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边形势不妙,酒店的工作人员又给人打了,刘长青与翁天佑浓眉一皱,就想过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无法无天的混蛋,却被翁艳与影子及时拦住了,两女都深信有了文程过去,牛七这厮今天肯定没好日子过了,如果他能不死的话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要烧高香拜祖宗了。细声劝慰了两人一下后,拉扯着翁天佑与刘长青又进了先前吃饭的那个包厢。几个人进去以后并没有关门,而是在里面静静的观看着外面的情况。
“牛哥,财大还真会气粗呀!前段时间赚了一笔钱,没想到这手上的指力也越来越惊人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女领班身旁传了过来,那种可以腐蚀掉骨头的寒意让牛七不jin打了个冷颤,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一辈子听过了一次就再也不想听第二次。寻声望去,见到了一个不太熟悉的背影,短头发,白色的衬衫,懒洋洋的坐在那里的人难道是他?!他什么时候坐到这里来的?!刚才刮了那女人一巴掌都不觉得手疼,现在忽然觉得有点发麻了,不是有点,是真他ma很麻!牛七赶紧收回自己的视线,低着头在心里暗暗叫着苦。
牛七旁边的男子听到有人竟敢这样奚落牛哥,就想着这几天吃的是牛哥的,玩的也是牛哥的,现在可正是报答牛哥的时候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光顾着表现就难免错漏,这男子只顾着寻思该怎样拍牛七的马屁,可完全没有看牛七已经扭曲的面孔。而其他五个人当中有两个正是以前跟着牛七去过刘长青宅园的,听到文程那冷得结冰的话语,心里也是一个格登,手脚都冰凉了,都是低头不语,生怕给文程认出来似的,心里面在寻思着怎样才能溜之大吉,少受那种皮肉之苦。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不嫌命长的话就少在这里装逼了,转过脸来给咱牛哥瞧瞧。”牛七旁边的男子为自己能够占得先机而沾沾自喜。
“叫牛哥自己过来看。”文程也不恼,还在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然后看了看在自己身旁捂着肿脸的女领班“脸上还疼不?没什么大碍的话帮我去倒杯酒过来。”
女领班对文程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不过看到他既然敢在这里单独冲撞牛七,肯定也不是什么善类,赶紧捂着脸一路疾步走向了酒橱取酒去了。
“靠!你有什么本事让牛哥来亲自看你?我倒想瞧瞧你长成什么,敢在这里嚣张!”男子仗着自己人多,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随手拖着自己刚坐着的椅子就往文程这里冲来。
“把椅子放在这里,座位留给牛七!然后,你有多远就可以滚多远了,”文程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依旧低着个头冷言冷语。
“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他ma当自己是银湖老大了。”男子话音还未落就举起椅子朝文程头上砍来。这酒店的高脚椅最少也有三十斤重,而且质地坚硬,要是直接砸到头上,不砍破脑袋才怪。男子把椅子举到头顶的时候就仿佛看到了鲜血从文程头上淋落的模样,眼角收缩了一下,显得格外的can暴。文程还是没有看他,皱了一下眉头直接把头朝向吧台处,像是责怪领班拿酒的速度太慢。等到高脚木椅离头顶只有约五公分的时候才伸手一挡,木椅顿时分崩离析,碎落的小木条四处飞溅。男子惊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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