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比例更好。
东方也有东方的优势,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yīn道够紧,除非是性生活特别多的浪货,几乎每个东方妞都在他的大鸡吧挺插下晕倒过,夹得他舒服,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但是东方女人相对难搞一点,在国外数量也少于洋妞,他大概只弄过五六个吧。
萧然看着弟弟把屁股挪凑过去,手握着大yīn茎在她的臀肉上摩挲,顺着股沟一点一点往下移动到花唇附近。
他的心一缩一颤,又是刺激又是泛酸,不知怎么搞的。他现在有一点认为方杏儿是他私有财产的念头,看着弟弟先搞她,而他只能干瞪眼,即使不是真插进去肏,也有点不是滋味。
“你轻一点,记得不能干进去,要弄醒她看我不捶死你。”萧然把脸一板,威胁道。
“知道,罗唆不罗唆,跟老头子似的。”萧菲越接近她的花唇,就越觉得血脉喷张,方杏儿有他所喜欢的全部优点,皮肤白、小腿长、奶子大,只不知道yīn道够不够紧,刚才哥哥不许他“指奸”但是看那花唇瓣儿粉嘟嘟的都能滴出水儿来似的,应该里面也还可以吧。
他一手中食指凑过去,粗糙的指肚捻着花唇一分撑开,另一手握着大guī头凑上去,悄悄地缓缓的挨上娇嫩的唇肉儿,耳朵敏锐的听着方杏儿的呼息,目前为止很均匀,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就大着胆子往里面弄一点,让两片小花唇夹着他的guī头,那作贼的感觉触电似的,龟眼儿刚刚碰她的穴口,让淫水一刺激,就麻酥酥的爽得要命。
萧然也是看的心惊肉跳,下体的阳物涨大一倍不止,弟弟萧菲虽然没真正肏进去,可是那小花唇夹着大guī头的样儿可太刺激人眼球了,好像她下面的小嘴正在吃男人鸡吧似的,心“咚咚咚”的跳起来,跑马似的狂奔。脸上热的发烧,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一时间是口干舌燥,直要往下咽唾沫才行──他想看弟弟干方杏儿。
他也想自己插方杏儿,虽然他没干过女人,但是如果对象是杏儿,他愿意试一试。
萧菲用guī头顶住杏儿的穴口,一手握住yīn茎套动起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翕动的花唇,那边又流出不少水儿,打湿龟眼儿,有些已经滴下来,浸到床褥上,形成几个水点,好淫乱的样子,这样的女人干起来一定像个荡妇。
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被男人插入是个什么样子,是哀求还是哭闹,总之玩着应该很爽。
大手快速的套动着,光滑紧绷的包皮让他搓上搓下。他越来越不满足于只在外面活动,俏俏的顶紧一点,然后再紧一点,把穴口顶的差不多快凹进去
她的穴缝很小,是一条很短的直线,看起来紧的厉害,他这么大的东西应该不好插入。
“就到这儿了啊,你再插就进去了。”萧然提醒他,紧张的去看方杏儿,她睡的小嘴儿微张,还不知道自己差不多已经给人强奸了。
“哥,我想插个guī头进去,这样打手枪不过瘾。”萧然觉得不管是不行了,走过来抓住弟弟的男根,道:“别胡闹了,把guī头插进去,和真肏她有什么区别?”
“我就是想真肏她,干得她哭叫高潮,那才爽。”
“不行,时机不到,你才见她几分钟,不要太分过了,等等吧。”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萧菲顶着杏儿,又被哥哥的手握着阳根,觉得很刺激,说:“我看方杏儿也不怎么喜欢你,好像她大哥大嫂比较愿意她嫁过来。”
“会喜欢的,我一定娶她。”“那是最好嗯新婚夜我要第一个上她,用大鸡吧干她的小嫩穴,让你这个正牌新郎看着我肏你老婆。”
他越说越兴奋,越套越快速,呼息急促,心跳就像急驶的火车,咬牙道:“哥,再帮我撸快一点,对对对,就是这样撸哦我要射哦哦射了”
他的阴囊往后猛地一缩,guī头向穴口处一顶,精液喷发似的涌出来,射到方杏儿的花唇上,腿根处,还有不少在穴缝里,比蛋清稍微混浊一点的液体从女人阴部缓缓流下来,看着不仅淫乱狼藉,还把床褥浸湿了,形成一个小水洼。
萧然叹息一声,去找纸巾想给她擦拭。萧菲见雪白的美人让他给弄脏了,少年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把从哥哥手里抽出纸巾,自顾自的清理起马眼上残留的精液,坏笑道:“不给她擦,就把裤子提上,醒来以后她会觉得很粘,又不知道怎么回事,表情一定好玩。”
“那不成,她不是没经事的少女,精液再认不出来,那不白活了。”萧然站起来:“我去要条湿毛巾。”方杏儿以前睡觉经常被宋誉之骚扰,所以被男人摆弄阴部是家常便饭,并没有被她的身体重视,这一觉睡到晚上8点才醒,脚踝处胀胀的,有点灼热抽痛,一会又凉凉的,很舒服,睁眼一看。
萧家兄弟正拿冰包给她覆脚呢,表情那叫一个认真,尤其萧菲,就跟忏悔似的──可能他终于意识到他给方杏儿带来多大麻烦。
萧然见她醒了,笑得很温柔,说:“冰敷一下好的快,促进毛细血管收缩愈合。”
萧菲要笑不笑,眼瞳亮闪闪的,还装的挺不好意思的,说:“杏儿,真的对不起,是我害你脚崴的这么严重。”那边现在肿的有男人拳头那么大了,带的整个小腿也有些浮肿,真的挺吓人。就这样。他还把她给“伪干”了一下,真是没人性。
“算了。”方杏儿扶着萧然的胳膊靠起来一点,又接过水喝一口,这萧然的绅士风度真是没的挑,差不多你想什么他就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