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惜?来,让哥哥瞧瞧你的脚伤了没有。”说着就去摸那少女的一只受伤的玉/脚。
那少女又羞又急,想要再踢一脚,哪知这一脚踢上去却是酸软无力,反而如同给那大汉挠痒一般。那大汉抓住了少女的玉/脚,笑道:“我的好妹子,就算是要给哥哥挠痒也不用这么心急吧?”
另一个大汉笑道:“好妹子,你说是你自己把自己扒光了呢,还是哥哥们代劳啊?”
又一人道:“我看不如还是哥哥帮你脱,你帮哥哥脱吧,嗯?”
一行人一边说着猥亵少女的话,一边哄然大笑。
那少女羞得满面通红,连眼泪也快要掉了下来,喝道:“你们敢,你们这些畜生,可知道我是谁,敢如此侮辱于我!”
一人道:“我知道,你是通州知县潘县令的女儿,又有什么了不起?咱们锦衣卫拿人,莫说你这小小的县令,就是个三品的地方大员,只要皇上一道旨意,咱们也都拿下了。”说完眯着眼睛道:“更何况你还是一个犯官之女,叫你伺候老爷们那可是你的福气。”说完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那少女气急败坏,一双美目中却流露着一股哀怨,让人看了不禁觉得楚楚动人。那少女知道今日难逃厄运,说道:“你们杀了我吧!”
一人笑道:“杀了你,我们怎么敢?你可是犯官之女,咱们可得将你抓到京城里去听候发落。再说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就这么一刀宰了,岂不可惜?哥哥们可小不了这个手。”那汉子一边说着,一双眼睛却肆无忌惮地在那少女身上贪婪的游走。
又一人笑道:“就是就是,我说小美人儿,你可也别不乐意,等到咱们哥几个让你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只怕你是天天粘着咱们哥几个还来不及呢!”说完放肆地笑起来。其它几个汉子见听了,也都哈哈大笑。几个人仿佛几头饥饿的野狼,将一只绵羊团团围住。
就站在这时,一个大汉的笑声倏然停止,原来他看到一个身着白衣书生模样的俊美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眼前,那男子一动不动,仿佛一个木头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看得他浑身不自在,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铁拳神臂单天赐。那大汉见单天赐神出鬼没地站在了眼前,不由得吓了一跳,喝道:“你是什么人?”那汉子这一声大喝,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见了单天赐,都是怒目相向。
单天赐不答话,那汉子又喝问一边,单天赐这才眉头一皱,冷冷地说道:“你不必问我是谁,我却知道你们不过是一群狗。”
几个汉字一听,立即暴跳如雷,立即拔刀相向,一人喝道:“小子,你大胆!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
单天赐哼了一声,说道:“锦衣卫好响的名头,不过是些为虎作伥的公门鼠辈。”
一个汉子大怒,圆眼一瞪,喝道:“好小子,知道爷爷的名头还敢如此放肆,来历不小哇!老子让你见阎王!”说完一刀朝单天赐劈来,单天赐见那汉子来势凶猛,不慌不忙,只是轻轻一闪,伸手去夺那汉子手中的刀。
那汉子功夫倒也不弱,倏然挥手挥劈单天赐手腕,单天赐微微一怔,右手忽然转向,一拳朝他门面攻来,那汉子见单天赐出招凌厉,不由得大惊,连忙招架格档,不料单天赐这一拳本来是虚招,他一拳未到门面,忽然一撤,左手探出,在那汉子腰上轻轻一托,那汉子扑了个空,一个踉跄跌了出去,险些跌倒。
那汉子大吃一惊,知道来人武功了得,气得哇哇大叫,连劈带削朝单天赐攻来。其他几人也瞧出眼前之人身怀绝技,一股脑都攻了上去。
单天赐左闪右避,几名锦衣卫武功虽好,却刀刀落空,连单天赐衣角也碰不到。双方斗了数个回合,单天赐忽然大喝一声,一个坠肘打在了一名大汉背心,那名大汉大叫一声,顿时飞了出去。
单天赐在另外四名的刀光剑影中如同泥鳅一般穿来穿去,忽然抓住一名大汉的手腕一翻,只听见咯喇一声响,那名大汉顿时手腕疼痛欲裂,一把钢刀掉落在地上,连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单天赐将那大汉往回一拉,那大汉只觉得被一股奇大的力道拉扯,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一个跟头摔了个眼冒金星。
又过数招,单天赐一脚踢中来攻大汉的手腕,那大汉浑身一震,手中钢刀顿时脱手飞向了半空之中,单天赐纵身一跃,接住了那柄钢刀,居高临下向第四名大汉横刀劈来,那名大汉大惊之下,连忙挥刀格挡,只听见铛的一声,单天赐手上发劲,将那大汉钢刀一刀劈成了两半。那大汉惊恐之中,单天赐钢刀一挑,将那大汉的手腕挑伤,一股鲜血顿时汩汩流了出来。
几名锦衣卫见单天赐以一敌五,却丝毫不费气力,个个都是又惊又怒。一个大汉道:“你是什么来头,敢坏我们锦衣卫的好事?”
单天赐并不回答,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道:“锦衣卫一向横行霸道,哪里将别人放在眼里?如今自己到是栽了跟头,可笑呵可笑。”
几人见单天赐武功厉害,远在几人之上,一时间作声不得。就在这时候,忽然看见一人一骑从远处疾驰而来,只是眨眼之间已经进了数丈。只见那马上之人一身束装华衣,腰上一条玉带,头上金环耀眼,方脸秀面,倒是风流俊雅,气度不凡。
那人又疾驰一阵,左手一扬,只听见嗤的一声破空之音,一物朝单天赐疾射而来,单天赐侧身躲过,一脚将那物踢飞,那物打在旁边一棵树上,随即炸开,原来是一块飞蝗石。单天赐只觉得脚上微微一震,暗道:“好家伙,棘手的对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