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洐之安下了心,彷佛自语一般,不断不断地说:“我爱你我爱你”“嗯啊!”陆洐之顶到了他最酸麻的地方,乔可南双腿不住夹紧,颤抖着俯首含住男人一直吐出蜜语甜言的嘴,实在没办法同时承受这么多刺激。
“你”陆洐之:“嗯?”“我我也是。”陆洐之瞠大了眼。乔可南哭笑不得。“如、如果不是,你这根嗯,现在就不会在我身体里。”
说罢,他便堵住男人的唇,不让他追问。自己从不是个能纯谈肉体的人,以前不是,如今依然不是。他已走出自暴自弃的一夜情时期,现在,没有爱,休想碰他一根汗毛。
既然决定搁下了,乔可南就不想男人再用这般近似讨好单恋的姿态,他们应当是平等的,陆洐之对他好,除了爱情以外的理由,他不需要,也不接受。他没那么可怜。事实上,他不是原谅了陆洐之,他们之间也无所谓原不原谅,纯粹就是在那片原有基础上,他重新种上了别的东西。
他还不清楚会长得如何,或许历经摧残的土地已没了养分,开不出花;或许土地产生了质变,帮助它成长得更好,一切都很难说。
不过看现状,陆洐之很辛勤在施加肥料,他应该能期待,总有一天,那块贫瘠的土壤,会长成一片美好森林。剩下的,则是时间问题了。陆洐之恍了一会,才领悟乔可南刚才的回答。
他心腔一阵猛烈震动,很想说些什么,嘴唇却被堵住。他所有的惊喜惊诧完全展现在下身的反应上,直截了当,勃发的性器整个胀大一圈,在青年甬道内猛力戳刺,激烈地来回贯穿。
体内的敏感点遭人不间歇地冲撞,乔可南凌乱地喘息,再遏止不住自己高昂的尖叫声。
“是不是,更舒服了?”陆洐之明白他内壁颤动得有多厉害。他用了不曾让身下人体验过的力度,一下一下地碾磨蹭动,双眼紧盯他脸上每一分反应。
乔可南双颊都是红的,包含脖颈、锁骨、胸膛、乳头,都泛着十足诱人的晕红,那对迷离的双目里蓄满了水气,模糊地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陆洐之快慰地想:这个人终于是他的了。他搂紧乔可南的腰,狠力挺动,嘴唇亲吻他的发:这是他的。
咬着他泛红的耳朵:这是他的。纤白的脖颈:这是他的。锁骨、胸口、乳首包含藏在这具躯壳下的血脉、骨骼、经络、脏器每一处每一分,还有那颗心,都是他的。那一切的一切,塑成了“乔可南”这个存在,成为他今生的依恋及追求。
陆洐之略缓下了动作,抚着乔可南的脸,与他对望。那一眼里,实在包含了太多东西,两人眼中互相是彼此的倒影。
陆洐之抬手摁在乔可南心口处,他曾以为自己要花一辈子,才能重新走回这里,如今却在这人的慈悲底下,那不再是一条陌路、末路。
他们定定地互望着,也不知是谁先开始了动作,原先暂歇的欲火被重新点燃,燃烧得更加炽烈。
男人悍然有力地重重捣入,青年配合他的频率,恰到好处地迎合,各种淫靡之音在两人之间传荡,包含了乔可南那声自然而然不造作的呻吟:“哥”他喊。浓浓腻腻,充满感情。陆洐之给他的回应,则是益发有力的冲撞。
“哥呀”乔可南声音拔高,猛烈的快感一下子从脚根底涌上,yīn茎抖动了两下,汩汩射出液体。
他全身浸淫在高潮带来的酥麻快慰中,不停痉挛,就连脚趾头都用力屈起,却还是没抵挡住那股失禁般的快意,精液连同前列腺液从酸麻的铃口溢出,在两人的肚腹间淌了一片。
“哈啊哈啊”乔可南仰头喘息,穴口阵阵挛动,黏膜贪婪地吸附着男人的粗根。
陆洐之迅疾抽chā,乔可南感觉下肢像着了火,不一会儿甬道内便感受到一阵鼓胀,男人紧抱着他酥软的腰肢,眉宇一拧,在乔可南身体里泄出了精。
这次射得浅些了,两人胸膛贴胸膛,各自都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心跳声如鼓鸣噪,乔可南揉着男人的发,亲了亲他俊美的眼角、高挺的鼻,最后吻在了男人的唇瓣上。
两人又柔又腻地相拥着亲吻,陆洐之的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男人射过两次,这次花了一点儿时间恢复热度,他转而将乔可南的身体压在沙发上,就着刚泄出的液体,又徐徐地抽动起来。
青年舒服地叹息,揉着陆洐之的胸膛,两人好一段时间都没说话,只是专心做ài。
是的,做ài,不仅是单纯性与欲的发泄,而是用身体的温度、心跳的频率,表达着那份不想要别离的感情。
这次的爱,做得很绵很长。抵死缠绵,不过如此。恍惚间,想到陆洐之曾有的“封号”乔可南不禁一笑,心想:或许花开的日子,真的不远了。
问:魔术师最擅长什么?答曰──让花开出来罗!作家的话:下回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