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孩子,把手给我,我能拯救你”
——题记
1
一天的喧嚣结束了,夜宁静下来,街边的灯光闪闪。我,不想回家。
家,那个模糊的地方,我是不应该回去的
在路口徘徊了许久,知道天黑。故意搭错公交车,驶向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地方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显然是不很重要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个怅然的身影。生或者死都不能干涉人们的一举一动,甚至于,不能干涉一草一木。空虚,异常的空虚。仿佛只是一个沉重的躯体,麻木的,吃力的走在水面上,没有表情、没有语言
只是笑,没有阳光的笑。是的是什么?不得而知。
2
我是很爱花的,但,可以说那是从前的事了。现在窗前那盆菊花想必只剩下枯枝了吧
办公室里,老师说:“男子汉,做了什么,承认吧。“
“我什么都没做啊。”
“唉你好好好,回去好好想想,一会儿再找你”
我承认什么?不知道。我真的做了什么?
“好吧,现在你总该承认了吧。”
“承认?我承认什么?”
“老实的说出来,态度好的话学校是可以从轻考虑的。人家一个女孩子都承认了,你个男子汉却。”
她承认了?承认了什么呢?我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东西值得用上“承认”这个沉重的词语吗?
我听到她的母亲在办公室里一边哭着一边骂我,说我带坏了她听话懂事的女儿,学校真不应该姑息
并不生气,很奇怪,本来是应该很生气的呵,没有来由的笑笑父母,不都是这样的吗?
只是,我始终不明白,承认?她为什么承认?我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值得承认的?本来是没有的,这个我很确定,可是为什么说是承认了呢?
3
中午放学,照例如此的拥挤。
背后时刻有人指指点点,不曾理会
人潮汹涌中的那个她,一如昨日的柔弱,见我就走。
她极力的想远离,却碍于人潮汹涌。
柔弱的女子,几丝头发虚掩着完全涨红的脸,默默忍受着指指点点,垂着头我心软了,开始同情,开始怜悯
真的,我一直不否认我是善良的人。只是,在愤怒中本来自私的人类是很少能够顾及他人的。
“同情?我同情她谁来同情我呢?不是说承认了吗?承认了不曾存在的事不是很可悲的吗?遗憾总是杂不经意的忽略中诞生的,不如让人所周知的已有的事情来得更真实些,即使,似乎有点残忍”
加紧脚步追上去,很显然,她发现了我。匆匆的想离去,奈何人太多了,她终于还是没能逃脱。
我的手就那么像毒蛇?记得她说过的,她很怕蛇。
下意识的缩手,却被我紧紧抓住,挣扎,不肯放松,不肯有丝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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