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的听从元哥的命令到他的身前跪了下来,然后仰起头眼巴巴的望着他的脸。元哥举起相机“咔嚓咔嚓”的拍起来。紧接着迫不及待的把他的大yīn茎掏了出来,紫红的大guī头就悬停在我小嘴的旁边。看元哥的意思一定是要我给他口交,便用小手握住他的大阳jù套弄起来。
“不许用手,把手放背后。”元哥眼睛舒服的眯了一下然后继续发布命令:“听好了小骚货,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指令再动作,虽然你这么想被我干,没我命令也得忍着。听到了没?!”
我忙不迭的放下他的yīn茎,把手背到身后。元哥满意的继续说:“我要多拍几套风格的照片,看看你比较适合哪种风格,以后会针对这个风格对你进行包装。
一会要换几套服装和场景,为了节约时间你要记好我之后告诉你的几个套路动作,之后换好服装之后就按照套路来摆好姿势,不要让我废话!现在含住我的guī头,我说好了你就把我jī巴往下咽,每次5厘米,直到全咽下去,开始吧!”
我伸过头去把元哥的guī头用红唇包裹住,只听咔嚓咔嚓声密集的响了起来,只见元哥举着大炮一样的数码相机对准我的脸没命的拍了起来,旁边的一个副摄影也有样学样把裤子脱掉,挺着他的大阳jù举着相机围着我周围拍起来。
大概拍了2分钟,元哥说:“好了。”这是命令我叫我把他的yīn茎含的更深一点,于是我把身子向元哥挪近了一点,然后把头向他身下努力伸去。
感觉到元哥的yīn茎充满了我的口腔,前端已经定在了我嗓子深处,一阵不适的感觉传了过来,我不禁一阵一阵的干呕。
周围传来相机的“咔嚓”声更加的密集了。时间开始显的漫长起来,我全部精力都在抵抗着干呕的感觉,眼前只剩下元哥微鼓的肚子和他长长的阴毛。
“好了!”也许是我舌头不由自主的舔在元哥的阳jù上,他这个命令中还夹杂着舒服的哼声。
虽然经过之前残酷的口交训练,但是以现在这个姿势并且还不能用手辅助,要把yīn茎长时间悬停在深喉的位置是很困难的,我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就好像我在用嘴和喉咙套弄元哥yīn茎一样,在我嘴边的yīn茎忽长忽短,那情景淫荡而怪异。
元哥的阳jù好像又在我嘴里变长了,我越想把它咽深一点月办不到,只换来一阵阵干呕。元哥很显然想拍照片而不是想我给他这样套弄口交又或者他有些不耐烦了,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粗暴的把他的yīn茎齐根插入我的喉咙里。在“咔嚓咔嚓”
的照相声中我感觉越来越呼吸不畅起来,脸也憋红了脖子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正应了那句“脸红脖子粗”了。
我感觉我快要晕眩了的时候,元哥把他的大阳jù猛的从我嘴里抽了出来,骂了句:“小骚货,差点叫我射了出来。”
看了看瘫坐在地上的我对月姐说:“去,给小丫头补补妆,5分钟之后回来继续。”
月姐把我刚才被yīn茎碰花了的唇彩重新描画了一遍,又把我凌乱的头发重新梳理好,重新把不情不愿的我带回元哥面前。
“哈哈,楚楚,你很好,我也是玩过无数女人的人了,可看到你小弟弟就很兴奋不肯软回去啊!”元哥眯着眼睛看着我,顺手揪了揪我的乳头。
我像受气包似的低着头一动没动,元哥皱了皱眉说道:“还需要训练嘛!”说着拉着站在我旁边的月姐然后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
月姐马上大声淫叫起来“啊讨厌啦元哥又撩拨人家”
“看到了没,妓女应该是这样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样傻呆呆的也许正好是你的风格也说不定。好了休息时间结束了,我们继续工作,你双手支到桌子上,然后把屁股尽量撅起来,我要从后边插你的yīn道。”元哥发布新了指令。
我认命的把手分开支在桌子边沿,然后把腰塌下来尽力撅起屁股来。
