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痛吗?”他停下脚步,低头打量着我。“女孩”我的嘴唇翕动着。“她没事,”格里菲斯接过话,淡淡地一笑:“她既然奋力救你,我也一定会救她。”“谢谢”我点了点头,犹豫着又问道:“长老团”
“他们的令牌十年前就该腐烂了,拉撒母耳家族,只需要一个领导者!”他强势地应道,突然吻了一下我的嘴唇:“希玥,赫尔墨斯的话,我可以当作他在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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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我不太明白。“你”格里菲斯眯起眼睛,注视着我,好象在压抑某些情绪。
“算了,我应该相信你,”他重新迈开脚步,看似不经意地疑问:“你爱我?对吧?”我靠上他胸膛,阖上眼睛,没有回答,因为我既不知道也不敢回答,爱,听起来好遥远,远到迷失了方向。
“希玥?”格里菲斯以为我睡着了,没再追问,小心地搂紧我,他加快了迈向房车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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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流的淙潺,阔叶植物的兴盛拔萃,以及隐隐约约的莺啼鸟啭,我颇愕然的站在高大的拱形门下,心想在房间里造那么个天然丛林是不是太奢侈了,还有,如此夸张的面积,如此恢宏的柱列,精雕细刻的女神像和图案优美的地砖,这简直就是一座神殿嘛,真的只是睡觉用的地方吗?“希玥,还是我抱你吧,”
格里菲斯轻声说道,伸手揽过我的肩膀“你的脚肿着呢。”“嗯,”我略微颔首,顺从地让他抱起我,格里菲斯怔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平静了下来,淡淡地笑着,我圈住他的脖子,那紧凑的心跳和体温便传了过来,和我的融合在了一起。
踢踏不急不徐的脚步声静谧地回响着,大理石柱列在视线中缓缓地往后退去,我可以感觉到格里菲斯的喜悦,他很高兴,嘴角的微笑甚至带着甜蜜,我把脸贴在他胸口,不再看他,是因为我不敢看。
如果说在这样温柔的怀抱里不觉得悸动,是骗人的,但是不曾相遇该多好,不曾仇恨该多好,格里菲斯一开始就杀了我又该多好,镜子碎了就是碎了,拼凑起来的心依旧有着裂痕
“希玥,睡着了吗?”小心地把我放到床上,格里菲斯唤着我的名字“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也会派更多的人守护这里,希玥,你不会再受到伤害了。”不会再受到伤害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心脏抽紧着,所有的哀恸和委屈都渴求着倾泻。
“希玥,我也许不能等到你复原,”格里菲斯嗫嚅道,在我的身边躺下,望着那高耸雕花的拱顶。
“你也听到赫尔墨斯的话了吧,奥垩瑞星域会有场大战,联邦军这次来势汹汹,啧他们可真倔强,让我想起了你。”我蓦地看向他,他没有转过头来,依然瞅着天花板“或许我该给他们礼遇,让他们有机会选择该怎么死。”
“格里菲斯!”我皱起眉头,很不悦地拉住他的衣服。“怎么了?”他看着我,一脸不解。“你能不杀人吗?!”我没好气地瞪着他。“什么?”格里菲斯既看不懂手语也读不出唇语,稍微复杂点的话他便不明白。
“我说你能不能不杀人?”我一字一顿地说道,还连笔带划。这回他看懂了,但仍旧不以为意“这是战争,集束弹又不长眼睛,再说全灭不好吗?干净俐落,省去很多麻烦。”
“你”我失望地叹道,松开了手,格里菲斯凝视着我,好象在思索,颇沉重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使两人都闷闷不乐,许久之后,他忽然揽过我的肩,认真地问道“希玥,如果我让他们活下来,你会开心吗?”我一楞,随即点头。
“是吗”格里菲斯低下头,似在自言自语,随即微微一笑“我想我会尽力希玥,我一定能赢得这场战斗,然后我要把这胜利送给你。”“送给我做什么?”我眨巴着眼睛,疑惑不解。“结婚的特赦啊,”他毫不犹豫的说道。
“结?!”我惊得从床上坐起,扯痛了伤口。“希玥,你没事吧?”格里菲斯也坐了起来,抱住我。“没事”
我捂着痛处,冷汗直冒地摇摇头。“婚礼当然要有特赦,这很意外吗?希玥?你要慌成这样!”格里菲斯挑高眉问道,语气颇不满。
“这、我不行,不,我是说长老团,女王,对!还有爱达荷女王,你不是喜欢她吗?”我结结巴巴的说道,瞪着他,紧张得连手心都渗出了汗,但又不敢说穿我是因为同情才留在他身边。
“我不会让他们妨碍我,”格里菲斯轻描淡写地应道,伸手扣住我的脸。“希玥,我爱你,所以想要你,家族也好,法律也好,奥垩瑞也好,即使要我和包括自己在内的整个世界为敌,我也不会在意。”他的手指摩挲起我颤动的嘴唇,紧紧盯着的冰蓝眼眸狂傲霸道“希玥别想逃,你是我要定了的”
凑近的脸庞忽地压了下来,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陷入了他制造的炙热情欲,唇舌交缠的深吻,还有饥渴的不容我推脱的爱抚,格里菲斯步步紧逼,在并没有抱我的情况下,迫我狼狈地攀上顶峰“希玥少爷,胳膊”
我伸出手,搁在床边,架着一副厚边框眼镜的医生熟练地解下绷带,仔细察看了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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