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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建筑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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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名娘子军陷入工作热潮,忙禄起来,招募了二十名职员,由于二楼不够用,把顶楼让出,改为设计部和会计部,全家搬去辛亥路居住!而吴霖在我去她家长谈之后,不到半个月,衔了双重使命,单独去美国矽谷探访学习了!

    八月中,木栅山上茶园的房子正式拆去重盖,汐止的预铸厂、切割厂亦一同兴工,所需的工具机与钢料,开出信用状,向国外采购!

    信义路十六幢旧厝,两次出面请客,全签下合建合约,地八百坪可建五百坪超高 大楼,地下四层各八百坪,地下一楼设计为超市及十六户半开放式摊位。地下二楼一半是温水游泳池、三温暖、健身房等公共设施,另一半为住户停车场。

    地下三、四两层为机房、公共收费停车场,规划出三百二十个车位。对外开放!地上三十三层,一楼挑高 五米,除两百坪川堂外,分成两个使用单位。二楼到十楼为办公室,十一楼以上乃住宅区,每层分四户,共九十二户。总建坪含地下室,共二万零三百坪。

    依副总孙大同核计的工程费,每坪造价十万零五千,总工程费三十一亿五千两百五十万元正,依附近市价每坪售三十万,完全脱手,得款六十一亿五千万,利润是造价的两倍,不过未含地价在内。

    当时土地市价每坪五十万,八百坪四亿元,不过这些不必付,依合约每户依土地面积,可分得建坪之三倍。不过一楼及超市停车场除外。

    地主经两次协商,十五户各选了一户住宅,一部分办公室和一个摊位,共减去三千坪,实际上我们可以支配卖出的只有一万三千五百建坪,全部售出共四十亿五千万,减去支出,尚可净赚十九亿二千五百万元。

    公司的资本一亿,经各种开支,实际只剩三千万不到,我另支应二亿,订购机具与钢材。但是并不慌,我知道一经推出,必然会订购一空!

    七月底万事齐备,做最后会报,顶重要一件事,订定出售价格,头一晚推算过,在会议桌上做最后裁决!“二楼、十楼、三十三楼及地下一楼全部保留,其他各层,办公室二楼每坪三十万,每高  一层加五百。住家十一楼每坪三十二万,向上每层加一千!”

    若男、若冰、司祺、玛丽、小倩五人已了解我“神通”当然毫无异议,孙大同与我接触少,虽也服我,却颇担忧。

    “董事长,三十万已是敦化南路价位,咱们抬这么高 ,可能影响销路!”

    “放心!不出一个月一定卖完!”

    新加入的二级主管似乎也有些不信,却不便提意见。价目便如此决定了!

    第二天样品屋落成,上午九点开幕正式推出,我们全体出席,助长声威,多方面观察反应,不到两小时,办公室已卖出两层,高 层住家亦订出十户。

    孙大同像吃了定心丸,向我竖竖大拇指,先回去了。中午我们陪着售屋小姐一齐吃过饭,便留玛丽、小倩坐镇,我回辛亥路,若冰、司祺、若男回办公室。

    我很少去办公室,至多一早陪若男她们去上班,一同走去转一转已足够了!

    大多数时间待在辛亥路,面对新购的大电脑,做自己的设计。

    老周太大负责室内清洁,包括洗菜切肉。做饭,炒菜仍由若男、若冰两人轮流,不过只做早、晚餐,中午我只吃新鲜水果!

    白天常常神游,多半去各图书馆吸收知识。近来看书已不须翻阅,附上去几分钟,便能吸收到其中精髓。

    各类书都看,一个月时间,比过去十几年还多,回来之后,潜思默想,整理消化,将之牢牢存储脑海里!

    我发现人脑与硬式磁碟相类似,可以分开若干区域,储存不同的东西,我有意把空白处填满,看看会变成什么结果!

    若男她们不管这些,都全心依赖我,接受指示。有时我不用语言指挥,常利用合体双修把知识指令灌输过去,一觉醒来,她们或许还不知道,临事之时,忽然领会,初时甚惊,回来会问是否我捣鬼,几次之后便见怪不怪,安之若素了!

    有一次若男经过一家丰田汽车行,似突然想起,我曾要她选一部车。但想不起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仍顺从的选一部,签了支票。

    回来时还怕我怪她。那知一见面,我便说:“丰田汽车不错。白色也好!我喜欢!”

    她大惊:“今天真奇怪,只记得你叫我买车,却想不起何时听过这样的话,仍然买了。你说,什么时候说过?”

