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杨迪回到客厅之后,笑吟吟地瞅着大卫问道。他已经明显感觉到大卫在他身上那五分钟的功力给了他今后十足的生活劲头,说实在的,他杨迪早已丧失了生活的信心了,而现在他却对未来充满了希望,至少他已经感觉到这小便是非常的痛快了。
“黄大卫。嘿嘿,是不是感觉舒服些了?”
“是不是以后我永远能保持现状?”杨迪不想将自己的病症说破。
“杨兄的事情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谁都知道,来时如山倒,去时如抽丝呀!”
“你这家伙说话也那么讲究!”杨迪对大卫没有在人前将他的病说破很是感激,觉得大卫说话太有水准了“你呀,我看当个外交官绝对称职的!”
“不会是我说错了话了吧杨雨兄?”
“啧!我可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我是夸你的,听不出来还是怎么的?”杨迪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
大卫很不客气地与杨迪坐在了一起,而上官云青却还是凉在那里卖秫秸(闲着被凉在一边的意思)。大卫都坐在那里被春为上宾,上官云青竟有些站不住了。
“上官兄也坐吧。”大卫朝上官云青使了个眼色。
杨迪将头一摆,那意思是看了大卫的面子,坐就坐吧。
官云青很尴尬地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一侧的沙发上。
“需要几个疗程?”杨迪小声问大卫道。
“十天半月的我再来一趟就没有问题了。”
“真的不用打针吃药的?”
“我可不是医生。”
“跟女人玩也会有一些起色了吧?”杨迪赖皮似的问道。
“到时候你小心点别把人家穿透了就好。”大卫笑嘻嘻地道。
杨迪在大卫背上狠狠地拍了巴掌,笑道:“你是吓唬我还是糊弄我呀?”
“我要是糊弄你的话,我还怕有人在我背后捅刀子呢。”大卫笑呵呵地说道。
“你能不能大体上跟我说一说你这气功疗法的原理?”
“一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问你,婴儿身上是什么味道?”大卫问道。
“当然是奶味了!”
“成年人是什么味道?”
“腥臊浊臭的!”
“那是为什么知道不?”
杨迪摇了摇头。
“呵呵,人身上所有的管道如同生活管道。时间久了自然就会腥臊浊臭了。我的气功就是起了一个清浊去污的作用。”
“清浊去污?”
“就是有血栓我也能给通开的!”
“不是牛逼吧?”
“你身上又没有血栓,我干嘛跟你吹牛?”
“那你能不能去给我妈跟我姐看一看?她两人老是有偏头痛,医生说药物通血管同样会在血管里留下沉淀的。要是像你说的,用这种气功疗法,也许就不会有那种担忧了!”
“令堂贵庚?”大卫问道。
“我还不知道我妈多大岁数呢。去年去年好像是过了五十五大寿,今年应该五十六了吧。”
“你姐有多大?”
“这个我知道,她今年正好三十!”
“咱们什么时候去伯母瞧瞧?”
“既然费不了多少工夫,今晚去就是了!”杨迪巴不得立即就给他的部长妈妈将那偏头痛给解决了。
“只要是杨兄的事情,就是半夜我照样伺候的。”
“够哥儿们!我先打个电话,让老太太给安排一下饭局。”
杨迪立即拨通了部长妈妈的电话。还特地交待道:“妈,我可是给你请了一位大师。他说保证能将妈的偏头痛治好!”“我这样说没有夸张吧?”杨迪放下电话之后问大卫道。
大卫只是笑了笑,未置可否。
上官云青自己一辆车,大卫却被杨迪请到了他的车上。
几个人吃了饭后,上官云青回了家,那三少杨迪带着大卫立即去了机场。他们很快就到了京都。
两年女性如同姐妹两个出现在了别墅的门口。儿子到来,部长妈妈总是很高兴的。
那当妈的面型虽然不是很秀气,但那气质十二分的高雅,且体形优美,姿态端庄,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她的女儿则继承了妈妈的所有优点,不但清秀,而且极有风范。娘儿俩都穿了裙子,那腰身突显得错落有致,韵味十足。
“伯母您好。”大卫说话向来是走哪山砍哪柴,谁听了都会觉得舒服。那部长妈妈将大卫让了进去。
“杨姐你好。”大卫没有跟杨迪的妈妈握手,因为辈分有别。来到杨迪姐姐的面前时,大卫主动伸出了手去。那杨姐的小手一握到大卫的手里,大卫竟如触电一般。大卫心机一动,立即将自身的电流传了过去。当下杨姐身子微微一颤,似乎有一股不强不弱的电流在周身运转了起来。那一阵子,杨迪的姐姐竟多情地看了大卫一眼,因为那滋味确实让她太舒服了。
“迪儿,你先打个电话给黄先生订个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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