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我想请您帮个忙,而且很急迫,您看能不能帮帮我。”
胡毅有些意外的看着文程,然后说道:“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的表弟想到银湖大学来读书,想请您出个面帮忙介绍进去。”文程想着自己能够易容后进校园,又不想让市长知道得太多,也就撒了个小谎。
“这是小事情,没问题,你什么把人带过去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我还以为你小子又有什么大事呢!”胡毅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弄得文程好难堪的,想想自己除了问他要了台车也没给他添多少麻烦呀!
刚送走胡市长,郭友仁又把文程给逮回来了,郭小倩与黄晶都有些惊讶的看着郭友仁却没有多说话,各忙各事去了。文程很不能理解的看着这老头,刚才还守口如瓶的样子,现在怎么主动找起了自己呢?
“文程啊,刚才你没看到那个王秘书阴险的神情吗?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小小的摩擦?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可是他又是胡市长的心腹之人,我也不方便多说什么。现在就我俩在这里,我就跟你讲几句知心话吧。”
文程内心暗赞了一句“姜还是老的辣”嘴上也不罗嗦,认真的坐下来听郭友仁要讲些什么。
“那个冯明确实正如黄晶所说的那样野心勃勃,而且他身后又有强大的保护伞,据我所知,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银湖市了。”
“是吗?我觉得这里的黑势力也不过如此啊,银湖市以前就一个刘云涛,扳倒下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容易得多。”文程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那狂傲的眼神里有几分不屑的色彩。
“你这样想就错了,其实银湖市如果不是刘长青的一意洗白自己,绝对不会像你看到的这样,你也不可能轻易的整垮刘云涛。而那个时候,很多hei道上的人虽然对银湖市这块肥肉垂涎三尺,却慑于刘长青的威信而不敢轻举妄动,所以银湖才得以保一方之安宁。”郭友仁耐心的给文程作着解释,文程听着心里有些想笑,这银湖市虽然黑势力不是很强大,但也不能说什么一方安宁呀,这老头现在该不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吧!
“你小子偷笑什么?你以为我老糊涂了不知道你在笑我?别以为你的那点儿破事我不知道,包括刘长青装死的事情我都知道,要不然这银湖市里死一个这么重要的人物,公安局里没人去过问?”郭老头看到文程在心里取笑他,赶紧抖出点料来证明自己明察秋毫。
“难怪啊!我就说当时去吊唁的人怎么廖廖无几呢,原来你是知情的呀!”这事情倒是让文程还真的小小惊讶了一把。
“那当然,不止我知道,翁天佑也知道,不过我与翁天佑交情不是很深,对于他的死我们也只能叹惜天降横祸。”
“哎!我当您是明镜高悬、明察秋毫的一代青天,原来手里头的冤假错案还真不少啊!”文程故意大大声的叹息,也不是他存心要下郭局长的面子,只是自己天性使然,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他就是喜欢这样子和人逗笑,用无恶意的小小攻击来拉近彼此距离。
“难道翁天佑的死因还有什么内幕?”
“那是当然,他不但没有死,身ti还硬朗着呢,而且那休隐山庄也不是什么意外失火,而是有人故意纵火。”文程冲着郭友仁得意的笑了笑。
“真有此事?那纵火犯是谁?”郭友仁凭着做了几十年警务的惯性思维,马上就想弄明白这是何人所为。
“这犯人嘛,您的宝贝女儿已经给您带回来了,有一个主犯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面。我送的这份礼物不小吧?明天你又可以在电视上大吹特吹了!”
“臭小子,送我这点礼就开始没大没小的了?对了,你和我家小倩的事怎么样了?最近好像你们交往一点也不密切呀!”郭老头收到这份礼物后,心情也是大好,毕竟为了毫无战绩的事情郁闷了好一阵子了。
“这个”文程很为难的看着郭友仁,这个事情怎么说呢?最近怎么老是和岳父们打交道?
“怎么了?你是男子汉,有什么事情得让着我那宝贝女儿一点,她是娇生惯养了一点,脾气有时候很倔,可她内心还是挺善良的。”郭友仁说起自己女儿的好话来好像不需加任何大脑思维,文程估计他是熟记于心以备推销之用的。
“郭局,您推销您女儿倒是挺卖力的嘛!”文程随意的开了一句玩笑,哪知隔墙有耳。一直站在外面偷听着的郭小倩听到父亲那样子评价自己时,双颊生红晕,难得的娇羞无限,可脸上的红花未谢,却听到文程这样一句令人吐血的话,很想把门推开臭骂他一顿,可想着这样好像自己会更没面子,只好气鼓鼓的冲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死文程臭文程的骂,串起来可以织成长长的鞭炮去喜迎世博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