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没有?”
依然摇摇头,说:“没有,你的管理水平还不真不赖。你的全体员工还是上下一心的。
辉少:“能得到你这个知识女性的称赞,真是了不得啊。依然笑道:“好了,好了,这也是我家。你别在奉承我了,搞得我好像不是这里人一样。
夫妻俩调情、说话,北雁端了两杯绿茶上来,主要是招呼依然喝茶。依然是个正经人,一看有外人,立刻从老公的腿上站起,说“谢谢你,雁姐l雁奴:“依然姐姐,真是客气,知书达理,人又漂亮,难怪雷总会这么爱你。
依然笑笑,突然想起什么,说:“雁姐,你好面熟啊,我们时不时在哪见过个”
雁奴点点头,两个女人在沙发上坐下。雁奴说道:“要是依然姐姐不生气,请恕我直言。
依然:“雁姐,说吧,咱们客气什么啊i?”
雁奴看看辉少,男人点点头,她说:“我以前是罗义的秘书,其实我们见过面的。当然,只见过一次”
依然点点头,微笑道:“难怪,难怪,你是罗你原来是那人的秘书啊l那你怎么跑到我老公这做秘书来了宁”
这下可难为雁奴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直说是辉少将他从罗义手中接收过来的吧。这时,辉少开口道:“罗义倒台后,雁姐在机关里头呆得不是很顺心,便辞职了。刚好我需要一个秘书帮我做做事情,我听说她辞职,便打个电话给她,希望她能屈尊帮帮我。
没想到,她还真愿意来。我开心极了,雁姐办事能力好得很。
依然笑道:“原来如此啊。那是,人家可是县委书记的秘书,本事又不是吹出来的。雁姐,你真的不觉得在我老公这委屈啊i?”
雁奴:“怎么会呢?雷总和你们都对我很好,我非常喜欢这里的环境。再说了,这的工资也不比县委机关低。我在那也呆腻了,换个环境挺好的。依然姐姐,你在妇联上班啊?”
依然点点头,两个女人拉起家常来。雁奴的心里热乎乎的,因为主人碍于大老婆的面子,居然称呼她为“雁姐。”她感觉自已一下子从“奴”到“姐”地位明显是乘坐直升机上升。
看来,以后要尽量巴结好眼前的依然姐姐。只要她点头同意让我做主人的偏房,我想主人就一定会答应的l对,依然姐姐,我的好姐姐,雁奴愿意终身跟着你。希望有机会你在主人面前对我多多美言几句。
依然并不知道雁奴是自己丈夫的yin奴,对她挺尊敬的,张口、闭口地称呼她为“雁姐。”这让雁奴感到格外开心,她对依然充满好感、甚至是崇拜的感觉。同时,她也知道自己想做偏房的唯一出路就是讨好依然,让依然和辉少说。她可以断定,只要依然说话,辉少一定听。
中午饭,辉少和依然、盈盈、秋月、梦瑶、智子、美子,还有雁奴一起吃的。依然觉得自已和北雁聊得来,特别要她和一家人一起吃饭。要以往,这种场合里,北雁是不会出现的。依然似乎格外喜欢北雁,很佩服她的谈吐和办事能力。雁奴更不用说了,心里把依然当神看。
依然举杯号召众姐妹敬雁奴,说:“姐妹们,让我们敬敬雁姐。她是咱们老公的秘书,很多辛苦活都是她替老公完成的。我们应该敬她一杯。”雁奴受宠若惊,连说:“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哦”辉少说:“雁姐,你就喝吧,没事。”于是,所有的女人都敬雁奴一杯,慌得她赶紧一口闷完一大杯酒。辉少觉得挺好笑的,自已居然要称呼雁奴为“雁姐。”
一下子从雁奴到雁姐,他感觉拗口,可又没办法。谁让大老婆依然都这么称呼呢?大伙一见依然叫雁奴“雁姐”都跟着称呼她为“雁姐。”以前,大伙只叫她“北雁”或“韩秘书。”没办法啊,家里的“皇帝”辉少和“内阁总理”依然都如此称呼她,作为妃殡们的盈盈、秋月、梦瑶、美子和智子焉有不跟风的道理?到了傍晚时分,辉少和雁奴一起回家,去看看梅奴和婷奴。按雁奴的话,他好久役有去看他们三大yin奴了。他一进屋,梅奴和婷奴就跪在他面前,向他问好:“主人好,真是太开心了,你终于来看我们了。”两个人边说,边替换上宽松的拖鞋。
辉少一左一右地拥着梅奴和婷奴,身后跟着雁奴,他说:“你们三个想我不?”
婷奴笑道:“主人,没把我们给想死。听雁姐说这段时{司依然姐姐入住主人家。我们知道依然姐姐是美得无可挑剔的女人。奴正当b主人有了依然姐姐,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辉少和婷奴、梅奴在沙发上坐下,雁奴自然而然跪着替他捶腿。婷奴也说道:“主人,你真坏,有了依然姐姐和家里的女人们就几乎一个月都不来我们这坐坐。yin奴就是yin奴,是不能和你家里的女人比,我们三个合起来还没有你们家阿梅和阿翠的地位高。
辉少呵呵笑道:“你们三个是一心要转正啊,今天白天,雁奴也这么和我说,现在你们两个也这么说。
雁奴说:“转正我们可不想,这偏房还真是想当当。主人,说句客观公正的话,我们三个不论相貌,身段,还是气质,哪一点会比你们家盈盈、秋月差。当然,我不是说盈盈、秋月不好。我是说我们三个yin奴真的不差啊}辉少:“我说过你们差吗?你们三个是不是要逼宫啊?”他的语气明显生硬起来。
三个女人吓得立刻并跪在地上,连说:“主人,我们不敢,真的不敢}主人,你误会了”
辉少笑道:“量你们也不敢}你们先乖乖地做好你们的yin奴角色,这是最重要的,懂不懂啊?”三个yin奴连连点头称是。
看着三个可怜楚楚的性感、美艳、可爱的yin奴,尤其是她们那一脸哀求的神情,男人的裤档处立刻像帐篷一样高高支起。他的那“毒蛇”急着要品尝眼前的三位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