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恋惊惶失措的眼眸对上他才刚探出头的笠头,它张狂的模样是如此骇人,而他要她帮他!
不!夏恋紧握着拳头,不敢碰他一下。
“快点,你可以的。”他相信她做得到。严靖滔硬拉着夏恋的手去碰他的肉杵顶端。
她纤纤玉手才稍稍一碰,他的硬铁就激动地流出透明的汁液,他将它抹在她的唇畔,让她不需要用力喘气就能闻到他动情的味道。
他的身体火烫着,要她的欲望是如此强烈,而她怎么能让他等?“你想当我的妻子,为我生下一子吗?”
“想。”“既然想,那么就取悦我,让我知道你足以胜任我妻子一职。”
严靖滔将身子挺了出去,让他烫人的欲望前端抵在她小巧的手掌。夏恋惊恐地瞪着他的巨大。她光是看到他的一部分就能感受到他的雄伟与可怕,她又怎么敢想象当她褪尽他的衣物,会看到什么样的庞然巨物?“我做不到。”她摇摇头。
“你可以的。”严靖滔带领着夏恋的小手伸入他的裤裆,让她亲自碰触他的热铁,让她明白它并不像它外表所表现的那么可怕“它不会伤害你,它只会带给你快乐,相信我。”他让她静静地圈握着自己的肉刃,丝绒般的滑嫩触感冲淡它外表所带来的震撼。夏恋渐渐适应了它。她顺从严靖滔的要求,褪去他的内裤,让他巨大的硬杵从他衣物中解放出来,竖直在他的两腿间。
“怎么样?它是不是一点也不可怕?”严靖滔放倒夏恋,让她躺在大床上,自己再爬上床。
随着他的走动,他的阳物也跟着摇摆,如此大剌剌,毫不遮掩。看着他,夏恋觉得自己又热了起来,视线不知搁哪儿好,倒是严靖滔比她自在多了,他一上床,便用他的肉刃贴着她的花穴,他将她的双腿压成羞耻的m字型,还让他的火热烫着她的湿穴,而她不觉得这样羞耻,只觉得一颗心怦怦跳着,腹下因此骚动着。
“你的小穴动得好厉害,你感觉到了吗?”严靖滔将手指伸进她湿热的甬道内,让她穴里的嫩肉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
“你能不能能不能别这样?”“别哪样?”说出来呀!他清纯的小百合。严靖滔眼里藏着坏坏的笑意。他明知道她害羞,却老是做一些让她脸红的事。
像现在,他虽是对着她讲话,但视线则落在她敞开的花户上,看着她湿嫩的花瓣,又看自己的手指是怎样地进出她的湿穴
天哪!
“你能不能别一直看着我那里?”“为什么不能看?你不觉得你这里很美吗?”
他一边赞叹一边用舌头舔弄它。天知道,这个场景是他想了多年的画面。
在他对她的感情日益变深之际,他便想这样蹂躏她,让她在他身下娇喘着。
现在,他终于一偿宿愿了,只是这个小女人不知道他是花了多少的心思才得到她的,如今她又怎能保有她一贯的清纯形象全身而退?
他要她像他一样,因为要他而欲火焚身,甚至是连脸面都不要地,只求两人能在一起。
“我的小百合、我的小莲花,你为什么不尖叫?”他手指翻飞,在夏恋的嫩穴中快速刺入抽出,速度快得几乎要将她的小穴给玩坏。
“不!”“不?”
“不要那么快”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夏恋抓住严靖滔的大手。
他却用另一只铁腕禁锢件她“太快了吗?”他问她,却不减速度,手指反而愈来愈狂妄。
呜夏恋快承受不住了,她弓起身子,嘤咛着求饶。天哪!她求饶的声音怎能如此美妙?“再叫大声一点。”
“啊”“再大声一点。”
“啊啊”她愈叫,他的速度愈快,他速度愈快,她愈叫。
“啊、啊、啊”终于,夏恋攀上了高峰,一股热浪从她腹间兜头冲下,弄湿了严靖滔整个手掌。
“高潮了,嗯?”他将手指抽出,她的淫水还色情地挂在他五个指头上,他暧昧地将她的汁液抹在他的阳物上,让自己的硬杆虽没进入她的体内,却充满了她的味道。
“夏恋。”“嗯?”
“你还记得你来的任务吗?”“记得。”她当他妻子,得帮他生孩子。
“乖孩子,那么从明天开始,你就想办法勾引我吧!”什么?勾引!
夏恋张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不懂严靖滔那句勾引是什么意思?“从明天起不,从现在这一刻起,我不会再主动碰你,你想要自由,想要生下我的子嗣,那么你得自己努力,让我对你的身体有感觉。”对她的身体有感觉他刚刚那样,不是对她的身体有感觉吗?夏恋一脸迷惑地看着严靖滔,但很显然的,他似乎不打算给她任何答案,迳自翻身下床。
他的欲望仍昂扬着,但他却不管它,任由它张狂地随着他的走动而摆动,说什么都不进入她的身体,一逞兽欲。夏恋迷惑了。当严靖滔迫不及待地带她上床时,她还以为他是个色欲熏心的男人,以为自己只要稍加忍耐,为他生下一子绝非难事,但照现在这种情形看来,这个任务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来得困难。
她得主动天哪!她怎么主动啊?“我不会啊!”在严靖滔临出门前,夏恋对着他的背影急急地抛出她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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