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玉茎撑大的穴儿还未收缩,开着口儿,看不见底,似那无底洞儿,海天取出帕儿,与她擦拭干净,低头看她。
那阴部直个生得有趣,丰隆突起,如镶玉盂,密草茸茸,像馒头一样,乃探进去,拨弄花心。
秋兰在下面娇声唤道:“快些完了罢,恐有人来,羞人答答的?”
海天又兴发如狂,乃抱起让她伏与床上,耸起屁股,只见那屁股丰腴有加,肥且宽大,乃从后面插了进去,双手揉捏其臀,用力前挺屁股,大抽小弄,直捣花心,足足抽有五百余数,干得秋兰津津有味。快活异常,呼唤接凑,蛮凤颠狂。
正是:
花心揉碎浑无主,粉汗沾儒别有香。
那秋兰不但俏丽,又是个风骚班头,两不里何肯收心,却不知此时秋月正从门缝中偷窥,已看得不耐烦了。芳心跳跳,欲火沸沸,粉脸儿红艳艳。
两人绸缨不已,紧顶花心,猛抽一阵,方一泄如注,海天叫快不绝:“美死我也,美死我也。”
停了半晌,起身揩拭,秋兰瘫喘片时,方才整发穿衣。
海天又把她抱住,亲了一口,秋兰带笑,轻轻推开公子,走出房来,劈头撞见秋月,她刚站直了腰身,那秋月看着她直笑,秋兰满面羞红,把秋月推了一推,飞跑回屋去了,不题。
且说秋月进得屋来,取笑一通,海天脸红得发烫,也不多语,秋月服侍他洗了脸,净了手,用完早膳,不觉已是晌午时分,躺在床上,将息片刻,只是睡不着,忽想起昨晚打算到玉娘那儿探省的事儿,遂起了床,一个随从也未带,出了府门朝玉娘家去。
一路上,景色撩人,红稀绿晴,不觉已到玉娘住处,但不敢上前敲门,只在远处观看宅子。
观看一会,不觉心中诧异,那大门闭着,好似无人在家,隐约见门上有一白色之物,却不知为何物,见左右无人,慢慢走上前去。
来到门前一看,心中大为失望,门挂铁锁,上有一纸条,写着细细楷字,仔细一看,上写道:
本宅今移居嘉兴前韩处,一应人等,不得擅入。
细认笔迹象女子所写,才知这是玉娘留与他的线索,呆呆想了一会。此时,见一老妇朝这边走来,海天遂上前问道:“请问老妈妈,此家如何迁到嘉兴去了。”
那老妇道:“她家官人,在南方经商发了财,前几日才把妻母迁走。”
说完,见海天呆望着她,遂去了。
海天欲到嘉兴去寻玉娘,无奈父亲五七在即,只得作罢,叹息着,转身回家,一路胡思乱想,也不知玉娘近来可好?其丈夫对她如此?不知是否适应南边湿潮气候。不觉已到自家门首,进得府内,呆坐书房,书也无心观看,张生见其呆坐,知其为心事所困,也不烦他,心中暗自笑道:“定是佳人未遇,否则,何至若此?
且说出殡那天,家中仆人忙里忙外,好不热闹,说不尽奢华齐整,朝中大员,来了不少。李春,王世充等也来奠祀,海天乃家中唯一男主,一一谢了众人。
完了奠事,少不得设宴款谢众位好友,一切亲领,诸事已毕,季氏,海天母子方觉松了一口气。闲事自不再提。
这一日,秋月到镇江府内一寺庙烧香还愿去了,张生碰巧有事,未在府中陪他读书,书房之内只见他一人就座,身边没有人侍侯,喝茶倒水,甚觉不便。便唤来前些日子刚买入服侍母亲的英儿,侍侯自己。
却说这英儿自本城内黄老爷府中买得,其实,英儿本为城郊农家之女,家中姐妹甚多,供养不起,遂把英儿卖与了黄老爷,这英儿自小在农村长大,俗话说:农家的孩子早当家,英儿十三岁年龄,却长得像十四、五岁模样,倒也白净,窈窕袅娜,如风中弱柳,貌若雨后花,乌云分迭,招摇高耸,鸦衫短绪,白练相绞,腥红莲辫,眉如远山,胜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海天正在看书,突然一阵清香传来,不禁令他沉迷,原是英儿手提茶壶,走到书房来也。
英儿把那茶壶放于桌上,方欲退走,海天忙伸手扯住,搂在怀里亲嘴,并用手去解她裤带,英儿惊叫一声,用力挣扎,无奈不敌海天之力,挣扎不脱。身上被海天摸得酥痒,不觉身子一软,挣的劲也小了,只是不从。海天见其不从,忙从腰中解下一个香荷包,递与英儿,又许着与她做一套好衣掌,英儿被海天哄得喜欢了,这才停却抵抗,倒于海天怀中。
