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嗓音很性感,分明说著低俗的话,却能让人很情动。
“你”乔可南没法抗议了,男人接下来狠辣的冲撞,凌乱了他的呼吸。
陆洐之挺腰,由下往上顶干,乔可南被冲击得只能嗯啊乱喊一气,他被平放在床上,男人沉重的身躯覆压了上来。
“可惜”陆洐之轻叹一声,把他的腿彻底打开,整个人深深埋入,又开始了激烈的抽动。乔可南整个人都麻了。刚才被插的快感倘若是那种一下一下,被羽毛拂过的激零,现在就是被电流划过,所有的感触蓄积成一股强大能量,甘美地在他四肢流淌。
他脚指屈起,指尖发烫,腰椎酥麻,后穴又酸又胀,每一次抽顶都能让他大声尖叫,前头的yīn茎更是勃动得厉害,马眼张阖,觉得好像快射了,又射不出来。
他探手想摸,却被陆洐之阻止。“别动。”他把乔可南双手按在自己的腰上,让他用一种全心全意的姿态迎接自己的侵入,求而不得,乔可南崩溃得快哭了。
“我想射让我射”“好。”陆洐之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右手往下拽住了他的肉根。乔可南猛喘一声,身躯被情欲填满,陆洐之大掌在他表皮上滑动,配合抽chā的频率套弄,幅度刚好。
那股热量撑破了乔可南的身体,他后庭阵阵痉挛,双腿收合,臀部抽紧。
“啊──”不只是射精,他全身上下笼罩在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慰中,热潮一波一波不断涌上,酥麻了他。
陆洐之在他体内,阳根被狠狠绞紧,又痛又爽。乔可南的高潮持续了很久,直到射完了,他的肉茎都没有疲软迹象,湿润的马眼翕动著,渗出不少透明湿滑的液体,有些沾染在他体毛上,有些往后落去,与他后口泌出的水液混在一起,狼狈至极。
“爽了?”乔可南犹在失神状态,他眼角滑落生理性泪水,迷蒙地点头。“魔术师”陆洐之一脸问号。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好气又好笑,俯身吻了下他鼻尖,开始自顾自地操干起来,刚刚被绞了那么一下,他也快了。
乔可南的yīn茎逐渐失去了硬度,柔软地垂落,进入不反应期,不过习惯了,被抽chā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他嗯哼哼地享受著,据说男人在射精后思考会变得清明,乔可南没特别感想,但至少这一刻,他不再随著男人的狠冲猛撞摇摆,反倒多了余韵去观察这个压在他身上猛力抽送的人。
他压抑的表情很性感,饱满的天庭透著一层薄汗,乔可南情不自禁,伸手替他揩去,陆洐之一愣,抬眸望他。
乔可南觉得这人的眼睛漂亮到了不行,虹膜漆黑,光彩潋滟,即便此时此刻因裕望而显得迷离,依旧是很吸引人的好看。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三年前在事务所里,那时连他在内还有两个新进人员,陆洐之站在一角,手插口袋,表情淡漠,姿态高傲得像个唯我独尊的天神,眼神却莫名地在他身上频频打转。
乔可南回忆了下,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想干我很久了?”陆洐之“哼”一声,没否认,只是身下的动作越发急遽,穴口处淌落的白液都被打出了泡。
乔可南低吟,想自己刚退伍,一身黝黑肤色,肌肉坚实,头发清爽干净,搭上一双浓眉大眼,简直就是日本gv里的极品小零,说实话在圈子里想干他的远比想被他干的人还多。
或许他走错了路在乔可南分神之际,一记狠辣的顶撞使他不禁昂首“啊!”地叫了一声。陆洐之射了,他粗大的茎棍在他体内阵阵抖动,也不知射了几股。