    “在梦中吧!睡觉的时候我用洗脑方式告诉过你!”

    司祺主持会计部,第一个月底核对薪资表,突然自动增列若男十五万。若冰十三万,她和小倩、玛丽各十二万,孙大同也加了三万。写完才惊觉怎会如此!

    本想画掉,但想到若男的事,便打电话问:“爷,是你叫我发大家薪水吗?”

    “当然,你们这么辛苦,不支薪太不公平,月底照数发!你们可以开个户,存点私房栈了!”

    “噢,好啊!是你吩咐的就妤,否则还以为自己发神经呢!”

    若冰的设计工作,虽有电脑协助,有时也很伤脑筋,她好强又不肯说,我总在暗中协助。当第一次她对另一幢大厦外观不甚满意时,我暗暗提出另一种,她坐上设计桌,才突然反映出来,顺手挥洒,已完成另一幅极美的作品,不由乐得打跌,立即打电话回来致谢!

    若冰是坦率正直的,有艺术家执着的脾气。有一次和孙大同中午闲谈,孙大同无意中问起我们认识的经过,若冰直截了当说实话,还表明她们都是我的同居人,小老婆!

    孙大同大惊失色,大大不以为然,立刻把我看成是色魔,还想打不平呢!

    后来若男等都出了面,多方譬解,才把他的观念纠正!不再想找我算帐,但却有几天很阴沉!直到有一天若冰忍不住责骂他“酸葡萄”心理作祟,他才省悟,观察了一周,发觉我们当真是爱的结合,才对我佩服又自惭,承认了一个道理:“人比人气死人!”

    为了解决交通问题,又买了两部车,一部由孙大同专用,是丰田雅哥进口车,另一部九人座,给公司工程部同仁跑工地使用。

    几位女将合用宾士和丰田。有时也供销售部同仁使用。十二位售屋小姐都是临时专业人员,由一位张丽珠小姐带领!她们专门接大厦销售,从各种媒体广告,到实际推销,都有一套。这次我们以两百万包给她,服务时间三十天!

    张丽珠三十多 岁,离过一次婚,见过我一次,便时常在工作之暇,拉着玛丽或小倩,打听种种。尤其公司女职员,听了孙大同的牢骚,泄出了消息,更迫不及待地问玛丽:“听说你们都和董事长住在一起,是真的吗?”

    玛丽直得可以,纠正她:“不是全部公司同仁,只有我”

    报名字给她听,张丽珠惊奇万分,技巧的探问:“乖乖,五女一男,同居一室,没什么事情发生吗?”

    “你指什么事?”

    “男女之间的事啊?”

    “噢,若男公平得很,每晚视情况指派。大家都心服口服,不会有事的!”

    “什么?指派?干什么?”

    “行周公之礼嘛!你不懂吗?”

    “天哪!行周公之礼?用指派的!你们就这么听话?太便宜那那位了吧!唉!他怎么吃得消?难怪不常出来,大约累得爬不动啦!”

    玛丽大笑:“你别乱猜!我们老公棒得很,大家才吃不消呢!他不出来,是在策划别的事业,可不是累的!”

    张丽珠真格不信,却说:“你叫董事长老公?你们都嫁给他了?”

    玛丽点点头,认真的说:“双方家长都见过面,也都同意我们跟着他,和嫁给他有什么两样?”

    张丽珠“啧、啧”称奇,还想往下问,刚好有客人上门,方始打住!

    但以后有空,她就旁敲侧击问不休。有次玛丽烦了。

    “告诉你实话,我老公的厉害超乎想像,不试过绝对不相信,说也是白说!”

    张丽珠摇着头,表示不信,半开玩笑:“能试吗?你们不吃醋?”

    玛丽微笑答得很干脆:“醋是不会吃的,但若想尝试,我们做不了主,必得他愿意!”

    以后张丽珠每次遇见我,总是用饥渴的眼神看我,设词挑逗,但我对她没胃口,只装不懂。幸亏不到一月,预售结束,她们任务完成另有他就,暂时别去。

    不过我们的事,却在建筑界传开,我成了新的传奇人物!

    建筑界龙蛇杂处,有许多黑道分子混迹寄食。以前我们下晓得,九月初大厦开工,工地便转来一函,邀我去凯悦酒廊会谈!

