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员工们都有着相当的素质,骤遇大变,却虽忙不乱,一直有条不紊地工作着,有地在医院里守着容寂和解意,有地在现场配合军警进行调查,有的在机场迎接陆续赶到地中方领导,有的向记者介绍情况,看上去井井有条,可见容寂的治军有方。
解意的情绪失控,拒绝去接受治疗,一定要守着容寂,医生只得给他注射了镇静剂。
路飞赶到医院后先去问容寂的情况,得知他正在手术室里,仍在抢救。戴曦则没管容寂,径直去了解意的病房。门口的警察拦住他,检查了他的护照,盘问了他半天。戴曦先说是解意的朋友,却不获通过,要他等解意醒来再进去。戴曦赶紧说是“亲家”自己的妹妹和他弟弟即将结婚,结果更加不被相信。他赶得急,不可能还记着带解思和戴锦的订婚照片。
正在着急,路飞便大步走来。有大能集团的员工陪着,他很顺利地进了病房,并向警察证实戴曦确实是解意的姻亲,请他们放行。
解意躺在病床上,正在镇静剂的作用下沉睡。他的额头和脖颈、肩头、腰、腿都缠着绷带,但都是外伤,一些较深较长的伤口已经缝合,与容寂相比,并不严重。
路飞把从医生那里了解到的解意的伤情告诉了戴曦,低声说:“记者拍下了现场抢救的情况,全世界都看到解总情绪失控,当年,马可在记者面前表白,很多人都知道他的性向,我怕现在记者们又提这个,让他又受伤害。我会想办法拦着记者,你一定要时刻陪在解总身边,如果有漏网之鱼窜到这儿来,你务必要拦下,不要让他们接近解总。”
戴曦立刻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离开他一步“好,那我去守着容总了。”路飞转身就走。
戴曦关心地问:“容总的情况怎么样?”
“不好。专家们正在全力抢救。”路飞很忧虑。“我想,为了解总,他会撑过来的。”
戴曦默默点头,不再多说。
他一直守在解意的病床前,当中跟解意的父母和解思、戴锦、戴伦通了电话,告诉他们解意没有危险,正在睡觉,让他们放心。
解思告诉他,他们将在第二天乘航空公司的飞机赶来,这之前,拜托他照顾自己的哥哥。
戴曦当然一口答应。
深夜,解意睁开了眼睛。他怔了一会儿,猛地坐起来,随即疼得哼了一声,头脑一阵晕眩,向一旁倒去。戴曦正坐在床边,立刻起身扶住他。
解意抬头见是他,没有说任何客气的话,焦急地问:“容哥呢?他他没死,是不是?是不是?”
戴曦赶紧点头:“是的,他没死。”
解意看着他,见他的神情不似作伪,这才长吁一口气,接着便要下床:“我要去看他。”
戴曦轻轻抱住他,不让他动弹,对他说:“小意,容总刚做完手术,暂时还不会醒。医生建议你好好休息,明天再去看吧。”
“不行,不看着他,我不放心。”解意努力推开他,坚持要下床。
戴曦无奈,只得扶着他走到重症监护室去。
路飞正守在那里,一见到他们便立刻跑过来搀住解意。他善解人意,也没劝阻,而是迅速介绍了容寂现在的情况,向他保证容寂会脱离危险的。
解意稍稍放了心,透过玻璃看着里面躺着的人。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容寂满身是血地在自己面前停止呼吸的情景,这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贪婪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久久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