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站起身,格里菲斯忽然大步地向我走来,自从我被关押到拉撒母耳家族府邸的地下水牢以来在这近半个月的时间内,他还是第一次离得我这么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淡淡的鼻息喷在我头顶发梢时那种细微的触动,虽然隐约觉得危险,我还是固执地高昂起头,恶狠狠地咒骂道:“去死!浑蛋!”
奇怪的寂静?没有想象中的鞭打,没有让我昏阙的耳光,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我面前,用那双隐隐倒映着火烛幽光的眼眸冰冷地注视着我他好象是陷入了沉思,但又好象只是带着同往常一样的目空一切的高傲在审视猎物,不过,无论他想说或想做什么,我都不会认为那是什么好事!
“你呢?”格里菲斯突然出声,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一下揪住了我的后颈:“你有什么“重要”的人物存在吗?”
“呃?”极其锐利的眼神,似乎能硬生生地剖开我的肉体,质问我的灵魂!我怯懦地移开视线,心脏的鼓动霎时漏了半拍!“看着我!”他冷冰冰地喝道,揪住我后颈的手猛地用力。
“我没有!没有!”我吃痛地叫嚷道,下意识地扭动头部想挣开他,脖颈处不断传来火辣辣的被蹂躏的刺痛,我恐惧地想着只要他再用一点力,就可能连皮带肉的扯下我整个脖子!“哼!没有吗?”
嘲讽似的一笑,格里菲斯松开了手,凌厉的目光不屑地扫过我痛苦不堪的脸庞。“唔”他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淌血的手掌,在那里有我自己死命抠掐出来的刺目的血印。
“原来你用这个来对抗药效吗?”格里菲斯玩味地伸出手,用那带着上好棉织物触感的指尖轻划过我手上的伤口,他的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两眼闪露的却是令我毛骨悚然的残暴!
腾地转过身,他冲着刚才鞭打我的男人冷酷地命令道:“折断他的手指!”“是!大人!”男人不敢怠慢地疾步上前,俐落地扣住了我的手腕。
“不要!放手!”我惊慌失措地嚷道,拼命反抗起来,手腕和脚裸上的镣铐哗啦作响,就好象在讥笑我的徒劳,男人挥手给了我一记耳光,一下就让我噤声,恍惚间,我瞄见他迅疾地抓起我的食指,狠狠地往上一扳!
咯嚓骨头碎裂,凄厉的悲鸣被剧痛的浪潮吞噬,我抑制不住地抽搐着,脸色煞白,痛得连呼吸都无法持续!
““圣婴”到底是什么?它有什么弱点?还有,你是十年前边境星球锡拉政变的余虐吧?你现在有多少同党?他们也知道“圣婴”吗?还是说能操纵“圣婴”的只有你一个?”
格里菲斯冷漠地看着我,一口气追问道。“去你的”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全然不顾脸颊上淋漓而下的冷汗:“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你!绝对!”
“继续!”格里菲斯怒不可遏地命令道,男人一惊,赶忙拽起我另一根手指头,我倔强地咬紧牙关,想强硬地忍下这场炼狱似的磨难,但是我到底还是高估了自身的耐力,在第二次被残酷地折断指骨的瞬间,我晕了过去
哗啦!不知道多少桶冰凉刺骨的盐水浇到了我的身上,当我睁开眼睛时,凌乱的头发和褴褛的衣衫都已经湿透,赤裸裸的伤痕像是火烧般的滚烫发热,我的左手没了知觉,像是被人遗弃的玩偶般不堪地挂在镣铐上,张开嘴,我本想说些什么,可是除了喘息以外,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力了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格里菲斯不悦地瞅了我一眼,转身对着菲亚特说道:“如果还问不出什么来的话,就杀了他。”
“遵命!”菲亚特鞠躬道,像是松了口气似地摊开手臂:“其实您早该下达这样的命令,对这种不知好歹的贱货您太”边说着,他漆黑的眼眸凶恶地瞪向我,就好象我现在就该被千刀万剐一样。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教我做事!”格里菲斯冷冷地打断道,迈开步子向铁门走去。“是,真抱歉,”菲亚特急忙赶到他的前面,恭敬地替他打开了门:“我保证决不会有造次的冒犯!”
无言地抬头瞟了眼菲亚特,格里菲斯淡然地说道:“晚宴前有和卡塔亚星系的贸易谈判,你和我一起去,因为我对那几个贪婪的老头已经没了耐性。”
“遵命!”菲亚特愉悦地响应道,在跟着格里菲斯出门之前,他转过头冲着站在我身侧的男人暗示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当然,大人!”男人唯诺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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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格里菲斯他们一离开,男人就立刻走上前解下了我手腕上的镣铐。“真是可怜啊,你的手都没法动了”
他粗糙的手掌小心地摩擦着我的手指,随即又覆上了我的手背,轻柔的像是爱抚般的碰触一点点地沿着我红肿的手腕,冰凉的手臂,勾上了我的肩膀。
“放开我,”我无力地推搡着,气若玄虚,男人见状坦然一笑,壮实的胳膊轻易地就压制住了我的反抗:“你还是老实一点吧!反正也是要死的人了,被我上个一两次又会怎么样?”
“住住手!别这样!”我厌恶地用手肘推挤着男人硬压上来的胸膛,粘滑的散发着浓重汗臭味的肉体不断地刺激着我抽搐的胃,混沌的头脑越来越灼热,交错的鞭痕更是因为身体的挣扎而剧烈地扯动着我痛苦不堪的神经
“求你快放手!”我难过得快要呕吐,男人的动作却急切起来,他贪婪地舔舐着我湿漉漉的皮肤,在我的脖颈间呼哧着发烫的热气,蜷起的双脚被他粗莽地打开,男人粗糙的手焦躁地揉搓了几下我疲软的分身后,就将他肌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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