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睡意正甜时给电话铃声吵醒了,迷迷糊糊打开手提电话,却是一阵“呜”的电流声,可能真是太紧张了,连做梦都惦着电话响,望望时钟,才是中午,便搁起手提电话在枕头边,转身倒头再睡过。
“铃铃”怎么电话还在响?定神听清楚,原来是桌子上的家用电话在响。
咦,是谁呢?自从碧茵陪她爸爸去台湾视察业务后,半个月来这电话都没响过,也由于碧茵不在香港,这一段时间我才可以这么轻松和毫无顾忌地应召出外,日蛰夜出,跟不同的痴女怨妇上床缠绵。
太习惯了,每当电话一响起,就本能反应地拿起手提电话来接听。
脚步蹒跚地走过去,一拿起听筒,原来真的是碧茵!“哎!阿龙呀,我刚从台湾回来了,这么多天来,有没有惦挂着我呀?”
我头脑马上清醒了一大半,连忙回答:“喔,小甜心,是你呀!半个月来,想你想得心也离了,你回到我身边就好了,再不用天天打手枪罗。”
她在那边甜丝丝地咭咭笑着:“你呀,没厘正经,老是想到那方面去!我现在机场,跟爸爸回家放下行李后,一会来陪你吃晚饭喔。”
我对着听筒送上一个飞吻:“快来呀,我恨不得你立即就在面前哩!”
一收了线,马上就执拾所有蛛丝马迹,首先是手提电话,把它关掉藏进公事包,不然忽然响起来,就甚么馅都露出了,然后是乱七八糟的屋子,肮脏未洗的衣服袜子一大包。
换上张新床单后,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再嗅嗅西装上有没有女人留下香水气味或头发,统统挂回衣柜里,然后才怀着既兴奋,又歉疚的心情等碧茵到来。
傍晚时分,碧茵来到了,进了屋一放下手袋,还没顾得上说半句话,就飞扑进我的怀里,搂着我热烈地拥吻,久久舍不得分开。
所谓小别胜新婚,我俩把收藏在心里十多天的思念化成实际行动,我一边与她舌头相缠地继续热吻着,一边把她抱到床上,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动,互相替对方解除着身上的障碍物,不到一会,我们已经一丝不挂地抚摸着爱侣身上的每一寸赤裸肌肤,燃烧起来的欲火令我们急速地喘着气。
我压在碧茵身上,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她一对妩媚的眼睛,轻轻地揉抚着她一对充满弹性的乳房,她舒服万分地搂着我的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在耳边轻声说:“阿龙,我不在你身边这么多天,到底有没有偷偷去顽皮?”
我回亲了她一下,用甜得发腻的语调回答:“有这么一个不可多得的漂亮女朋友,其他的庸脂俗粉哪里放得进我的眼内?一会我大发威风时,你就知道我的精力是为你而储存了十几天了。”
这句话一半出自内心,一半却是扪着良心而说,碧茵确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我肯为她付出一切,但这两星期以来,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怕没三十个,也二十到尽了。
碧茵充满着青春气息的肉体,与我在床上服侍过的女人跟本无可比拟,她的每一颦、每一笑都打动我的心弦,她的每一声叹息、每一声爱叫,都令我无比快慰,我们的交媾都是出自心底里灵欲互通的爱。
我用舌尖轮流在她胸前两粒粉红色的乳头上舔扫,含着它们在吸啜,带来的美快感觉不但像电流一样传进她躯体,也同样传进我的灵魂。
碧茵身体像蛇一样轻轻扭动,微张着樱桃小嘴昂头叹息:“啊阿龙我爱你!”糜糜地飘进耳中,简直是一首百听不厌的诗曲,我愿意听足一生一世。
