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佝偻着身子蹲在窗户下面,双手用力地捂着耳朵,试图把那让我屈辱的声音隔绝在外,闭着眼睛使劲甩着头,努力忘却刚刚映入眼帘的图像,但一切都是徒劳,这声音和影响已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一遍遍的割裂着我的心灵。房内的黄毛仍然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妻子的屁股,嘴里还说着:“骚货,爽不爽?哥的jī巴厉害吗?说!”妻子已经有些口齿不清:“嗯喔厉害嗯”“小屄喜欢我的大jī巴吗?喜欢让大jī巴操吗?”“喜欢啊啊”听着房内传出的“噗呲、噗呲”声和妻子口中发出的呻吟,我知道妻子已经处在高潮的边缘,这时妻子的yīn道会用力地紧缩,为最后的爆发积蓄所需要的力量,而我就会经常被这种异样的紧缩而搞得丢盔弃甲。
黄毛好像也被妻子搞得有些招架不住:“妈的,这小屄越操越紧,差点就射了,也就是我还能撑住,你老公很难让你到高潮吧?”妻子趴在床上喘着粗气:“不要说他啊啊啊啊”终于,妻子的高潮来临,她浑身抽搐着瘫软在了床上,双手用力攥着床单,四肢绷紧,不时的全身还会猛地哆嗦两下。黄毛也抖动着将他的精液送进了妻子的子宫深处,然后身子一歪,趴在了妻子的身上。
两人就这样趴着休息了十多分钟,黄毛才撑起了上身,慢慢退出了软掉的肉棒,拿过旁边桌子上的香烟点着,深深吸了一口,很久才缓缓吐出,看着仍然趴在床上的妻子说:“宝贝,你真是个极品,第一次操你时我就知道你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最难得的是你那前后两重高潮,第一次小屄的收缩只是表像,紧跟着到来的第二次才是你真正的高潮,大多数男人在你第一次收缩时就会受不了而射精的,你男人也不例外吧?”妻子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只是依然没有起身,好像默认了黄毛的话。
黄毛笑着刚想再说话,桌上的手机响了“喂,老大,我在咱小院呢”说着开门出去了,声音渐渐消失。
妻子在黄毛关门后就猛地坐起,愣了一会后就开始轻声的哭了起来,我在窗外看着赤裸的妻子坐在床上哭泣“她是在后悔吗?”我想着,心里那根叫做疼爱的神经突然抖动了一下,竟然对她产生了怜惜,七年的共同生活让我们对彼此十分依恋,心中隐隐产生了试图找个藉口原谅她的想法。
哭了一阵,妻子正用纸巾抹脸上的泪痕,黄毛赤裸着身体推门而入,软掉的肉棒在胯下随着走路左右的摆动着“宝贝,起来啦,来,给我清洗一下。”说着就把肉棒凑到了妻子的嘴边。
“这个混蛋,竟然让小惠用嘴为他清洗。”我在心里咒骂着,却仍要控制着身体,不能发出任何的响动。
妻子顺从地双手托着肉棒,张嘴吞了进去,还不时的用舌头来回地舔弄,刚刚发射完的肉棒竟又渐渐地有些膨胀。结婚七年,妻子从没有为我这样做过,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黄毛抚摸着妻子的秀发,嘴里说:“宝贝,我真有点离不开你了,要不是大哥找我有事,一定还得再干你一炮。”妻子吐出肉棒,抬头看着黄毛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穿衣服吧,有事路上再说。”黄毛好像真的赶时间,说着就开始穿衣服。
“你”妻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乖乖的穿起衣服,只是她的内裤却不见了。
“别找了,改天我送你一套。快走,老大还等着我呢!”妻子急切的说:“那我这样怎么回家呀?”最后翻遍了整间屋子也没找到,无奈,妻子只好匆匆提起裙子跟着黄毛开车离去。
汽车缓缓离去,我呆呆的蹲在小楼后面的窗户下面,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苦辣咸不停地搅动,唯独缺少了甜蜜。
几天来萦绕在心头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妻子她真的出轨了,背着我和另一个男人到这偏远的地方来偷情,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找这样一个男人,那黄毛明显就是一个混混。
又等了一会,确定院子里没人之后,我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两腿酸麻的没了知觉。我艰难地挪着步子绕到了小楼前面,看着上了锁的房门,我狠狠踢了一脚,来到院子里唯一的大树下,我一屁股蹲在了地上,看着水泥地上零星的乾枯树叶,我努力地思索着办法,对于妻子的事,我应该怎么办呢?
现在已经没有了几天前的愤怒,已经发生的事是无法挽回的,只有找个最妥当的办法解决。离婚是最后的一条路,我相信我们俩都不愿走到那一步,妻子的内心并没有完全的背叛我,从她的哭泣中就可以看出,但她刚才表现出来的那种深入骨髓的高潮又说明她真的很享受,这让我的心里反覆纠结着,难道要始终装作若无其事吗?
“那是什么?”不远处一团黑色的东西被盖在了落叶下面,我起身过去捡起来一看,不由得苦笑了两声,竟然是妻子怎么也找不到的那条内裤。我将它握在手中揉搓着,感受着蕾丝衣料传入手中的软滑。
“竟然刚下车就把衣服脱了”嘴里正喃喃的说着,手指上又传来了黏滑的感觉,我撑开一看,内裤上包裹妻子小穴的部位已经被她的爱液浸透,手指上反射着闪闪的亮光。
我将妻子的内裤揣进兜里,原路翻墙出了小院,顺着小路来到公路旁,开车朝城市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