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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变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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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卡一个人待在工作室里,来回地踱着步子。他的头脑在搜寻着记忆中的音乐,塞雷娜在他的心目中变得既熟悉又陌生。马克斯火辣辣的眼光追随着塞雷娜的每一个动作,而弗兰卡看着他双手时的那饥渴,米卡都心中有数。

    这一切都因为这个女孩?因为弗兰卡的到来?他逼着自己称呼她的名字,他记得塞雷娜曾逼他这么做,她逼他接受弗兰卡。马克斯已经看出了这两个女人之间的相似之处。

    她很美,有着一头火一般的秀发和一双与众不同的黑色的眉毛。他得承认,她是一个有点竞争力的小提琴手。确实,如她自己所称,她的演奏技巧已十分娴熟,但是,她的演奏还缺乏一激情。一把小提琴对它的演奏者来说,意味着一切:是朋友、爱人、情妇、伙伴,也是孩子。但是你又不能把自己拴在一把乐器上,仅此不够。

    他想到这儿,打开了一个橱子,取出最心爱的一把小提琴,这是斯特拉迪瓦瑞思在他晚年制造的,当他作出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生灵时,他有多大?他想着,打开了琴盒,小心地把盖在琴面上的绒布掀开。那个工匠当时大概有九十岁了,或者还要老些。

    这把提琴就像是一个年轻的梦,充满了激情和望,接受一切无邪的信任。

    “自己写。”塞雷娜曾这么说过。

    塞雷娜的话不时回响在他耳际,他轻柔地抚摸着这把琴,恋恋不舍地把它放回琴架上。完全是无意识的,他又把手放在了摆在一边的另两把琴上,抚弄着它们。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始,他向塞雷娜撒了谎,他以前从未对塞雷娜说过谎。他知道没人能比得上巴赫,如果能演奏好巴赫的曲子已实不易。作曲不是空想的,它需要音乐和琴才能完成,就像一个女人要达到高潮,必须得有一个男人一样。

    他的脚步停在了那把格雷瑞斯的小提琴面前,他记得他在罗马时曾用这把琴演奏过巴赫的曲子。这琴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少妇,具有不可思议的穿透力,它比斯特拉迪瓦瑞思更复杂,更需要悉心呵护,你必须用心去演奏。

    在它旁边,放着那把“黄金时代”那位琴匠制作它时,已有七十多岁了。

    这把提琴是一个高傲的生灵,它需要的是完美的演奏和完美的乐曲。它对最轻微的触动也会有所回应。如果你全身心地去爱她,她也许会爱你一个夜晚,她会给你极大的耐心,会助你成功。

    它们都是塞雷娜,而且,像塞雷娜一样“她们”虽然隐居在这里,心却是骚动不安的。“她们”希望在舞台上,以自身的完美,接受众人的仰慕和赞叹。

    我一定要写,写一首塞雷娜之歌,他能把她化做音乐吗?他能用音乐来表现她的情和奔放吗?

    如果他能做到,这将是他对她的最终占有,也是他们之间关系的最佳表达形式,而且这首曲子将由那个有一头红发和一双灰色眼睛的女孩子来演奏。自从那场事故之后,她是第一个引起他一点兴趣的女孩,他感到这关系很不自然,却是有趣的。

    他要从对塞雷娜的最初印象开始,她的暖暖的、略带沙哑的笑,刺激着他的耳朵和神经,他还要写她的眉毛,她的微笑,她那黑夜般的头发和她琥珀色的眼睛。

    他要写六个乐章,他突然决定。六个高潮,双倍于巴赫的曲子。他要用六个乐章来描绘他的塞雷娜!

    每一个乐章描绘一个不同的塞雷娜,每一个乐章都将掀起一个高潮,达到一个顶点。并且每一个乐章都将由一把不同的小提琴来演奏。

    在音乐会上,如果不是因为琴弦突然断了之类的技术性原因,中途换乐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每一把小提琴都有自己的性格,对她的主人来说,她就是情人,彼此默契。但是他要用他最心爱的六把提琴,他闲置己久的六把提琴来表现他的塞雷娜。

    他要用六把提琴,六个高潮来展示塞雷娜的六个侧面。

    在她激情高涨时,她从不呻吟;在她高潮到来时,她从不叫喊。从这点上,他知道她不同于其他的女人。她是如何做到这点的呢?她是否在狂乱之中还能找到一条忘却的方法,还是在那最终时刻通过自我调节来释放自己的欲火呢?

