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对不起,你狠狠地、用力地惩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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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是对不起我的?”有人要招供了,他想起前段日子发生的事。“说不说?不说,我不再惩罚你!”
“呜不要停啦!”她只想主人狠狠地、用力地惩罚她,减轻内心的愧疚感。
“快说!”
“好啦!我说嘛!”燕泥简单地将自己把丁玉希错认为主人的事说了一遍。
望西咬牙暗道,原来又是那两夫妇干的好事情,害他莫名其妙地背大黑锅,丁玉希你等着接招吧!最不可原谅的还是眼前认,他怒道:“我是那么不可信任的人吗?你居然不来问我?”
燕泥本想说:“我只是个小奴有什么资格嘛?!”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改成“人家哪里知道嘛!主人,惩罚我吧!”
“你是应该被惩罚,如果你不去问润月,那我不是要永远蒙受不白之冤了?”望西最气愤的是她轻易地将木簪退还给他,他送出去的东西那是说退就退的?她把他上官望西当成什么了?
望西越想越火大,将燕泥翻转打横趴在他的大腿上。
“啪”一掌下去,雪白的玉臀瞬间红成一片。
望西心痛地说道:“说,该不该罚?”
燕泥泪湿的小脸蛋贴在他的大腿上,她哭一半因为愧疚,另一半因为的确是好痛哦!她大喊:“该罚!”
“啪”又一掌。
“认不认罚?”
“认罚!”
“啪”再一掌。
“还敢不敢再犯?”
“不敢啦!”惩罚我吧,你越惩罚我,我越高兴。
“啪”第四掌。
“以后怎么办?”
“先来问主人。”
望西终于停手,抬起她泪湿的粉脸,沙哑地问道:“痛不痛?”
“好痛哦!”燕泥埋在他的胸膛里,哇哇地哭得像个泪人。
“我需要的小奴就是在主人面前单纯地表现自己喜怒哀乐的小奴。”望西拥紧她,大掌轻抚她的秀发。因为,我见过太多假面具,已经生厌,上官望西默道。上官,这个姓氏的意义太沈重,束缚他的自由身,等他安排好一切,摆脱上官府华丽的牢笼,带着他心爱的小奴走遍天南地北。
“主人,别讨厌小奴。”燕泥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
簪子都送给你了,怎么会讨厌你?你是我心爱的小奴妻。这些话,上官望西一辈子说不出口,他只能化为行动表达爱意。
“乖,别哭了。你乖乖听话就可以了。”他温柔地说。
她小心翼翼地问:“主人,原谅我了吗?”
小笨奴,你还看不出我的心思吗?他可爱的小笨奴,他偏生爱她的笨。
“笨奴。”他紧紧地拥住她,埋首在她的如云秀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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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光泽晶莹,质地细腻,千峰翠色,无一处不完美地闪耀光彩。
上官望东迎光赏玩青瓷。恩,好瓷,看瓷器比看人舒服多了,他满意地想。
“大少爷,不好啦!”
李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嚷道,差点吓得上官望东手里的青瓷滑到地面。
他笑眯眯地问:“李管家,你在上官府待了多少年?”
李管家满脑门汗水,他一时心急犯了大少爷的忌讳:一、在他赏玩瓷器之时,绝不能乱闯进来打扰;二、大少爷最讨厌办事慌张的人。
他敛眉答道:“三十多年。”
上官望东小心翼翼放好瓷器“没见过排场?”上官望东暗指他在上官府没见过何谓排场、办事跳脱,以后不用在上官府混饭吃。
李管家拭拭一脑门子汗“大少爷,不是小的没见过排场。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大厅翻天了!”
哦,这真是意外!上官望东笑道:“什么人敢跑到上官府撒野?李管家,你镇不住吗?”他认真考虑是不是该放李管家回乡下老家,再换个年轻的。
“不是撒野,是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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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上官望东随李管家赶至大厅,那里的吵闹声让一向笑脸的上官望东也不禁皱眉。
李媒婆摆出茶壶姿势,高声喊道:“王家小姐最合适,张家小姐嘴上有颗大黑痔,赵姐你骗谁啊你?!画像上怎么不画出来?”
赵媒婆狂戳王家小姐画像,尖声叫道:“李大妹子,说话要凭良心。你王家小姐还是个瘸子,怎么不画她的长短腿啊?!”
孙媒婆将一对大胸脯拍得啪啪响,狂喊:“白家小姐正字出产,名满苏州城,谁都比不上。”
梁媒婆
大厅的确是翻了天,正主儿没见着,各路媒婆倒是先拉开架势推销起自己的主顾,各自揭短,声声不绝于耳。
李管家向主子递个眼神。看吧,我也是粉无奈的!
上官望东没好气地问他:“怎么回事?”
李管家清清喉咙,说道:“据说那天婚宴,赴宴的小姐们一致看中咱家的三少爷。恰逢今天吉日,都找着媒人送画像。本来,我让她们在一旁候着,谁知,她们聊到后来就翻天了!”李管家苦命地抹汗,不是我的错啦!
一抹精光闪过上官望东的狐狸眼。怪癖老三的处男身铁定毁在小丫头身上,她头上又簪着娘亲的遗物,她的未来身份可以确定。但是,老三把她藏起来,又不表态,明摆着怕他用小丫头要挟他。不如趁此机会结束事情,省得他老是推三阻四不接手钱庄。
“你叫她们安静,我有事情宣布。”他低声吩咐李管家。
李管家在门口扯嗓子喊:“静一静,我们家大少爷有要事宣布。”
大厅内攸地安静,地下掉根针都听得见。
上官望东慢条斯理地说:“感谢各家小姐对我家三弟的厚爱,但是,群芳画谱难以抉择。如不嫌弃,三日请小姐们来大厅一聚,择一人,玉成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