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才缓缓平定,他回到自己的住处,看见站在里面的少年,眉头皱了皱,“小尘,你怎么跑来了?”
辛苇尘眼眶顿时发红,扑进景王怀里,“王爷,我大哥死了。”
景王揉揉辛苇尘的头发,拉他坐下来,亲亲他的脸,“好了,不哭了。”
“王爷……”辛苇尘仰着脖子,声音细细柔柔道,“尘儿还要。”
景王没什么反应,“要什么?”
辛苇尘脸颊泛上一抹潮红,“要你疼我……”
那处的痛丝丝缕缕地散开,顺着尾骨往上,景王忽然就失了兴致,他拍拍辛苇尘的屁·股,“你还小,会弄伤你。”
辛苇尘眼珠子一转,手往景王衣摆下面探去,很软,他迷茫地抬头,对上一道冰冷的目光,身子一哆嗦,吓的小声哭了起来。
景王感到异常烦躁,他推开辛苇尘,“等你哭完了再来找我。”
望着白色身影消失在门口,辛苇尘不安地坐在那里,双手无意识地紧握,他知道王爷不近女色,娶了王妃后是分开住的,身边就只有他。
但是每次他想亲近,王爷都说他还小,他看过很多有关房中术的书籍,知道两个男子在一起会很疼。
可他不止害怕,也期待。
这次王爷还是同样的说法,却不是那种温柔的语调和眼神,他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王爷也是凡人,会出现有需求的时候。
辛苇尘脑子里出现一个人,和他有几分相像,如果必须有人,他宁愿是那个人,因为王爷是不会对瞎子动心的,只要等他长大就好。
另一头,桐义在辛府后门来回踱步,在清脆的敲击声响起时就转身跑上前,神情焦急道,“将军到这个时辰都没回来,我从别的大臣那里打听到他去了景王府,军师,怎么办?是否直接去王府查探一番?”
辛凉眉心霎时蹙紧,众目睽睽之下,王爷不敢不顾大局去伤那个人性命,但是……
除外,还可以做很多事。
“你找几个人放出风声。”辛凉附在桐义耳边,浅色的唇一张一合。
桐义不停点头,他虽然不懂为何不干脆去王府,但他对辛凉是完全信任的。
交代完,辛凉眉心的皱痕并无一丝舒展,他握住竹棍,低头边走边思虑,不知那个人现在好不好……
“军师,小心前面的……”
桐义的话还没说全,人已经摔下石阶,他从来没见军师这么狼狈过,直接呆住了。
直到竹棍滚动的声响发出,桐义才回过来神,他快步过去把趴在地上的人扶起来,在看见对方额头的血时,他惊叫出声,“军师,你头流血了!”
辛凉怔了一下,“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