    这对他俩来说是一个敏感的禁区。他们很早之前就决定,他们不想通过做ài来使他们的关系危险化。

    他从未后悔过,他知道,即使不去用身体占有她,她也是属于他的。

    但是现在,他要为她造六个乐章,六次高潮。

    他知道只要他完成了这部曲子,她将永远属于他了。

    这个想法令他振奋,他将用音乐来记录他们永恒的亲密。

    但是弗兰卡的演奏能完全表现出这一切吗?她能表现出他将在音乐中抒发的那充满了欲望的激情吗?她能表现出那感官的快乐吗?让一个女人来表现一部关于另一个女人的主题,弗兰卡能把这肉体的现实转化到音乐中去吗?

    想到这儿,他坐在了桌旁,精神有点涣散。

    一股奔腾的激流在她体内涌动,因为极度的兴奋,她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她闭着眼睛,快乐地叫喊着,眼前浮现的是米卡那双蓝色的眼睛,她终于达到了高潮。

    但是当体内的那股流渐渐散去时,她带着疲倦和快乐,又回到了现实,她看到的是一片无云的天空。

    是天空,不是米卡的眼睛。

    但这就是她曾见到过的那蓝色,也是她渴望见到的,需要见到的这双蓝眼睛令她魂不守舍。他是她的主人,她的导师,是她的一切。这个谜一般的戴着黑手套的男人已经撩拨了她的情欲,即使他不在场,她也为他而欲火焚心。

    她感到一阵晕眩,便深深地吸了口气,睁大了眼睛。在她身边,伸手可及的是马克斯和塞雷娜。塞雷娜正优雅地骑在马克斯的身上,上下起伏着。弗兰卡迷迷糊糊地站起身,离开了这个弥漫着肉欲的天地,向别墅走去。

    她心不在焉地在池边捡起了她的比基尼,她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情景。她不知她是否做到了塞雷娜希望她做到的投入,是米卡的蓝眼睛帮助了她。

    她对米卡所提到的要把身体当成小提琴的说法,已经有点理解了。突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见米卡!用自己的激情去融化他,让自己的欲火点燃他。

    她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念头,这很自然,她不需要找千百个理由,因为这不真实,她只想要他。

    阳台上空无一人,桌子也收拾干净了,只剩下那只黄色的猫在懒懒地晒着太阳。她弯下腰亲昵地抚摸它,她以为这只猫会像对米卡一样对她,但猫只是“瞄瞄”叫着,并不理会她。她因为这拒绝而闷闷不乐。

    她想着自己要不要把比基尼穿上,往里望去,大厅里空无一人。她赤脚走在大理石地面上,上了楼梯,经过音乐作室时,她停了下来。

    她猜想他一定正在里面,也许正翻着一大堆乐谱,他曾许诺要为她找点适合她演奏的曲目,一支与众不同的曲子。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不把他和那个女人联系在一起,只因那个女人这会儿不在这里。她可以单独地想着他,这似乎有点奇怪。她裸身站在那里,犹豫着她要他。

    她手心潮湿,她有胆量就这么推开门,溜进去,走到他面前吗?他曾说过让她听塞雷娜的,他一定知道塞雷娜会引导着她,一步步从慢板到高潮。

    本能让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独自一人,站在镜子面前,审视着自己。她的皮肤因为涂满了油脂而光滑发亮,火红的头发披散着,身体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兴奋之中。出于好奇,她用手按着乳房,看着奶头很快硬了起来,这也是他会看到的。尖挺的奶头渐渐由粉红到通红,像是在期待他的亲吻,他从未见过她裸体的模样,他只是隔着衣裙触摸过她。如果是现在,他将会感受到她温暖白皙的肌肤和硬挺的奶头。

    她的手指是弓,轻轻触动着琴弦——奶头。她又急不可待地用手指触摸自己的阴唇,一阵颤栗直通她的yīn道。她的手慢慢深入着,想着他的话,也想着塞雷娜的教诲。

    “慢板!”

