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巴很酸很疼,吞了大约三分之二,就觉已经到顶,龟伞处抵着咽喉,生理反应使乔可南肚腹一缩,差点要呕吐。陆洐之:“你别勉强。”越被人这样说,就越想试一次,乔可南把头往后移些,让肉柱抽离,剩三分之一在嘴里,适应那饱胀的大小,再慢慢地吞入。
深喉得先取好角度,放软喉部,他试了几次,最后总算找到窍门,把男人足有二十公分长的肉器吞含进去。
他鼻尖抵在男人浓密的毛发里,脸部有点儿搔痒,陆洐之被他用得既是爽快又是痛苦,此刻被他软热的口腔完全包覆,那被接纳的满足感胜于一切快欲,他很想摸一下乔可南的脸,或者他的头发,又记住了他最开始的警告,不敢动弹,只得开口道:“可以了”
乔可南没回答,也无法回答。整个吞进去已是极限,他呼吸不畅地将男人的阳物吐了出来,猛烈地喘息。
呴,他嘴都快裂了,但说实话,很有成就感,他想让陆洐之身上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深深纳进体内,他甚至迷恋上这种掌控对方悦乐的行为,即便看不见对方的眼神,青年仍能感知到,男人为自己有多快乐。
正式地吞过一次了,他便按以往的方式给陆洐之口交。他含下一半,剩下一半用手辅助,在他茎身上滑动。
青年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在他yīn茎上舔舐,不放过每一根经络血脉,包含下头两颗卵蛋,都得到他最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看陆洐之快差不多了,集中攻击他肉柱的头端,含住铃口吸吮,射精前的分泌物沾湿了他的嘴,带着涩然的咸味,乔可南甚至把男人的茎皮往后褪,将guī头下的凹槽处舔了个干净。
陆洐之舒服得快疯了,他恨不得摘下此刻眼睛上的东西,看乔可南是用怎样的表情怎样的姿态,在做这些事又觉得看了就完了,现今他对这人已迷恋得要死,倘若再令他看到那般画面,估计这辈子都会为他而失去理智。
“你就放过我吧。”陆洐之打心里发出感叹,乔可南自然无法体会男人此刻内心里的情潮涌动。他问:“要射了?”“嗯。”乔可南舔舔唇,在男人饱满发红的三角头上亲了一下。
“我让你射我脸上。”陆洐之:“”乔可南贼贼道:“可是你不准看。”陆洐之:“”他想看也看不到好吗?
天大的福利难得降临,陆洐之却被遮住眼,他心里郁闷得紧,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慰掩挡不住,最终在乔可南半吸半手动底下猛然射精,一半射进乔可南嘴里,一半喷在他脸上。陆洐之“哈啊哈啊”地低沉急喘,yīn茎射过一次,却没疲软迹象,依旧傲然挺立,下头的囊袋还是沉甸甸的。
乔可南一手抓握着他的肉根,一手把脸上白浊的黏液抹去,涂在陆洐之的茎根上,然后像舔棒棒糖似的,将那些淫液很美味地吞进肚里。
“咕嘟”一声。陆洐之想,乔可南根本是故意的。故意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表现得这么可爱、淫乱。确实,就是因为陆洐之看不到,乔可南才敢不管不顾,做得这般出格。
男人的精液实在算不上好吃,但看在据说大补的分上算了,一滴精、十滴血,这下陆洐之的血肉全在他肚子里了。
他把陆洐之的肉具连同囊袋,一并舔得晶莹水滑,自己的东西现今也有抬头迹象。乔可南脸红了红,是说帮男人口交到发情,好像很淫荡,却又无法否认自己确实极有感觉。
陆洐之的精液像是春药,令他的身躯灼火焚烧,这热度一路蔓延至穴口,那儿一阵收缩发紧,很想被男人狠狠捅干,将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通通填满他问陆洐之:“你做过零吗?”
陆洐之脸颊似乎抽了抽,憋了很久以后才说:“没有。”“看你停顿这么久,我还以为有呢。”乔可南哼哼两声,把男人的性器往上抬,可惜裤子没脱干净,腿张不够开,看不到。
“所以,你是纯一?”陆洐之:“是。”乔可南:“我以前也是。”陆洐之:“”话到这个程度,他不想听懂乔可南的“暗示”都不行了。
同志圈里确实少有固定的号,一般来说,零一是看心情跟对象在变化,乔可南在自己身下做了这么久的零,有换号念头都是正常的,一般both若是跟不给压的top交往,就会在外偶尔找botten换换口味,但陆洐之绝对不想。
不管被抱或抱人,他都不会让乔可南去找别人。他叹了口气:“我没经验,或许不会太愉快,你得忍受,委屈一点只跟我做。”“蛤?”乔可南一时没听懂。
“做?做什么?”“你不是想做一?”乔可南张了张嘴,反刍了一下刚才的对话,领会之后忽地笑了。“我没想做一,现在这样满好的。”说罢,他用脸颊蹭了蹭陆洐之的guī头。
乔可南历经过不对号带来的严重问题,他天生大概是没啥上人天分,被上倒是很适合,至少他跟陆洐之都很爽,不必刻意换号,这种事就是大家开心最好,青年看得很开,自己这辈子就做零号,做陆洐之专属的零,只为他一个人打开身体,也挺好。
他想,他也只会接受陆洐之的精液射进他体内,其他人的没办法。乔可南站起了身,手环住陆洐之的脖颈,把他脑后的领带结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