男人在射精之后总是脆弱的,陆洐之沉重的裸体压在乔可南伸上,他胸膛猛烈起伏,身躯的热度逐渐降温。
乔可南忍不住抬手环住了男人的背,两人维持这般姿势,好阵子没动弹。陆洐之平复了呼息,大概猜到乔可南的情况没办法来第二次,他把阳根抽了出来。
“滋”地一响,伴随男人的撤出,乔可南后庭内溢出不少液体,多数是透明湿滑的。“这是润滑液?”陆洐之瞥了他一眼,好气又好笑。
“一半是你的淫水!”乔可南满脸通红,嘴巴一张一阖,像只缺氧的青蛙。“淫、淫水什么的”“肠液,被适当刺激就会有。”说罢,陆洐之伸指进去搅了搅,淫荡的水声滋噜滋噜地响。
“看来还不少,你天赋异秉啊!”乔可南:“”陆洐之抽了纸巾,给他擦了擦股间,继而把身上的保险套摘了,擦净阳根。
“走,去洗澡。”男人的茎物明显还在充血状态,虽然没完全勃起时那般硬翘,仍旧份量十足。
“别看了,再看就硬了。”乔可南闻言,立马乖乖地别过头去,他是真经受不起二度摧残了。
陆洐之见他反应直率,不禁扳过他的脸,亲了上去。这亲腻讨喜的举动,实在不像是眼前这位不苟言笑的上司会做出来的。乔可南怔了怔,褪去了裕望,两人柔柔地接了个吻。
“我帮你洗,你里头还有些润滑液得洗出来。”
“好。”乔可南点点头,同他进了浴室。乔可南腰肢微微酸软,但不至于走不动。陆洐之很贴心,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帮忙清洁,服务到家,确实很悉心周到。
热水淋在身上很舒服,乔可南思绪飘到远处,也许自己真的比较适合当零。
和陆洐之的性爱非常刺激,全身上下的毛孔遭受情欲蒸腾,彷佛连同骨髓都被洗过一遍,他忽然可以理解苏沛的出轨,这是他一直以来不曾给过人家的。
“想什么?”乔可南诚实道:“我在想自己挺失败的。”陆洐之挑了挑眉。
“在我面前觉得成功的人不多。”“”乔可南抬眸瞪他,觉得自己若是欠干,这人就是欠扁。
“严凯泰呢?郭台铭呢?”陆洐之:“他们没我会操人。”你怎知道怎知道怎知道啊!乔可南发觉自己从没认识过这位上司大人。
什么严肃禁欲,呸,根本是一闷骚!两人走出浴室,乔可南瘫在床上,看着陆洐之一件一件将脱好的装束再穿戴回去。
他从不知一个人连穿衣服都能穿得这么有美感,尤其是上袖扣的动作,看得乔可南心痒难耐,下腹不由一热,很想跟穿著西装的他再搞一次。
当然这无耻的想法,他是绝对不会讲出来的。陆洐之穿好衣物,问他:“我送你回去?”乔可南摇了摇头。
“我再躺一下,之后会自己叫车。”说罢,他想到什么:“这里是哪里?!”陆洐之好气又好笑,拿出一张名片给他,上头是这间tel的电话地址。
乔可南瞥了一眼,呼,还好,离他家不算太远。陆洐之看着他这一系列反应,心情复杂。“往后”男人眉宇一敛,反应很淡,乔可南心细,依旧看懂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做出一个“我敢发誓”的动作,不管过程有多美好,到底是一夜情。一夜情的原则就是:在哪里发生,就留在哪里,今后一切,各不相干。
陆洐之一愣,随即笑了笑,抚乱了乔可南的头发。“你”他想说些什么,但最终选择了噤声,只道:“很累的话,明天准你请假。”
“哗。”乔可南睁大了眸。“老大,这算工伤吗?”陆洐之:“”乔可南笑了笑。“不用请假,别让我跑外务就好。”“行。”陆洐之点点头,把房卡留下了。
“我买了过夜,你可以待到明天早上,房卡直接插门上。”“好”陆洐之转身走了。乔可南:“那个陆洐之。”他想了想,还是叫了对方的全名。
“谢谢你今晚的呃技术指导。”陆洐之无奈一笑。
“不客气,我也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