    她似乎很倦怠地慢慢地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奶头,看着奶头周围的那圈晕轮渐渐充满了血色、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在轻轻随着隐约的旋津摇摆着。这就是他想看到的,他的手会愿意停留在这儿的。

    音乐声渐渐响起,充斥了她的心房,在她的两腿间荡漾着。她让手慢慢滑向了小腹,又不安份地继续探寻着,她寻到了那片长着火红鬓毛的高地。她在脑子里想象着他的样子,想象着那双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正穿越这片密林,那冰凉的手指遇到的是一堆暴燃的欲火。他会去探寻密林下她那张隐密的嘴。她为自己的这一想象而激动不已。

    她那最隐密的部位潮湿而温暖,不断颤动着,以企求更有力的撞击和触摸。

    但她的手还是懒懒的,接着最慢拍的速度在演奏。

    她慵懒地玩弄着自己的阴蒂,手指在那个坚挺的阴核上绕来绕去,她要让它更加坚硬,不再隐藏在那片已膨胀起来的阴唇里。她感到她的阴核在颤栗、在肿胀,而她的手指也不知不觉突然加快了节奏,然后她感受着那跳动,那激烈的颤。

    她的手指上沾满了自己的蜜液,显得光滑闪亮。

    她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一把小提琴,而是一支交响乐队,弦乐器、铜管乐器、打击乐器一齐奏鸣。她的阴核在跳动着,就像是一面小鼓在敲打着。她闭上眼,想象着米卡正注视着她,观看她双手的优雅表演。

    她的身体就像交响乐那样奏着和谐的乐章,她想由他来结束这出演奏。她需要他的硬器来填满她,需要他有力的嘴巴来引导她、品尝她、吸吮她,让她进入高潮,她感到那双蓝眼睛在盯着她。

    那双眼睛给了她无穷的快感,她想象着他的嘴正舔舐着她,她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阴核,越来越激烈,直至陷入一迷茫,一狂乱。她全身颤栗着、动着,她就要炸开了,她终于,终于炸开了

    他已筋疲力尽。他一只胳膊撑在地上,扭过头去看着她,她白皙的肌肤因为刚刚的性事而泛着潮红,黑色的头发散乱在草丛里。她闭着眼,呼吸均匀。不知是她睡着了,还是在做着白日梦。他打量着她,高耸的乳房,那玫瑰色的乳头刚刚还含在他嘴中,她的有着柔和曲线的裸体曾骑在他身上,摇曳着。可是现在,一切已恢复了平静。

    他继续打量着她,眼光停留在她的屁股和张开的大腿上。他不懂这个属于丝质床单和迷人烛光的女人,竟能在这八月的草坪上显得如此安然。

    自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自从多年前巴黎的那个夜晚开始,他就一直想要得到她,他的欲火一直在为她而燃烧。现在,他终于再次占有了这个浑身散发着迷人气息的生灵,他梦想成真了。

    不,没有占有,更没重新占有。他得承认这个事实,是她征服了他,是她令他重新享受到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份痴狂,让他攀越一个个新鲜的,不能忍受的巅峰。是她控制着一切,却又悠然自得。

    他想用链子捆绑住她,给她荣华富贵,把她带到一个秘密的、不为人知的地方,远离其他男人贪婪的目光,独自享受她超俗的美丽的他要拥有她。

    他曾认为,也许有朝一日,一旦他们再次相遇,他会占有她、蹂躏她,让她尖叫、怒喊,以发泄他积蓄已久的欲火。然后,他便会不再需要她。可是,他错了,他要完全拥有她的感觉越来越深,越来越迫切。

    他要听她大笑,看她微笑,听她说话。他要的不仅是和她做ài,他要每天早晨醒来后都能看见她,吻她。

    他要一大清早在剃须时,听她朗读晨报。他要恋人们之间通常所祈祷得到的一切。而塞雷娜对这些只会不屑一顾。他难道爱上了她?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在回忆着自他到来后与塞雷娜的每一次狂欢,每一份性爱。最后,他想到了这一次,这是最能挑动人情欲的一次,但令人奇怪的是,弗兰卡加深了他对塞雷娜的认识,她不是一个替代者,她是一个幻影。

    下意识地,他感到塞雷娜正睁大了眼望着他。他不想暴露他的想法,便什么也没说,只是轻吻了她的唇,他感到了塞雷娜的微笑。

    “哈,这真是太好了,马克斯,”她伸了个懒腰,放松自己:“米卡会高兴的。”

    一男人的自尊和忌妒心理令他反问道:“米卡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他使自己的语气尽量平和。

    “马克斯,亲爱的,你没在听我讲吗?你确实做得十分完美,十分合意,我想你是严肃的吗?”

