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他想抗拒,却被酒意瓦解了全部力气。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只得闭上眼睛,低低地说:“别碰我。”
林思东笑着吻了一下他的脸,轻声笑道:“我们现在是**,已经烧起来,扑不灭了。”
虽然深深的醉意麻痹了他的神经,解意仍然能够感觉到身体的凉意,感觉到他重重地压过来,一只手缓缓地从自己身上滑过。他只觉得全身直起鸡皮疙瘩,不由得微微发抖。
林思东温柔地俯头吻他。他费力地转过头,避开了他的唇。
林思东只是笑,用一只手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
解意扭动着身体,想挣脱他的钳制。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放开我。”
林思东被他的动作更加挑起了**。他深深地吸着气,俯到他耳边说:“宝贝儿,你乖乖的,我保证疼你,不会让你难过的。”
解意停止了挣扎,深深地盯着他,一字一字地说:“那你还是把我捆起来强暴比较好,我是不会顺从的。”
林思东停止了动作,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道:“如果你喜欢这样做,我也可以满足你。”
解意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理会身上的人。
林思东动作熟练地将他翻过去,把剩下的衣物不耐地撕碎。解意就这样裸袒在他面前。
“皮肤真好啊。”他轻轻赞叹着,伸出两只火热的大掌,抚摸着解意光滑细腻的背。
随后,他拿过一瓶婴儿油,全部倒在解意的背上。解意只觉得一片冰凉,却不知他倒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东西,不禁微微颤栗了一下。
林思东将自己的胸膛紧紧贴上解意的背,使劲摩擦着。婴儿油起着润滑剂的作用,使他自如地在解意的身上滑动着。
他愉快地笑道:“我先来侍候你,给你推油,让你好好放松一下。”
解意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知道那个沉重而强悍的人想要干什么,却没有一丝力气抵抗,身体也在醉意中软成一团。
林思东的手从他的腰一直摸索到臀,很快到了他最想要的地方。贲张的**已经忍耐不住,借着两人身上的油,他毫无阻碍地顶了进去。
即使有大量酒精的麻醉,解意仍然痛得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林思东则是欢畅地叫出了声,随即在他身上痛快地动作起来。
即使已经头脑昏沉,解意仍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痛楚、屈辱、重压和冲击。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很混乱。他好像后来失去过知觉,不知过了多久,又醒了过来。
身上的人一直在翻来覆去地折腾他,也许在他昏迷的时候停过,可他只要有知觉,那个强悍的人就不停地折腾他,几乎没让他休息过。他一直没有吭声,也没有睁开过眼睛。
汗水从林思东高大强壮的身体上不断落下,如雨般滴在解意的脸上、身上。两个人体内的酒精都不断向外散发着灼热的高温,仿佛使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在燃烧。
林思东陶醉在那美妙的身体里,竞夜欢乐,不肯停息。
解意觉得自己正在往无底的深渊急速坠落,眼前阵阵发黑。
终于,林思东达到极致的**,痛快淋漓地结束了这一场激烈火爆的情事。
他最后那一段快速凶猛的冲刺终于打破了解意的冷漠。奔流在血液里的大量酒精本来就一直在瓦解着解意的堤防,而连续不断的迅猛冲撞更将他的身体推向巅峰。他呻吟着,颤抖着,将闷在心里的火焰喷射出来。
林思东伏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息着。
解意一直闭着眼,心脏狂跳,呼吸急促,
半晌,林思东撑起身来,拿起表来看了看,感到很满意。这次做*爱是他这么多年感觉最爽、最快乐、最舒服的一次。他低头看着身下精疲力竭的人,忍不住吻上那柔软的唇。
解意沉默着,一动也不动。
林思东在他恒久的沉默里终于有些担心了,在他耳边低声问:“小意,你还好吗?”
解意的脸色十分苍白,始终保持着沉默。
林思东轻笑一下,用唇摩挲着他的唇,两手轻抚他的腰。
解意极度疲倦,很快便昏睡过去。
林思东看了他一会儿,决定让他休息,便起身去了浴室。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
台风登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