有从圣剑里才可以,若是封印解开了,也许还有其他机会”“是啊!圣主,你别担心,虽然现在虪夺得了你的灵力,但是你的封印还没完全解开,还会有转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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