海天抱起英儿坐于椅子之上,一手搂其粉肩,一手插于裆中,手掌隔着那裤儿摸了起来,只觉的裤儿下面,大腿根处,稍凸了起来,上面软绵绵的,海天手儿不停在英儿阴处揉着,摸着。海天心中欲火旺发甚是撩人,自己那玉茎亦不知不觉在渐渐胀大,顶在英儿后腰上,被其压住,膨胀难忍。
英儿身为处女,从未经历此事,对男女之事亦不甚懂,但平时见小主人俊美,瞧着也是高兴的,今日得有此遇,心中又惊又喜,只觉那手儿在自己裆部揉弄,舒服异常,阵阵热流在腹中冲荡,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双手抱紧海天。
海天松其裤带,把那裤儿褪下一半,只觉一股香气迎面扑来,又见英儿双腿还不甚丰挺,但白而细腻,那腹下之耻骨处,与那鹅头一般,凭空悬翘一道肉缝,又白又嫩,略夹微红,令人谗涎。他扒开英儿那阴唇,只见那东西,丰满圆润,小阴唇之间有一膜儿,中间有一小孔,只有针头般粗细。
手抚在上面,柔柔绵绵的,温温热热的,海天虽觉欲兴勃勃,却不忍把手指插入其中,怕弄坏了那可爱之物,英儿此时禁忍不住,轻轻吟唱起来,腿儿抖动,裤儿已滑于地上。
海天把英儿抱起,轻轻放在床上,褪下自己裤子,那玉茎不由直挺立将起来,英儿看他如此之大,不禁怕了起来,心中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恁大之物,何以入得进去?
海天扶玉茎对准春穴,只轻轻一顶,那英儿就叫了起来,此时那膜儿尚未尽破,英儿哀叫道:“公子慢些,好痛。”
海天把那玉茎头冠轻抵在那膜儿中间,叫声:“乖乖忍住,少时便好。”
说罢把那头儿在上面轻弹几下,擦的那头儿一阵麻酥,玉茎不禁又硬茬若许,英儿痛的叫了起来,伸手想抓住玉茎,海天立时握住她双臂,按于床上,伏下身子,腰部稍一用力,那头儿顶了进去,只觉英儿在身下一阵抽搐,痛的眼汪汪,咬紧了唇,好似断了气息。
海天把那玉茎慢慢向下插送,英儿叫了起来:“公子,饶了我罢!可疼死我了。”
海天道:“莫怕,既做了女子,早迟都要难过一回的。”
说话之间,玉茎已捣了进去,英儿痛得昏迷过去。一双腿儿时缰时缩。
海天见了,忙停了抽动,静了一会,英儿方才慢慢腥来,额头已沁出少许汗滴,海天方才慢慢抽送起来,过不一时,英儿觉得舒服些,疼痛亦轻了许多,方轻轻哼叫起来。终尝到个中妙味矣。
海天看他情态娇媚,存心想逗逗英儿,便道:“小乖乖,是不是还痛,我还是拔却罢。”
英儿叫道:“不!”
说着,抱紧海天腰部,海天遂放心抽送起来,他挺起身子,站于床下,屁股前挺后缩,抽chā不止,英儿也随着一前一后,口中淫叫不止。
抽送百十回合后,海天不时伏下身子,腰部用力压在英儿两腿之间,小腹之上,那物儿便连根没入,只留阴囊在外,挤得露出两个小圆球,那阴囊不时压在阴蒂之上。英儿舒服的如死去一般。
海天挺起身子抽送几十回合,然后把身子压上去,每次,英儿都感到那头儿快要插穿了自家小穴,直朝那心尖窜去,亦死亦仙,他俩便如此这般地弄了几十回合。
英儿只觉大腿根部似没了知觉,浑身酥软无力,好似身上骨儿俱被抽取了一般,最后,英儿躺于床上,一动不动,只是任凭海天在两腿之间用力抽送。
过不一时,海天不觉泄了,方停下抽送,把那玉茎拔了出来,躺在英儿身边。
再看英儿私处,只见阴中鲜血溢出不少,稀疏几根绒毛儿已被弄湿,贴于私处,海天随即用绵布与她拭的干干净净,把英儿搂在怀中,让她歇息一会。
未几,英儿爬将起来,坐着套上衣装,下的床来,只觉双腿无力,站立不稳,险些跌倒,海天忙上前扶了,扶到床边坐下,疼爱地将其搂在怀里,又歇了一会,英儿才羞羞的走出书房,回去了。有诗为证:
白云绕山巅,仆女围主转;
才食秋兰肉,又把英儿缠。
一只大鸟儿,入得人尽欢。
悠悠岁月逝,只把红脔恋。
此时,秋月、张生二人还未回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