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片曾经是某人衣襟的红布,还有眼前光裸的胸膛和白嫩嫩的肩膀之际,带着轻微颤抖得声音响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莫名欣喜?汗!估计是错觉吧?“呵呵这个我我不是故意的!”
干笑数声之后,我赶紧故作无辜得把那块破布搭会他肩头,然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椰子”开始埋头苦吃起来。蓝色的果子竟然味道像烤肉,汗一个!好吃是好吃,可为啥会这么奇怪咧?都是果子,还都是从“椰子”
里长出来的果子,看起来不一样不说,吃起来的味道竟然都天差地别。“亚于当真不喜欢我么?之前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我以为你会像过去那般喜欢艳脸妆亚于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呃?这个小美男知道他是在说什么吗?为啥我都听不明白?什么叫之前吓我?之前我明明没见过他啊!话说我对弱受型小美男是最萌得了!
怎么可能见过又忘记了?就算是忘记了,也不可能有被吓到的可能吧?等等他说什么艳脸妆?!
“神仙!你竟然是之前那个妖怪!”我惊呼出声来,不敢置信得瞧着这个没化妆得小美男一脸无辜相。顾不上掉得满桌满地的蓝色“椰果”我张大了嘴惊恐得与身旁的红衣人对视。
---“亚于不要叫我妖怪好不好”小美男哭得梨花带雨,幽幽得低泣配上软弱得哀求,再加上那衣衫不整非常引人遐想得“破裂”开来,那“红布”
下引人遐想得春色就这么直勾勾得晃悠在我眼前。“呃我我那个”我实在找不到台词来解释,不能怪我嘴笨,实在是“美景”
太过诱人啊!白皙得光滑肩头往里,线条优美得锁骨在“破布”中若隐若现。往下,再瞄一眼,某两点红梅也一不小心得进入了我的视线。
为了鼻血不会喷涌而出,我赶紧把视线往上移,一路移到了小美男的一双火红兽耳上。那毛绒绒得倒三角型耳朵,随着他的哭泣,一颤一颤得抖动着。那模样,似乎在对我呼唤,招呼我得触摸。
脑子瞬间有些放空,啥也没多想,就伸出手去放到了他耳朵上。刚碰到的那一下,那小东西和它的主人都停止了抽动,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
随着我的抚摸,那耳朵半软了下去,顺着我手上得动作轻轻摆动着。柔柔得皮毛触感摩擦着我的掌心,感觉上就像是正在触摸一个小狗得耳朵般,温热舒服还痒痒得。
“亚于”哭泣声就此打住,此刻小美男得呼唤怎么听怎么暧昧,希望是我想太多了。可为啥这小美男顺着我抬手摸他耳朵得动作就靠了过来喃?而且,好巧不巧的是,他这么一靠,正巧靠进了我怀中,头还贴着我胸部磨蹭着。
“那个你你叫啥?”我刚想说啥男女授受不亲,想叫他赶快坐起来,张口想叫他名字才发现并不知道他叫啥。
“亚于,我叫貔,就是貔貅的貔。那个你若当真换了口味儿,我便不再画那艳脸,只要你喜欢,想想怎么都成!”他趴在我胸前自我介绍着,可说着说着,话题就偏了。到“高潮”
处,竟还状似娇羞得趴在我胸口磨蹭着小脸,搞得我不禁怀疑,这“想怎么”到底是不是有点啥别的意思。
“呃呵呵貔啊!你可不可以起来说话?”我尴尬得收回一直放在他耳朵上的毛手,双手撑地,后仰着身子试图避开他的磨蹭。
“噢”似乎有些失望,貔慢悠悠得直起身子,恢复了他之前得坐姿。见我后仰得动作之后,他垂下头,幽幽得道“亚于摸了人家,狻猊他们都瞧见的,可不能不负责。”
“啊?!”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想起,他们这儿的特殊“民俗”摸耳朵等于求偶求偶!神仙!我又再度当众“求偶”了!丫的!
听他的意思这个事情人证都有了,我连耍赖得机会都没的就被当庭宣判了!瞧见那貔一副弱受得模样,我不仅在心底哀叹:我可不可以不要啊?我不喜欢女王攻我也不太能接受女攻男受呜我喜欢man一点的男人!
“主子,毕趇王爷求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毕趇二字是我目前为止二十载人生中的最大软肋,也是最大失败。离开他身边,已隔数月,听到这个名字却仍是如雷贯耳响亮到足以把我给轰聋了!“虪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转头看像身后半跪着的男人,开始奢望这不过虪某人的一时兴起一个玩笑,这个地方不可能有我还有毕趇,我不相信!“主子不想见毕趇王爷么?可是他手持女皇陛下得令牌说是有要紧事,我们不便阻止。”
虪的话让我有些讶然,那个男人竟然可以拿到女皇的令牌?但是转念一想他不是一直都很有本事么?我莫名其妙来这个地方都可以混着个“圣主”
来当,他那般有手段自然更是如鱼得水了吧?心头微微一酸,我努力收敛心神,试图把某些不愉快得记忆抛诸脑外。
“哎那你请他进来吧!”我深吸口气,无奈得妥协了,为何不拒绝?因为我深知那个男人的脾气,他向来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我可不想这些兽耳男被毕趇整死。
“我以为亚于害怕见到我喃!哈哈!原来不过是小男人想争宠罢了!”豪迈得笑声,是那般熟悉,熟悉得让我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冷颤。
“你来干嘛?”问出这句话,我抬起头来,想把刚武装好的一面表现在他面前,却惊异得发现这个人不是毕趇。张大了嘴,愣愣得瞧着满头金发来人一把扯开貔,一屁股坐到我身旁与我面对面,久久无法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