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是唐宜光!封应蓉正要出声怒斥,但回想起那里面那人虽陌生,但不光模样长得好,就连床底功夫都……她还真是有点欲罢不得。“三驸马已向本公主认错,本公主念在夫妻一场就饶了他这次,给他点面子,此事不便宣扬就此掠过。冰心,你日后也不许再提此事,否则本公主就摘了你的脑袋!”所以,封应蓉摆起架子喝道。
冰心连忙故作无知地点头,连连夸赞自家三公主当真是顾全大局的好妻子,然后赶紧扶着封应蓉离去。
封应蓉回到房中就沐浴更衣,然后准备回到榻上睡,这时候守门婢女说九皇子来了。
什么九皇子?哦,就是她的三驸马呀!
唐宜光一进屋,就走到床榻边向封应蓉致歉,仍是那一副温文儒雅的好丈夫模样,然后攀谈几句就扯到想要个孩子增进感情,就更衣准备上床了……换作平时,这封应蓉自然乐疯了,可她前半夜才跟陌生男人滚床单,那滚的非一般的疯狂——她觉得自己被揉得捏得折腾得从长的变成圆的,从圆的变成扁的,又从扁的变成卷的,几番轮回,她如今是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生怕唐宜光看出意外,就表示不原谅,要跟他分房睡几天。
唐宜光好脾气的依她,乖乖去书房睡了几天了。
第二天,封应蓉睡到晌午才恢复精神,就唤冰心梳妆打扮。
这冰心在旁伺候她,禁不住夸张自家三公主今日气色真好,红光满面。封应蓉看着镜子有些欣喜的说是吗?当真觉得昨夜*的像春梦一场呀,让她如沐雨霖,毕生难忘。
封应蓉用餐后,忽然对冰心说道:“冰心,你去给本公主暗中打听一个眼角有泪痣的男人,约莫二十岁出头,长得还不算难看。这人前些时日撞了本公主,居然一声不吭就跑,本公主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得罪本公主!”
冰心闻言顿时为封应蓉打抱不平,赶紧恭敬点头:“是,奴婢遵命。”
封应蓉又叮嘱道:“找到就回来跟本公主禀告,此时切勿声张,免得让这人有所察觉,偷偷离宫。”
冰心俯首道:“那是自然。三公主,您就尽管放心吧。那奴婢先行告退。”待封应蓉一摆手,她就叠着手掌赶紧离去。但是下一刻,她却走入了唐宜光的书房中。
唐宜光见她来了,长目一眯,虽是笑着,但笑得有些请君入瓮的意味。
一个眼角有泪痕的男子恭恭敬敬地立于他身旁,面相依旧妖娆若春。
冰心俯首道:“九皇子,三公主命婢女来打听了。”
唐宜光睨了身旁那泪痣的男子一眼,惬意冷笑:“那就统统告诉她。”
冰心点头,在他这里静静站了两个时辰后,揣摩着时间差不多,就回封应蓉那边禀报。
“三公主,奴婢打听出来了,但不确定是不是公主您说的那个?太医院有一位刚入职的太医,叫常墨碧,在民间略有名气便被招入宫中做太医,约莫二十四岁,眼角有泪痣,长得据说是有些招蜂引蝶。”
封应蓉一听“招蜂引蝶”这四字,反射性就觉得就是此人。她挑眉问道:“怎么说?”
冰心忙道:“据唐宫其他人所说,这常墨碧行为极不检点,在宫里就时常调戏婢女,跟好多婢女的关系不清不楚。有人还说他在宫外就曾勾搭不少良家妇女,品行恶劣。可他名声奇差,还遭受太医院其他医生排斥,偏偏在这宫内依旧混得风生水起,据说……据说是因为……”
“据说是因为什么?”封应蓉皱眉怒道。
冰心只好红着脸道:“据说是因为他深懂房中之术,所以才在这唐宫遍地都是女子的地方混得风生水起。”
封应蓉会意了,然——她故作恼怒的说要治治这样的人!然后又让冰心去打听这个常墨碧的行踪,知道此人深得四皇子喜爱,每隔三四天便在二皇子寝宫内饮酒作乐一番,其他时间则无固定去向。
封应蓉按捺不住内心饥渴,可又必须强忍着,毕竟她身份跟地位摆在这,唯恐闹出大丑。可却不知她的贴心婢女——冰心,遵照唐宜光的命令每夜照旧在她所饮的水杯中下一点催情催醒的药。
所以,封应蓉越发回味与常墨碧的那一夜风流,一入夜就浑身燥热春梦繁多。她本想召唐宜光前来同房,但唐宜光身上所带的香气,与她所副食的药是相克的,所以封应蓉一见到唐宜光反而没了*,也不再想与他同房了。
她强行忍耐两三天,甚至天天到处走动想要散去这满脑饥渴,可终究难抵那男女契合的疯狂,尤其是她又一次撞见某侍卫和某宫女在角落里偷情,就如导火线越发勾得她煎熬难耐。
终于,第四天,她再度乔装打扮成一个宫婢,连冰心都不带,就悄悄浅出寝宫朝唐国二皇子的寝宫而去。
**
唐国二皇子,因为是唐君主的第一个儿子,男的,所以盛宠虽不如唐瑶光,但比其他王子公主是好太多了。至少他有自己的寝宫跟庭院,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生活过得十分滋润。
又到了把酒言欢的时候了,这二皇子就找来了几个年纪相仿、趣味相投的朋友到寝宫里坐坐,其中不乏王侯将相之子,当然也包括了太医院中的新贵——常墨碧!因为他深懂房中之术跟秘药,故而引得二皇子大为青睐。
既然是饮酒作乐,没有美女相伴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