    孙大同最先知道,和工地主任、工人领班一谈,了解怎么回事,立即向若男报告。她虽然不怕,却觉得此事可大可小,和若冰商量过,才告诉我。

    初颇惊奇,看信上用辞很客气,只说些道贺的话,邀约的目的,说是交朋友!看具名则是上过杂志的黑道帮派老大!

    若冰有些担忧:“据孙副总在工地问来的消息,黑道各有地盘,暗中收取保护费,对地界内的大工程更要勒索一笔大数目,若是不给,轻则威胁工人离职,造成人手不足,工程无法进行,重则暗中破坏,甚至绑架勒赎。很可怕的!”

    若男说:“据打听,我们工地在东区,利润特别高 ,他们很眼红,所以由帮主出马。我认为破财消灾,花点小钱算了!千万别动气,和他们争强斗狠!”

    我大笑说:“说这种话,真该打屁股!平常教你们做体操,除了强身,也有防身制敌、修理坏人的作用!你怎能这般泄气,还没谈判,便先投降呢?”

    若男脸一红:“人家是担心你嘛!若是找我,才不怕他们呢!”

    “这就对了。这事交给我办,保证出不了岔子,明早起,我改教防身术,大家好好练,不出半个月,三、五个大男人,也不一定打得过你们!”

    这份恐惧刺激成了动力,女将们都觉得有必要练一套防身本领,以防万一,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在我带领下,在后院踢腿练拳,搞得十分热闹,半小时收队,若冰才笑着说:“又是大少爷搞的鬼吧?怎地大家不约而同全会了呢!过去没学过吗?”

    “对啊!以前哪教过这一套?大少爷,你到底怎么教的嘛?”

    几个人围上来问究竟,我只好承认:“为了节省时间,加强效果,采用最新教学法,直接把防身术灌输到你们脑子里。你们现在再想想,还怕黑社会吗?”

    原来胆子最小的司祺,也摇了头:“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究自由竟争,黑道那些人,自己不努力,循正途开路,凭那点吃咱们?飞爷有超能,是人中之龙,若是也怕,屈服在威胁之下,一般小民还能活吗?我主张必要时配合警察的力量,送他们去管训,替社会铲除这批毒瘤!”

    若冰等惊奇的望着她,纷纷鼓掌。若男说:“爷的教育深入人心,果然效果非凡,连司祺都不怕,我们还怕什么?走,赶明儿我陪你一齐去,会一会这批牛鬼蛇神!”

    亲亲司祺嘉奖,却说:“对付他们不能光斗力,到底他们在暗处,又不讲是非公道,用的手段很毒。我们犯不着冒不必要的危险,是不是?我主张不战而屈人之兵,非到最后关头,不必自陷危境,懂吗?”

    大家点头都说:“懂!”

    这情景触动灵机,以后两年,我因材施教,把吸收来的知识分门别类,慢慢灌输给她们,有时故意出难题予以考验,促使她们运用思考,将智能表现出来!

    举例来说吧!像司祺没学过会计,原只会使用电脑软体,后来下面有了帮手,电脑也不必操作了。但在我灌输引导下,她不仅懂了经济会计学理和应用,一般实务也无师自通,不学自会,一年多时间,已成为会计专家了!

    又如若冰,忙于设计,一直静不下心写论文,经我传授许多实务知识,有天她陡然灵感大发,利用农历年假,只花了四天时间,便在电脑上打出一篇精辟论文,列印出来,做了几次小修正,寄去美国纽约大学,不久便接到通知,订定了口试日期。她抽空去了一星期,顺利带回来一张博士证书。

    约会那天上午,我单人赴会,去工地不远的巷子里,找到凯悦酒廊!

    酒廊还没开始营业,大门口有位“小兄弟”在候着。

    朝他点点头,扬扬手上的信,问:“蔡先生在吗?我叫王飞!”

    那兄弟有点惊奇和佩服,料不到有人胆子这么大吧?他迅速拉开铁门。

    “请,请,老大在里面候着呐!”

    里面布置豪华气派,有三重厚重实木门。酒廊有吧枱、舞池和小小舞台,只是此刻仅点着小壁灯,光线很暗,未开冷气,有些气闷!

    舞池边此时只坐着一个人,身后站着四名大汉,每个身高 和我差不多,但比我粗一半。

    他五个冷冷望着,尤其坐着的那位,屁股也不抬,神色倨傲,让人心里不舒服!决心给他个下马威!

    面色也冷下来,目光打闪。我说:“灯也不开,冷气也不开。存心闷死人哪!这不是待客之道吧?那一位姓蔡,朋友是这么交的吗?”

