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怎么好,那个帅哥怎么怎么有钱之类的。而且,也的确是聂喆之前那句话稍微有点歧义,岳光明说的对,好男不跟女斗,跟她吵什么。
可问题是,聂喆坐下拿出了书,一副罢战的模样,不但没有息事宁人,反而让刘妍更得意了,对旁边人说:“我就说了吧,这个聂喆长的没人家帅,成绩也没人家的好,家里也没人家有钱。还敢说人家是牛粪。就他那样,还敢喜欢安宁,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岳光明一听这话就知道要糟,果然,聂喆皱起眉头,放下手里的语文课本道:“没错,咱是癞蛤蟆,可你知道为什么癞蛤蟆都想着天鹅不?”
刘妍知道接下去肯定没好话,一翻眼道:“不知天高地厚呗!”
“错了,”聂喆正色道:“因为癞蛤蟆们宁可看着遥不可及的天鹅解馋,也绝不忍心回头看一下旁边的母癞蛤蟆们,咱们心理承受能力差,最受不了那些长的又丑脾气又坏而且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动不动就认为自己美丽动人我见犹怜人见人爱的母癞蛤蟆!”
“你!”
聂喆叹了口气:“没看我都不敢转过头看您吗?说实话,当牛粪都不敢供应您这样的,咱的审美观很正常!”
说完聂喆就举起了书,压根不给刘妍反击的机会,自顾自的大声背起了滕王阁序:“嗟乎!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刘妍气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但是聂喆一副“学习中,勿骚扰”的模样让她火都没地方发,而且背到那句“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的时候,还故意的挑衅般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借着文中的话来示威,她暗自咬牙道:“好,算你狠,哼,我这就把你这癞蛤蟆的想法告诉吕晨伟,看你还傲!”
其实对于安宁,聂喆还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并不是说他装逼的就只抱着欣赏的眼光去看人家,而是聂喆知道,自己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似乎都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美女谁都喜爱,但是这样难度太大的美女,他知道自己真的很难有机会。
上午上课的时候老郑就宣布了明天模拟考的事情,当然还有考试完毕以后会根据成绩排名自己挑选座位的事。不过却反应寥寥——一是因为大家提前都已经知道了,二是因为高三了,换位置实在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不是所有人都有胆量挑战老郑的权威去找女生当同桌的。
这种寥寥的反应让老郑都愣了愣,她本来以为学生们很兴奋的交头接耳一番,哪知道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学生们似乎都不是很感冒,这让老郑感觉有些小不爽的同时又是一阵欣慰,看来这些孩子们都趋于成熟了——但她不知道,学生们其实都是兴奋过了,尤其是下面几个正襟危坐的家伙,其实脑子里面不知道在打着什么算盘呢。
所以等老郑前脚离开教室,后面教室里立刻又热闹了起来。
有些男生直接很厚脸皮的跟关系比较熟的女生开玩笑:“咱俩重温一下同桌的感觉怎么样?”
大部分都换来一句笑骂:“有胆你就来。”
就在这时,所有人就看到,吕晨伟站起来走向安宁的桌子。瞬间的,整个教室里面说话的声音都小了数个分贝。
吕晨伟一副自信满满的笑容,站在安宁身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镇静与风度:“安宁,考完试以后我能选择和你坐在一起吗?”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教室里面每个竖着耳朵的家伙都听的清楚。
正在看书的安宁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想说什么,但终于还是道:“随你。”
教室里发出了一片嘘声,尤其是众多男生们,恨不得当场就把这厮给拍死在那里。
吕晨伟笑的很灿烂,还故意示威似的往周边看了一眼,微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安宁没有答话,而是放下了书,道:“对不起,让一下,我要出去。”
看着安宁美丽的背影走出了门,教室里面的嘘声立刻铺天盖地的响了起来。大家又不是傻瓜,谁都看出人家女孩的不乐意,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不太好拒绝而已,这厮也真的是阴险狡诈啊,他故意选择在课间同学们都在的时候跟人家女孩说这事,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借势让安宁不好拒绝,这实在是居心叵测啊!
倒是吕晨伟,一副自得洋洋的模样,很傲气的翘起了脑袋:“都吵什么?该干嘛干嘛去,要是不服气,欢迎大家公平竞争,别在背地里说人闲话,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是吧聂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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