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大老远来香港就来抓这么一个被手铐铐着,被丝袜绑着的人吗?真是先看再说!
两个yin奴一脸笑意地起身,罗俊生大叫:“你是谁?你是谁?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抓我干嘛?放开我,放开我”
蒙面男:“美子,将她嘴巴堵上。”
蒙面女点点头,用自己的一双袜子将罗俊生的嘴巴堵上。
“嗯嗯嗯嗯”罗俊生瞪大惊恐的眼睛,身子想动,可被蒙面女一脚踩着,根本动不了。他不明白,一个女人的腿力怎么这么大,他一个大男人虽说手脚被捆,竟然丝毫动弹不了。
雁奴:“说,存折在哪?”
罗俊生摇摇头“嗯嗯”叫着,怡奴立刻挥手对其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格外刺耳!
洁怡:“姓罗的,存折在哪?快说!”
他还是摇摇头,蒙面男走近他的身子,对着他的小腹就是两拳,打得他闷哼不已。
蒙面男说:“美子,找根粗点的绳子来,将他的脚捆结实点。雁奴,你在这房里找存折。”
两个女人微笑着各自忙乎起来。这个蒙面男就是辉少,因为罗俊生认识他,他不好意思与他面对面。他让美子也蒙面,不让他认出来。洁怡为了出口恶气,对罗俊生一巴掌一巴掌地甩着,辉少也不拦她。她打得自己的手都疼了,流泪道:
“你骗我,你骗我你这个骗子,我怎么就相信你呢?”
罗俊生被打得鼻青脸肿,粗喘着。辉少摇摇头,拥着怡奴,亲亲吻她几下,说:“好了,好了,小宝贝,别这样啊!”怡奴扑进辉少的怀里大哭起来,因为她听主人叫她“小宝贝。”和辉少相处这么久,她一点没有当奴的感觉,相反还产生出一种小女人情结来。
洁怡哭泣道:“主人,我伤心啊,真的我以前爱他的,可他怎么这么算计我呢?”
辉少说:“好了,好了,主人替你报仇,没事,没事。咱们抓到他了。”
美子这时走进屋里,替罗俊生的双腿加捆上一条粗粗的绳子。雁奴满房间地翻箱倒柜。终于,她微笑着将几本存折取出。翻开一看,一张500万美金的瑞士银行存折,一张500万的港币存折。
雁奴微笑着走近辉少身边,说:“主人,都在这了。他们父子一共拿了青城5000万,挥霍掉一千万吧,剩下差不多四千万。这里是500万美金和500万港币,都在这了。”
辉少拥过雁奴的身子,亲她一口,说:“收好,做得漂亮!”
“收工吧。”辉少微笑道。他打个电话给石友三,说:“你的人可以上来啦。”
石友三带着他的收下将罗俊生用一个麻袋装起来,塞进车子里。他让手下的人将罗俊生带到码头去。他路子广,有水路直接将罗俊生送到金门港的某码头。而金门的那一头由李健带着三个公安接应。他们全是走偷渡或走私的路线,包括李健。因为石友三的洪兴社有两三条水路从香港到金门,边防或海警根本发现不了。为什么呢?洪兴社是香港黑老大啊,他们有足够的实力对中国的海关或海警实施“障眼法。”辉少原先为怎么弄罗俊生回大陆伤透了脑筋,可他对石友三一说,石立刻微笑道:“这是比屁还小的事,让我来吧。你把李队长的手机号给我,我直接让他来拿人。”
先说后话。罗俊生连夜被石友三的手下用快艇从香港送到中国大陆金门市的某码头,他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知道自己被运到哪里去,当他睁开眼时,发现青城县的公安局刑警大队长李健站在他眼前。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辉少亲眼看着罗俊生被石友三的手下搬上快艇才放心地离开码头。他对雁奴和怡奴说:“你们先回依然那里去,什么都不要说,和她们一起旅游购物去。我和美子走不了。”两个yin奴微笑着点点头,她们乘出租车回香格里拉酒店。临走前,雁奴主动亲吻辉少,轻声道:“主人,那些钱”辉少轻声道:“你先保管好,我来处理。你把手机开着,我等下有事。”
石友三看着雁奴和怡奴的车子走远,笑着对辉少说:“大哥,你好艳福啊!不过,我酒店也有不少靓妹,怎么样?随你挑!”
辉少拥着美子,笑道:“石兄弟,谢谢你的帮忙!没有你,我没办法将姓罗的弄回青城。”石友三微笑摇摇头。
辉少独自走到一边,打个电话给李健,说:“你去金门的**码头接人,姓罗的已经被我抓到了。他的存折也在我这,总共还有300万美金和500万港币。”
李健笑道:“好事情啊,哥,我这就带人去金门提人。我看就上报250万美金和400万人民币吧。回来咱们细细商量一下,咱哥俩谁跟谁啊?我们总得要个劳务费吧!”
辉少哈哈大笑,说:“行,这事你不用管了。你就写250万美金和400万人民币吧。接下来看你的了,我可不管了啊。记住,这是你升副局长的好时机啊。千万给我老爸长脸啊,别一辈子就当个大队长。”
李健说:“知道,知道。放心吧,这事我全听你的就是。”
哥俩挂上电话,辉少拥着美子坐进石友三的车子里。他心情格外好,因为抓到罗俊生了。他立刻打电话给雁奴:“雁奴,你明天去银行将开个帐户,将姓罗的500万美金转200万到我的名下,另开一张30万美金和20万美金的户头什么,随便用个名头吧。反正他们只认存折和密码,无所谓了对好的没问题。”和雁奴挂上电话后,美子问辉少:“主人,北雁和洁怡也是你的女人吗?”
辉少看看她,点点头,说:“替我保密,好不好?不要告诉依然姐姐。”
美子:“为什么啊?依然姐姐又不吃醋,最多就说你两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