    说着信手一挥,电源陡然打开。头上的灯光霎时全部放光芒,墙上的冷气孔也立即嘶嘶放出冷气!

    几个人本来变了脸,有点想发作,但瞧见这光景全怔住了。坐着的那位,不愧是老大,机灵得很,立刻站起来哈哈笑,伸出手来,洪声说:“王董事长吗?失迎,失迎,蔡阿土便是在下,听说董事长少 年英发,是建筑界崛起最快的彗星,蔡某仰慕万分,才发函约阁下来,交个朋友!”

    我握住他大手,微微用力,他立即皱起眉头,似乎吃不住劲,微微一笑,拉开木椅坐下来,开门见山:“朋友是这么交吗?这里是蔡先生投资开设的私家酒廊,在非营业时间约小弟来,又排出四大金刚,暗藏着四把黑枪,用心何在,实在令人费解!”

    五人大吃一惊,蔡阿土皱皱眉坐下,转着眼说:“厉害,厉害,董事长不愧是传奇人物,什么也逃不过你的法眼”

    微微一顿,他叹口气:“不瞒你说,道上有些规矩,董事长初入行,只怕还不懂!你们的工地设在蔡某眼皮子底下。本帮有保护责任,同时也想请董事长看在兄弟们辛劳的分上,赏几个小钱。”

    我微微笑:“几个小钱?老大看得上眼吗?你老并不真穷,在东区有合法生意五家,暗中包娼包赌,仅向宾馆收的保护费,每月不下千万。七十八名兄弟,只管吃饱了收钱,以修理人为正业,这些人我能替你养吗?”

    厅内五个人又惊又怒,料不到我敢这么说话,一名离我最近的大汉,伸手摸向左肋,我一挥手,拂出几缕指劲,剌在右小臂。他突然痛“哼”一声。我敲敲桌子,用上了心机,发出脑波:“想用黑枪唬人?少爷不吃这一套,四把黑星,统统给我拿出来。”

    四名大汉有三名乖乖把枪放在桌上,另一个右手痛得发抖,却仍然忍着,慢慢交了枪!

    蔡阿土脸色如土,说:“阁下太神奇了!我阿土当真有眼不识泰山!”

    没见过真手枪,忍不住拿起来把玩,很喜欢那枪的造型、重量。褪下弹匣研究,里面只有四颗子弹。我举起空枪,向吧枱上一只杯子信手甩射,那知砰的一响,杯子应声而碎,吧枱后架子上一瓶洋酒,也同时破裂四散,把大家吓一跳!

    不过我不动声色,微微一哂:“原来是上了膛的,太危险了,万一走火,伤了自己可不好玩!”

    四名大汉如木鸡,蔡阿土脸上肥肉打颤,连说:“是!是!”我又检查另三把,果然子弹都上了膛,不过有保险机扣。我拿出一粒子弹,信手把弹头扭下,将火药倒出来瞧瞧,同时说:“不是吹牛,我不怕威胁,凭你手下七八十个,我不用动手,就能打他个落花流水,你信不信?”

    他不语,但看眼色,还不大心服。我决心折服他,手一挥,桌上四支枪像被线吊着,飞快的浮起来,嗤的一声,齐齐插入三丈之外木板墙上。

    五个人扭头望,只见那枪又自动退出三尺,往前冲,一连撞出三排洞,复冉冉飞回桌上,而我连手指也没移动!

    四名大汉之一脱口叫:“超能力”

    “不错,算你有点见识,蔡阿土,凭这一手,要来硬的,你行吗?”

    蔡阿土头上冒汗,喃喃说:“佩服,佩服,阿土甘拜下风”

    我摆摆手:“拜不拜下风我不管。从今以后,我工地有一点风吹草动,唯你是问。不要以为找不到你,你三个老婆的住址我知道,你儿子、女儿在日本干什么,我也知道,基隆路你开的赌馆兼贩卖安非他命,保险箱里有一千万流动现金,也全晓得,想骗我,门都没有!”

    这下真把他吓住了。他站起来鞠躬。

    “董事长比神仙还厉害,我蔡阿土今天发誓,绝不敢动你工地一砖一瓦,也不容其他黑道伸手”

    “有种请来试试,我不十倍奉还,就不姓王!”

    我沉下脸,指着他:“借你一句话,既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讨生活,就得守我规炬!包赌包娼媒介色情我不管,但不许贩毒害人,贩卖人口,逼良为娼,否则绝不轻饶!”