    “米卡和我们俩的事有什么关系?”他坚持着。

    “我们俩?”她惊讶地重复道:“没什么,是我们三个,弗兰卡今天学到了不少,这只是个开始,她会学会更多的,我认为她做得不错,你看呢?”他被她的话惊呆了,不知该说什么,他意识到他只能同意她的观点,除非他想背叛自己,但他又觉得很窝心。“是的,是的,当然了,塞雷娜,很好,真的很好。”

    听了他的回答,她有点惊讶地坐起身子,随手拨弄着身边的青草。她能感觉到他有点紧张,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看着那副样子,她存心想逗逗他。

    “我说过的,你是很不错,但太平淡了些,我很想再来一次,来点复杂的玩艺,怎么样?”她的眼中充满了诱惑和奚落。

    他知道,这是一挑逗,一引诱,就像她充满了情欲的琥珀色眼睛。

    她是在煽动他,他意识到了这点,为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虽然,他几乎在爱着她,可他还不傻。这仅仅是一肉体的搏斗,他需要去了解她,他要以智取胜,让她来要他,永远地需要他如何做到这点?

    他需要时间。

    “过一会儿。”他说道。

    “过会儿?”她语气里包含着嘲弄,眼睛闪着危险的光芒。

    “是的,过会儿。”他坚决地重复道:“我太了,”他一边说一边吻她的鼻尖:“浑身是汗,我想洗个澡,然后吃午饭,还想请你带我参观一下别墅,然后”他的眼睛、嘴巴贴近她的脸:“我要让你快乐地死过去,我的甜心。”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可以看出她要发脾气了。“我没想到房子会这么大,”他随意地加了一句:“有多少年历史?那里是通到什么地方去的?”他指着游泳池旁的一条小径问道,他曾经对建筑很感兴趣“十六世纪建的?”他边说边找衣服。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她反驳道。

    他突然感到自己是否选错了话题。

    “你没看到这些砖瓦和拱门?最初的主体部份始建于十七世纪,但一直到本世纪二十年代才完全竣工。花费那么大的人力物力,真像一场噩梦。整个大厅连自威尼斯的某个宫殿。”

    听她滔滔不绝地说着,他松了口气,不再听她说些什么,只是忙着穿他的牛仔裤。

    “这里的花园非常美,颇具维多利亚时代的风格。有一个专门的药草花园是为厨房准备的,还有一个玫瑰园,一条小溪把整个别墅区一分为二。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在玫瑰园吃午饭。”她遂请道,她已怒气全消。

    她意识到她嘲弄马克斯,是不明智的。他配合得很好,她也不该在她占明显上风的领域里过份地挑剔他。也许,他们将来会用得着他的。

    她站起来,身子滑过马克斯怀里,揽着他朝别墅走去。

    一小时之后,马克斯已洗漱完毕,换上一套舒适的名牌服装,他又恢复了自信。他把上午发生的一切在头脑里过滤了一遍,理出了头绪。米卡想教会弗兰卡什么呢?他思索着。他想起在草坪上塞雷娜曾对弗兰卡似乎是面授机宜。她们躺在一起,交换着某心情,也发泄了情欲。他们想教弗兰卡像对待情人一般对待小提琴。他对自己的这一结论似乎并不满意。难道这样就可以有完美的演奏吗?

    他怀疑。

    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是不切题的。米卡急于想为弗兰卡找到合适的曲子演奏,他会帮助她找到合适的曲子的,就像他为自己找到了巴赫一样。现在他要仿的就是一张签有弗兰卡名字的合约,他已经给萨莉打过电话,要她电传一份合约草案来。

    伦敦,萨莉背靠在那把宽大的黑色皮椅里,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沿上。夏娃在桌子另一边耐心地注视着她,眼中带了一丝淘气。远处,有一面墙大的电视屏幕上映着一个男人在弹钢琴的画面。他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瘦长的个子,高高的颧骨,一络棕色的头发很艺术化地搭在前额。他的双手优雅地在键盘上滑动着,轻盈、灵巧。

