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骸,听纳兰葎说“现在的手机越来越难用,只好砸了,有人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最后那句好像有什么暗示。
“那为什么不让我走呢?”蓝静仪抬起头,那个“走。”字可谓双关。她看到两个少年的脸瞬间都有些微微的扭曲,知道自己说话造次了。
在他们冷而深的眸光盯视下,她还是有点害怕,虽然这时候他们根本不能拿她怎么样。两个少年都不说话,深冷的目光像是钝刀,一点点地割着她的皮肉。
窒息,她感觉到了窒息。
“你的脸不能有其它的表情吗?”纳兰荻很慢很慢地说出。
“你是不是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连妒忌都不会吗?”纳兰葎阴阴地说。
“看到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做ài你会有什么感觉?”纳兰荻盯着她问。
蓝静仪低头,根本不看他们“我不知道。”
纳兰荻咬住唇,努力地协调自己粗重的呼吸,他撇开头,似乎看厌了她“刚才你去了哪里?又去看你的学生?”
“是”
空气一片静默,仿佛声音都被抽离。
“为了他,你连我们的电话也不接!”纳兰荻咆哮,脸上青筋直蹦。蓝静仪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火,他一直像一块冷酷的冰,她吓的向后退,却被纳兰葎紧紧抓住。
“哥。”纳兰葎叫,纳兰荻立刻恢复了冷静。
“你打伤了自己的男人,却还明目彰胆地去和别的野男人偷情,看我们吃素你就拿我们当病猫啊。”纳兰葎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的身子按在床上,纳兰荻已经拿出皮带。
“再去和别的男人见面看我和?把你的脚跺了,别以为我们舍不得。”说完,纳兰荻来捆她,蓝静仪俯下身狠狠咬在纳兰葎的手上,纳兰葎痛呼,放脱了她。
她立刻逃到了门口。
“你这只小野猫!”纳兰葎看着手背上一排清晰的齿痕恨恨地瞪着她。
“你给我过来,敢不听话试试,等我好了就知道了。”纳兰荻恨恨地说。
“我不想连这点自由也失去,所以我不会过去。”蓝静仪淡淡地说完,就打开门想走出去。谁知纳兰葎气极了,下床来逮她,没抓到她,自己却摔在了地板上,因为牵引了伤口,他轻声呼痛。
蓝静仪止住了脚步,迟疑了半天,最后还是跑了过去扶他,他抱住了她,高大的身子完全倚靠在她身上。
“小野猫,这下你别想跑了,快说,你和他做了什么,连我和获的电话也不接?”他的语气柔和了,像一个看老师把糖给了其他小朋友的大孩子。
“摔到哪了,痛不痛?”蓝静仪轻声问,听到他还在在意她去找了蓝蕼,她说“我们没作什么,我只是做为老师去看看他,我们能做什么,他也有伤啊。”
两个少年静了下来“以后不许再去。”纳兰葎抓着她的手霸道地说。
“如果你想他死,就只管去。”纳兰荻冷冷说道。蓝静仪看着他,打了个寒战。她几乎忘了,他们魔鬼的本质。
上完课,蓝静仪走出校门,走了几步,她转过身“别再跟着我。”
阿奔连忙低头并足“小,小姐,这是少爷吩咐的,如果我不跟着小姐,回去少爷就会打断我的腿。”
“我可以跟他们说你很尽责,现在不要再跟着我,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阿奔看痴了,他想不到这么柔弱的小女子会说出这种话来,当他再回过神来时,蓝静仪的人已经不见了。
韩风的车子开过来,停在蓝静仪身边,他探出头,笑笑“我送你。”蓝静仪想了想,点头“一起去看看蓝蕼吧。”
韩风点头,她上了他的车子。
蓝蕼的狭眸里撒满黄沙,淡漠的如秋后沙漠。看到他们一起进来,他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肖英在招呼他们,告诉他们他的情况。
肖英不时地回头看蓝蕼,又偷眼看看蓝静仪和韩风。大概半个小时后,她和韩风走出来。
“学长,别介意,蓝蕼脾气很怪。”
“没关系,他好像对我很抵触。”韩风若有所思地说。
“他就是这样,并不是单单针对学长,学长别多心。”
韩风苦笑“还没考虑好搬到我那里去住吗?”
蓝静仪沉默下来,撇头看向窗外。韩风发动了车子,一路沉默。她下了车,和韩风挥手再见,看看腕表,指针指向五点,她舒了一口气。
她看到阿奔的身影消失在大厅里。陈妈给她开门告诉她少爷在餐厅。
她转身走进餐厅,纳兰获在桌前用餐,她惊讶地看着他优雅地进食。
“阿奔说你今天很乖。”他从盘子上抬起头来,黑眸岑岑,面庞清冷“怎么看到我在这里你很吃惊吗?”
“你你的伤”
“我和?是很健壮的,这点伤算什么,是不是有点失望?”
“没没有,我很高兴”
“上楼吧,?在上面。”
看到蓝静仪身影消失,他才站起身,眉头立刻皱起,嘴角因疼痛而抽搐,陈妈赶紧过来,他扶着陈妈上楼,一半的重量都压在陈妈身上。
走上二楼,汗已经顺着他的面颊流下来,陈妈替他擦掉,他放开陈妈,看了看关闭的卧房门“我自己走进去。”说完他挪动步子,步履蹒跚,陈妈担忧地看着他。
正和纳兰葎说笑,门打开了,纳兰荻走了进来,他穿着雪白的睡衣,高大,有着不羁的黑发和如神?般俊美冷酷的面庞,他大步向她走来,看不出有一丝伤病。
蓝静仪怔怔地看着他,他走近却突然将她整个搂进怀里,动作野蛮而霸道,他的唇碾过她的唇,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吸吮啃噬着她柔软的唇瓣。
“唔”蓝静仪双手放在他宽阔的胸肌上,她推着他,可是那儿就像一面铁墙。他咬着她的下巴和喉咙,像一把疯狂燃烧的火将她卷进去。
蓦了他放开她,捏着她的小脸“我想吃你了。”
蓝静仪贪婪地吸着珍贵的空气,娇喘嘘嘘,听到他这句话,她几乎连呼吸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