“把腿分开啊,傻啊你,你闭着腿我怎么插你啊!”元哥把手掌伸到我大腿之间来回拍打大腿内侧。我匆忙分开大腿,这时明显感觉到阴部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甚至我还听到灯光师咽口水的声音,我羞得把头藏的更深了。
我感觉到元哥蹲下身子把脸凑到我屁股后边,我的下身明显感觉到了他沉重的鼻息,足足有1分钟都没有动静,突然有粗糙的手指伸进了我的小穴里,然后撑开了我的yīn道。
“还是干干的啊,小丫头,你也太不敏感了吧,如果是小月的话估计下边早就水漫金山了。”
我羞耻的“哼”了一声,心里想:“如果别人羞辱你,都能把你羞耻出高潮来,那岂不是变态么。”
我回头偷看了元哥一眼,看他拿出一瓶润滑液正往自己的阳jù上涂,然后向我这边走来,我赶忙又低下头。元哥脚步声停在了身后紧接着就感觉到他的大手放在我的阴户上并开始往阴唇上和yīn道里涂抹液体。
“小丫头,我可没时间陪你调情,如果我是你,下次接客之前先想想被人干的快感,把你的小穴弄湿一点,客人可没耐心陪你玩,要是硬插你的话会受伤的。”
听着这话我到感觉有点温暖,毕竟是关心我的话啊。正想着就感觉到一个硬东西顶在我的yīn道口上,然后慢慢挤进身体里来,紧接着熟悉的拍照声有密集的响了起来。
“看着我笑,淫荡一点!”元哥“啪”的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吃痛小穴收缩了一下把半进的guī头挤了出去。
“没看出来,你的yīn道不但紧还很有力量嘛!”元哥发现新大陆似的欢呼道:“极品啊,再来一次——”说着元哥又像得到心爱的玩具一样把guī头顶了进来。
可是这次我再怎么使劲,guī头牢牢的停留在体内纹丝不动。元哥开心的哈哈大笑,我才知道我原来又被戏弄了,我用力的时候他也用力顶着,我的力量完全被抵消掉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出现之前的情形。
正在我放松下体的时候,元哥用力一顶,偌大的yīn茎齐根没入我的身体,猛然的冲击感使我感觉到了无比的疼痛“哇”的一声我哭了出来。
元哥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疯狂的拍照,而身边副摄影的镜头也大多集中在我的脸上,我痛苦的低下头,元哥马上粗暴的抓起我的头发叫我仰起脸来,我感觉我的脸都扭曲了,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淌。
这样的状态我感觉过了好久,元哥终于放开我的头发并把他那条大东西抽了出来。我还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觉得刚才的过程比被人强奸还要痛苦,毕竟强奸还是xìng交的一种,而元哥带给我的只有简单的插入,没有任何前奏的插入。
“别他妈哭了,还有好多没照呢,小月你快点给她休整一下,马上带回来,该拍趴在地上的了!”月姐走过来,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阴唇,扶我站起来,然后用热毛巾擦了擦我的脸又重新为我化起装来。
化好妆之后我还控制不住有点抽泣,月姐轻轻抚了抚我的后背,然后拉着我趴在地上,让我继续撅起屁股来等待被元哥插。和站着插一样,元哥先是插进一部分,然后全部插入,最后在拉着我的头发摆一个pos,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感觉比上次容易接受多了。
这时,彪哥拉着一个女孩进了屋。只见这个女孩也是化着妆的看起来很漂亮,个头比我矮了一头,身材也消瘦了一些,看起来娇小可爱。依稀是跟我一起参加过口交培训的一个女孩。
她走进来感觉有点踉踉跄跄的,下身穿着一条透明的超短裙,可以看到出来里边是真空的,上身乳房位置有两个贝壳状的遮盖,好像美人鱼那样的。长长的秀发也如我一般凌乱,光着的精致小脚现在看起来却有些脏兮兮的。
“元哥,我从下边找了个最好的给你带来,你泄泄火吧!”
元哥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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