当我曲树起她的小腿,埋头在她大腿交界处,将整个娇艳得像一朵含苞初放玫瑰花般的阴户都舔过一遍时,她醉迷得简直像在仙境里梦游,闭眼喃喃自言自语:“噢阿龙我真的爱你!让我们结婚吧让我们时时刻刻都可以在一起”淫水多得好像真的储存了半个月,此刻才一下子全都出来。
两片吹弹可破的小阴唇向左右硬撑着,露出中间鲜嫩的粉红色层层肉瓣、紧窄而又令人神往的yīn道、勃胀得发亮的小阴蒂,一切一切,像在我面前打开一道通往迷幻世界的大门,引诱着我早已硬挺的yīn茎进去奋勇探索一番。
我的欲火越烧越旺,心脏越跳越快,yīn茎在不停地叩头,像在央求我快快把它送进这充满热情、潮湿而又温暖的爱巢怀抱。
我起身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yīn茎,用guī头撩拨了几下小阴唇,淫水已经沾满整个guī头,连棱肉下的沟也藏满黏而滑的分泌,碧茵张开双臂,准备我一插而进时,好把我紧紧地搂抱在胸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省起还有一件事要做:就是戴上安全套,我侧身拉开床头矮柜的抽屉,取出一个银色的锡纸囊,撕开两边,一手拿套子、一手握yīn茎,就往guī头上戴。
碧茵正在紧张关头,见我忽然暂停,不禁奇怪地睁开眼睛,目睹我正拿着一个小胶袋在guī头上舞弄,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用手拉着我说:“阿龙,甭戴了,过一、两天我的经期就来,今天安全得很哩!快插进来吧,我忍不住了!”
我对她说:“你一向不是怕未婚先怀孕吗?还是小心一点好。”
她坐起身把避孕套夺过去,握着我的yīn茎甜甜地说:“甚么时候变得这样细心了?要戴,我替你戴,不过我从未做过,你教一下我好不好?”
她俯低头,充满好奇地把套子盖在我的guī头上,然后一手扶着yīn茎,一手箍着套子就想往下捋,我见她鸡手鸭脚的乱来一通,忍不住对她解释一番:“先别忙,你看见套子顶端不是有一个小气泡吗?该捏着它把里面的空气挤出来。”
她又发问:“挤不挤有甚么关系?还不是一样戴得上去?”
我笑了一下:“你不是男人,当然不知道,那是预留给射精时盛载精液用的,如果涨满了空气,精液射出来时便没空间可装,会有一种压迫感,高潮就没那么舒畅了。”
她似懂非懂地照办,一边弄一边说:“真想不到,连戴一个小小的套子也有一番学问。”
我还教她多一点:“你捋套子的时候,最好将包皮先捋低,不然胶套裹着包皮皱摺的yīn茎,抽送的时候外皮便被包着不能捋动,快感亦会减少许多哩!”
她照足我的方法做好后便仰后一躺,演挺着阴户等待着xìng交的开始。
她当然不知道,我戴安全套并不是怕有孩子,而是这许多天来,跟几十个不同的女人有过性接触,万一不幸把肮赃东西传给她,就算赚上多少钱都弥补不到这个遗憾,虽然我和她之间有一块胶膜的相隔,但却减少了我心中的歉疚。
我俯身双手撑在她胸旁,挪动着盘骨,用guī头将她两片小阴唇拨开,待棱肉一塞进yīn道口,就将身一沉,yīn茎瞬即在yīn道里长驱直进,我是再挺动一下,guī头已经触到了洞穴的尽头。
我将腰肢不停地前后摇摆,yīn茎也在她阴户中不停进退,她双手提着腿弯,曲压在纤腰两旁,令阴户显得更翘更深,我不知疲倦地抽送着,完全陶醉在如漆似胶的躯体碰撞中,两人灵欲互通,已经融汇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身上渗出来的汗混在一起、口里传出来的呻吟声混在一起、湿濡一片的阴毛黏在一起,我不断地在yīn道的频繁抽chā中把无穷快感带给她,而她用又嫩又窄的yīn道包裹着我的yīn茎,抽搐着发出像吸啜般的动作,把快感赠送给我作出回馈。
