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这几天害我孤枕难眠,不惩罚你惩罚谁?”他伸出修长的二指旋入燕泥的蜜洞。
由于玉户被勒得非常紧,他的手指在花径内兴风作浪,左右刮搔,深入浅出之后
她不管了啦!呜,实在太快乐,她决定不等主人自己先“呜哦我泄啦啊──”
燕泥沐浴在高潮的云层中,快乐地泛起浪花,樱唇微张,双眼轻闭,玉手轻狂捏乳首,双膝夹闭,雪肤泛红晕,娇花不胜醉,幽谷狂潮出,欲仙欲死。
望西微怒“你居然敢自行,惩罚你!”
他拉高燕泥的玉腿,架在自己肩膀,鹏鸟展翅,鹰隼俯冲之势,狂猛攻击燕泥的小蜜穴。
燕泥高潮后的蜜穴比平常更紧窒,抽搐的间隙不防被他冲击,收缩的花径死死咬合来回抽送的巨龙。望西感觉每一下的的抽送都困难至极,难以言喻的快感凌厉地劈中他的全身,他加重来回摩擦的力道,偶尔左右重重突击,挟雷霆万钧之势,翻欲海蛟龙之姿,重力捣黄龙。
沈醉高潮的燕泥被突袭的巨大坚挺,捣弄得下体舒胀连连,但紧窒息抽搐的花穴被强行闯入,又麻痛阵阵,二感交织,狂风浪蕊,雨中弱兰。
“主人啊啊饶了我吧呜恩啊以后不敢了啊恩好棒啊主人啊肉棒恩好厉害啊”“唔恩还敢不敢?”望西又一个猛顶。
“啊啊不敢了啦呜”
忽然“!嘶”一声,亵衣裤再也承受不住激情的力道,纷纷宣告阵亡。
突然失去紧绷箍勒的感觉,让燕泥全身轻松,但她感觉像少了什么似的难求畅快,她自动手扶玉乳往中间挤玩,大么指不时重揉乳首,以期回到捆勒时的快感。
“恩啊”望西明了地邪笑,深知她已经喜欢上那种勒紧的感觉,他恶意地放松进攻的速度和力道。
“呜呜恩主人恩不舒服恩”娇娃哀啼。
“现在呢?”望西以个狂力急顶。
“啊啊对恩主人啊”燕泥的玉腿急切地紧盘主人熊腰,柳腰浪送相迎,下体的淫液浪湿床榻,男女交合的香气弥漫房间。
“啪啪”“啪叽叽”“噗噗吱”之声如暴雨敲落房间,混合燕泥的浪啼,犹如一记强烈的春药刺激欲火焚烧,铁骑加急,千军压阵,挥戈冲刺,肆意厮杀
她激情难抑“主人,我爱你,啊”娇莺爱语,望西极致一挥,一泻千里。他终于听到梦寐以求的一句话,他狂喜地猛冲天堂,爱意漫漫激吻她的红唇,任来临的高潮在彼此间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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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西享受着高潮过后,余韵徐歇的酥麻快感,他紧紧拥抱燕泥,感受合二为一的喜悦。
他调整位置,令燕泥趴伏身上,欲蛇不舍地停留她温暖的体内。
“再说一遍。”望西愉悦地要求。
“什么?”燕泥娇软无力躺在他胸前。咦,心跳好像粉快哦!
“你最后说的那一句话。”他“好心”地提醒她。
她说过粉多话,哪知道最后一句是什么啊?“忘了。”
“忘了?”猫眼不悦地半眯,闪耀危险的精光。
是咩!她怎么记得!不过,主人的模样粉可怕哦!燕泥狗腿地在他胸前磨蹭“我说过什么?”
望西捏住燕泥的两颊往旁边扯“不许说不知道,就是爱什么的话。”他鸭霸地下命令。
难道润月姐姐告诫她不能说的那句话生效了?好心痛哦!她闭眼等待爱情的消失“我爱你。”
“大声点,听不见。”可恶,说爱他有那么困难吗?居然哭给他看!恩,惩罚她!
“我爱你。”声音细不可闻。
可恶,她叫床的时候怎么那么大声?“再大声点!”
鸭霸哦!她气呼呼地高喊:“我──爱──你!”
望西眉开眼笑,心花朵朵,他终于听到小奴妻吐露爱意。不过,为了维持主人的威严,他才不会说爱她“恩,知道了。”
还是用行动表示比较实际,望西因兴奋颤抖的双手泄露他的心事。他捧住燕泥的小脸深眷情缠地吻她,直到岁月消融,红颜变老。
燕泥的难过被望西的深吻暂时掩埋,她晕陶陶地收藏最后的感觉。
渐渐地,她感觉下体被一股复苏的欲望胀满,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动一动翘臀“主人,是燕泥想象的那样吗?”
望西微按翘臀,妖魅笑道:“正是!”燕泥粉脸红晕聚起,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主人,我我不行啦!”
望西仰首,精准衔吸乳蕾,双手扶雪臀,熊腰款顶。
燕泥迅速地沈沦欲海,激情的欢叫重新在房间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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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犹在,玉枕空留。
望西死命地瞪手中的木簪,谁能告诉他发生什么事?!
该死的,她居然再次留下木簪,抛下他,逃之夭夭!昨夜的爱语是假的吗?
望西大清早寻遍燕泥踪迹,人影渺渺。她竟敢口吐爱语后消失无影无踪,难道昨晚是美梦一场吗?
休想,她休想!
望西暴怒地瞪李管家“李管家,你平日是如何教导本府仆佣?竟然发生奴佣逃跑之事,难道上官府一点规矩也没有了吗?”
好可怕!三少爷的脸好像地狱里的吃人魔王。李管家战战兢兢道:“老奴一时疏忽,请三少爷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