    突然,声音被关掉了。

    “他很可爱,不是吗?”夏娃说道:“他是我所遇见的人中,最有前途的一个,这是他的简历。”她取出一迭文件,用细长的手指优雅地夹过来。

    “是吗?”萨莉心不在焉地说道,她在找烟。自从马克斯离开后,她又开始抽烟了,虽然她恨这点。

    “我想你应该去见见他,萨莉,”夏娃还坚持着:“他很年轻,而且充满活力,像许多小伙子一样。目前他正在一家俱乐部里弹琴,或许,我可以把他带过来?”

    “夏娃,你是在开玩笑吗?让每个人都看见他?虽然他还是个无名之辈,但把他带来,这意图是明显的。”

    “只是个玩笑,一个玩笑罢了。”夏娃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黯的微笑。

    尼古拉是她找到的第三个钢琴家。去听他的演奏时,她的小腹常感到一酥痒,令她头发都兴奋起来。她不知道这激动是来自于她对他的发现,从此她的事业将步入新的开端,还是因为他的演奏。正因为此,她需要萨莉来帮她判断。

    她得承认,萨莉在这方面是经验丰富、技高一筹的。

    让萨莉加入她的行列也并非十分困难,她可以利用马克斯,就说一旦他和弗兰卡的合作失败,她们应该再找一个替补的。

    但她需要时间,她需要时间来了解整个disc——o公司,需要时间来判断细节,需要时间来离间萨莉和马克斯的关系。而且她还需要时间来找一个新星帮她,但不是小提琴手,她不想和disc——o竞争,她想另辟蹊径。

    “你知道,夏娃,对这件事我没把握。”萨莉的话打断了夏娃的思绪:“我们还没为马克斯仔细考虑过,一旦他和米卡合作失败,该怎么办?这可能性是有的,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该忙着去找另一个演奏不同乐器的人来等着。我知道你认为马克斯会为我们这样做而欣喜,但我不敢肯定。”夏娃露出微笑,萨莉还不懂她的真正意图,更不知她已在她身边布下的迷魂阵“这事全在你,”夏娃很自然地边说边起身,绕到了桌前:“你看他的那双手,看他在琴键上弹奏时的姿式,”她诱导着她:“你不用耳朵,光看他的双手就能感受到贝多芬的曲子。”

    她还自然地把手搭在萨莉的手臂上,来回抚摸着。她感到萨莉不由自主地颤栗着,她现在已经能很娴熟地令萨莉对她的触摸有所反应了。哪怕一个随意、亲切的触摸,都能让萨莉的肌肤发,乳头高耸,阴唇充血。

    “看着他的手,萨莉。”夏娃边说边把萨莉搁在桌上的两条腿拿下来,然后又熟练地叉开她的双腿。

    她跪在她面前,她棕色的阴毛和粉红色的阴唇一无余呈现在眼前。她没穿任何内裤,对这点她很高兴。

    昨天她曾对萨莉说,如果她不穿内裤的话,说明她在等待着她、要她,她会很开心的,现在萨莉这么做了。

    用不着拿这事开她的玩突。夏娃一边想,一边用舌头舔着萨莉的小肉蕾。前天,夏娃曾含着她的奶头,不停地吮吸、揉搓,延续了几小时的时间,弄得萨莉死去活来,不知所措,呻吟不止,直到高潮过去。在办公时间发生这么久的性游戏,大概是不多见的。

    萨莉眼看着大屏幕,心里则感受着自己两腿之间的夏娃的那张嘴巴,她伏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温润的舌头吮吸着她,她感受到那压迫越来越深,几乎已伸进了她深不可侧的大峡谷里。她阴部大开着,夏娃慢慢地舔舐着她的阴唇,然后含住她颤栗的阴核,温柔地亲吻它。

    “我很欣赏你的意见。”夏娃继续说道,舌头还在舔舐着她的小肉蕾,并同时用一个手指撩拨着她的yīn道口。

    萨莉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插在夏娃的头发里,用手紧紧抱住她的脖子,让她靠自己更近些。她记得不久前她就像这样跪在这把椅子前,口中含着马克斯那硕大的硬器,而马克斯则欣赏着屏幕上塞雷娜的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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