我们对时间全无概念,因为已经算不出过了多久漫长的快乐时光,我们对数目完全陌生,因为已经计不到抽送了多少下,祗懂忘我地渲着心中的爱意,整个世界就祗得我们两人。
我俩舍不得转换花式去中断这连续不停的快慰,祗是面对面地凝视对方的眼瞳,嘴贴嘴地舌尖交缠,耻骨与会阴对碰挺撞,yīn茎和yīn道互相磨擦,完全投入在水乳交融的性欲发中。
快感在身体里越聚越多,就像往气球不断充气,终有一刻会产生爆炸。
随着我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的抽chā,这股令人感到四分五裂的爆炸滋味,铺天盖地就袭上身来。
我们疯狂地拥抱着,净用颤抖来发出身体语言,全身血脉在跳动,所有神经在燃烧,快感在两副躯体里穿梭传送,yīn茎在抽搐,射出一股又一股热辣辣的精液,阴户在痉挛,出一股又一股黏滑滑的淫水,我们双双进入了虚无漂缈的斑烂空间,像在太空漫游,又像在宇宙飞翔。
高潮慢慢地消退,软化的yīn茎也在yīn道里功成身退,我们还是双拥着,默默地品着最后一丝高潮的馀韵而不发一言。
良久,碧茵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痴情地望着我,用柔情万分的声调说:“嘘真舒服,阿龙,能和你一起,我感到幸福极了,你令我充满快乐、充满安全,我爱你!”
我报以微笑:“你也使我充满快乐,你也使我感到太幸福了,我也爱你!”
当我把yīn茎连装载着一大截精液的避孕套慢慢从她yīn道拉出来,俯身扔到垃圾桶里时,她伏在我背上,抱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说:“阿龙,在台湾时我已经把你的一切告诉爸爸知道了,他也替我能找到一个这么体贴的男朋友而高兴,我们并且约好,这个星期六一同回家吃顿晚饭,顺便介绍你和我父母认识,如果提婚事,你就把握这个时机吧!”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反正我们拍拖已经这么久,见一见你的家人也是应该的,怕他们看我这个穷小子不上眼呢!”
坐在床上,碧茵任由我从背后握住她一对奶子搂抱着,懒洋洋地挨靠在我怀里,用热烫的脸蛋依偎在我胸膛,小鸟依人般不舍得分离,享受着xìng交后的温馨气氛。
她无意中瞧望了一下闹钟,才忽然大叫一声:“哎唷!时间不早了,还要洗澡、吃晚饭,头一个月上新工,别令你上班迟到了哇!”
我这才醒起,原来我晚上的工作是“广告公司的电脑输入员”!
吃完晚饭回来,碧茵替我穿好西装,打好领带,送我到大门口,挽着我脖子献上一吻:“好了,不送你了,我还要替你收拾一下房间,把那一大袋脏衣服拿到楼下的洗衣店去洗,星期六我再来找你,拜拜。”
亲恩爱得让邻居看起来,我们就像是一对在蜜月中的新婚小夫妻。
坐在酒吧里,叫了一杯啤酒,自斟自饮,重新打开手提电话放在桌面,百无聊赖地等着客人的呼唤,平时碧茵不在香港时,我还可以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应召,今晚她呆在家里,反令我无家可归。
还好,坐了不一会电话就响了:“喂,丹尼哥,还记得我吗?我是嘉嘉呀!我们又可见面了,有空吗?今晚我需要你帮忙呀!”
我当然明白这“帮忙”是要跟她上床的暗示,也就是我今晚有收入的意思,我连忙回答:“喔!嘉嘉,当然记得,做梦也会想起你呢!你在哪呀?我二十分钟后到。”
她在那边咭咭地笑:“小心肝,你真会逗我开心,我在旺角一间酒店已经开了房,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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