    蔡阿土“是,是”连声。微闭目环视一周,指着一重门户:“这里面有秘室,关着个女孩,还有一大箱毒品工具,你们马上放人,把纸箱抬出来交我处置,三日内自动清除所有毒品,否则我就要下手,自己清理了!”

    五个人惊服得无以复加,一名大汉在蔡阿土授意下,乖乖找人开门,不一会带了个十六、七 岁女孩,捧了一大纸箱出来。

    那女孩瘦弱得举步维艰,脸色苍白至极,一双漆黑大眼睛却仍闪射着倔强光芒,她讶异的望着我,低哑的对蔡阿土说:“老板,放我出来没用,我绝不卖身接客”

    蔡阿土尴尬笑笑:“放心啦!我虽然花钱买你下山,却还没坏良心,你不愿意算了!这位王董事长要我放人,你跟他去吧!我相信他会送你回家!至于给你家的二十万,有能力就还,否则以后还也可以”

    掏出支票簿,当场开张二十万支票给他。

    “这钱我替她先还!另外告诉你一句话,希望转告手下兄弟,想白吃白喝,没可能。若想做工,凭劳力本领赚钱,我飞凤公司的大门永远敞着,工地的工作做不完,随时欢迎加入。你老板黑钱赚得不少,能收手就收手吧!”

    蔡阿土“喏,喏”以应,我看那女孩站着都摇摇晃晃,便扶住她手臂。

    “你大约几天没吃饭了,走,我带你回家,休息够了,送你回去!好不好?”

    女孩又望望我:“先出去再说,我不一定要回家”

    门口已停了宾士四八〇,玛丽坐在驾驶座,若男、若冰、司祺、小倩全到齐了,都穿着运动服,扎着头发,一副准备打架的样子。

    我不觉意外,挥挥手把女孩扶上车,指点大汉,把捧着的纸箱,放在车后行李箱,才向蔡阿土挥挥手:“这几位你见见,都是我老婆,也是公司主要干部,别瞧她们漂亮,每一个都抵得你四、五个兄弟。那天有空,欢迎来公司玩,诚心诚意做朋友,我是很乐意的!”

    他“喏,喏”以应,我坐进前座,玛丽发动车子,一溜烟驶上仁爱路!

    我说先回家,安置那女孩,一路上若男等好奇探问交涉经过、女孩来历,我轻描淡写:“忍不住露了几手,把他们镇住;她被关在秘室里,大约想逼她做陪酒女郎吧?”

    女孩大眼转啊转甚是精明,她察言观色:“先生,谢谢你救我出来,我会设法还你钱的!我叫阿兰娜!雾社布农族人,上个月被买了来,原说做两年小妹,那知他们骗人,在酒廊当了一个月小妹,便逼我坐枱陪酒,我不肯,被关了三天,不给饭吃,说要活活饿死我”

    她声音很弱,已有气无力,若男拍拍她:“现在好了!放心在我家住几天,先恢复健康,再谈其他!”

    到了辛亥路,只叫司祺留下,又把纸箱拿了,其他人赶去上班。

    我说:“温些鲜奶给她喝!饿久了不宜一次吃太多,先喝一杯,泡个温水澡睡一觉,醒来再吃!”

    司祺扶她进屋,依言照顾阿兰娜。分配她睡在右手最后一间,又到书房看我。见我已然入座,便不打扰,静悄悄把纸箱中“安非他命”结晶体,拿去浴室,一袋袋倒入马桶,用水冲掉。

    我此时又神游去找蔡阿土,瞧见他果然回家,亦像司祺般,把毒品全用水冲掉,然后打了几个电话,吩咐几处酒廊负责人:“以后规矩改一改,一不贩毒,二不强迫卖淫,第三飞凤公司的人绝对不能碰,你吩咐下去,谁要敢不听话,家法伺候!”

    对方连声应是。我等蔡阿土收了线,在他耳边说:“干得好,大丈夫一诺千金,知过能改,不愧是一帮之首,我喜欢!”

    他吓一跳,四周看看,瞧不见半条人影,便合十往空拜几拜,喃喃说:“多谢王神仙夸奖,小人虽走黑道,却讲义气,答应的一定做到,以后企盼多多保佑,小人一定改过,引导兄弟们走正途”

    至此我才放了心,转到别处去“看”书!

    晚上阿兰娜起来,体力恢复不少,穿了若男送的旧衣服,主动帮忙收桌子、端菜、盛饭,十分勤快。我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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