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徨,仇恨,还有无助,记得那一年我也是7岁“你是个贵族对吗?”卡雅突然问道,琥珀色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兴奋:“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就这样觉得了,现在看来,我猜得没错!”
“啊?”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呆呆的楞着。“你的眼睛,”卡雅狡黠地笑道:“淡淡的冷灰色,皎洁纯净得就像是银河系上的钻石,呵呵这样高贵稀罕的颜色,你可别骗我说你是dna工程的产物。”
“这”我犹豫着,除了从小就认识的朋友夏煜,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世,因为我深知随意地暴露身份会带来危险,自己也就罢了,可我还有亚罗
“难道我说错了?我看人一向都是很准的。”卡雅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唉眼睛的颜色其实遗传自我的母亲,她是享有爵位的名门之后,”结果我还是说了,有些无奈地叹口气。
“果然是这样那你的父亲呢?”卡雅追问道。“是个平民出身的执行官,在边境星球锡拉上执政,不过那个星球现在只剩下废墟而已。”
“锡拉?好象在哪里听到过但是话说回来,你家里一定很热闹吧?有一个贵族出身的母亲和一个平民出身的父亲。”“对,的确很热闹,”我微笑着说道,但是幸福总是像一个轻盈的气泡,转眼就消失成了空气。
“真羡慕你呢,我可是连父母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啊!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卡雅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是呀,我啊!”我想撑起身体,但肩膀传来的刺痛令我哀叫出声。
“别乱动,还没完全好哪!”卡雅连忙扶住我,手肘不小心碰翻了床边的药碗,淡褐色的液体洒了他一身。“糟了!”卡雅惊跳起来,显得很紧张,不住打量着身上的药水。“怎么了?”
他的反应令我惊讶,只是打翻了药而已啊。“没事,”卡雅挤出一丝笑容,苍白的脸庞不自然地看着空碗“不过这是最后的了。”“卡雅,”我凝视着他,很受感动“谢谢,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吧?”“不客气”
卡雅喃喃道,垂下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红润“我会再去要些药物的,另外你也需要能下咽的食物,啊,绷带也要换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觉得他这副沉思念叨的模样很可爱,但是是我的错觉吗?他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似乎失去了刚才的神采,浮着一层暗淡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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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雅说他要去讨药,大概半夜时分从地铺上爬起来,敲着那扇厚重的铁门让看守们带走了他,其实我不想让他去的,因为那些人长得实在令人厌恶“那家伙还没醒吗?”即使离开门有一定距离,我还是听到男人们那呼哧哧的似野兽般的呼吸声。
“没有,他伤得很重,”卡雅轻声说着,语调里有一丝令我讶然的娇媚。“呀!太可惜了,老大还想拿他开荤呢!”
怏怏然的叹气声中,男人似乎挪动了一下身子,我小心谨慎地睁开一条缝,发现他在看我,暗淡的灯光下,他那巨大的身躯,弓起的肩胛肌肉和光秃秃的头颅看上去像鬼怪般格外恐怖。
“有我还不够吗?”卡雅快步拦到男人面前,心急地推着他“我们走吧,老大要等得不耐烦了。”“哦?你就这么饿呀?”男人邪笑道,拉住卡雅的手,他那龌龊卑劣的眼神让我直想一拳揍上前。
“走吧,”卡雅支支吾吾地应着,在跨出铁门前,不忘回头看我一眼。“没事的,”他温柔的眼眸里传来劝慰的信息,我看着他,刚想开口,他就被拉出了囚房。
哐啷!铁门关上了,沉沉的撞击声好象在宣告着什么,我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好象飓风下的海潮般要将我吞没,我急促呼吸着,却无能为力
现在几点了?我焦灼地转头四顾,自卡雅离开后,我总是想找到能分辨出时间的东西,但是都失败了,这里是囚牢,除了一个简陋的盥洗池因漏水而发出“滴答”的响动外,没有任何定时器。吱嘎!当我越来越急躁,咬牙硬从铁床上撑起来时,囚门意外地打开了,声音很轻,卡雅慢慢地走了进来。
“卡雅!”我惊喜的叫道“你没事吧?”“啊?你还不能起来,”卡雅抬起头看见我摇摇晃晃的样子,慌忙加快脚步“呜!”他突然脸色惨白,身子虚软地歪向一边,膝盖不能自主地发抖,好象扯痛了什么伤处。
“卡雅!”我担心地叫唤。“没事,”他深吸口气,微微一笑“你快点躺下。”为了不让他再那么匆忙,我顺从地躺下了,卡雅重新站稳身体,而且是用了一定时间才能走到我床边,慢腾腾地坐下。
“他们给了我很多药,”他灿烂地笑着,恢复了些生气“食物也有,还有绷带和消毒水呢!”我看着他从宽宽的衣袋里一样样地往外掏东西,不自觉地抓住他的手“谢谢。”
“不客气,”他腼腆地微笑“能帮到你我很高兴。”“哐哐哐!”铁门突然被敲得震天响,然后是铁链哗啦的作响和男人们醉醺醺的喊叫“卡雅!出来!”
卡雅蓦地面如死灰,被我握住的手惊惧地发抖。“卡雅,他们”我正想说话,铁门被人一脚踢开了,跌跌撞撞地进来好几个人。
“贱货!过来!”他们酒气冲天地大喊着,挥舞着卷在手臂上的铁链,忽然又看到我,大咧咧地淫笑“哦?睡美人醒了呀?”
“不,他不行,他还没有好!”卡雅猛地摇头,撑起身体挡在我面前“我去吧,随便你们怎样都行!”男人们你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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