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秋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入卧室,我就从梦中醒来了,把手伸进裤头里调整了一下因为晨勃而硬挺的肉棒,这才慢悠悠从床上坐了起来,身边的被窝里还残留着伊人的体温和香气,这意味着她才刚离开不久
我叫李慕白,这名字据说是爷爷当时请教了一个过路的算命先生给取的,至于真假,我也无法得知,爷爷在我出生之前就葬在了后山的一个小山包里头了。
父亲是李树牛,小学毕业的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工,一年到头都在外面打拼,到了农忙时节或者是大年三十我才得以见他一面。
因为我是家中独子,生下来就备受家里人疼爱。因为今年高考失利,所以打算复读争取到来年考个一本,这才对得起家里的期望啊。
我生在是南方的一个小村庄,这里依旧贫穷落后,这里的人世世代代都依靠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生活着。
可我家里穷归穷,老爸出去打拼的这些年还是得了不少积蓄,在村子里盖起的这栋两层高的楼房,倒也让不少同村的人们艳羡称赞。也因此,不少寡汉都跟着我父亲出去打工了,留下大半个村子的妇孺老人,大片的田地就这么荒废了。
我妈妈白玉贞是被父亲从外面买回来的,这件事在村子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而前面说到的那些愿意跟着我父亲出去打工的寡汉大多都是冲着这个去的,他们渴望女人,都奢望着过年的时候能够买到一个像我妈妈这般水灵白嫩的老婆回家,白天一起生活,晚上关了门脱了裤子就能操个爽。
妈妈白玉贞,一个来自广陵的女人,十七岁那年被坏人从回家的公车上迷晕并拐卖到了南方,后来就被我父亲李树牛花了五千块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过来,再后来,就生下了我。
这些年来,她不是没有想过要逃回家去,也就是在生下我之后的某个夜里趁着我父亲睡着了,她拿出白天就收拾好的衣裹悄悄开了门就逃了,结果被村里的一个守山猪的大叔发现了,我那些个叔伯带着我父亲就打着灯火追上去给抓了回来。
陆陆续续有了那么几回,挨了打吃了痛的她知道逃不掉了就不逃了。父亲老实,虽说对她的几次出逃心存芥蒂,但说到底对她还算是好的,家里的好吃的都给了她,新买的衣裳也是她的,除了限制其自由,哪里都没有亏待她。她慢慢没了念头,就真的住下了,这一住就是二十多年。
自我懂事起,我就很少见得妈妈在人前笑起来的样子,她只会和我呆在一起的时候才放开地笑。她笑起来真的很美,尤其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笑起来会弯成两月牙。
这雁丘村的确称得上是穷山恶水,可丝毫改变不了妈妈。三十多岁的她没有像那些个山野村妇一般被太阳晒伤了皮肤,白嫩的脸蛋总会让人怀疑她的岁数,平日里的言行举止都透露着江南一带的婉约端庄,家里挂着的旗袍就更与她们不同,但妈妈只有在过节的时候才会穿在身上。
又因为在哺乳期得到了充足的能量补充,喝了不少中草药汤的妈妈那时还尚且青涩的胸部不仅仅奶水充足,还完美发育,鼓胀丰满的双峰几乎要撑破胸衣,这就足以傲视村里大半妇人,而且安心在这住下的她还注重保养,尽管岁数在改变,身材与胸型却依旧保持着巅峰状态,将近一米七的身材,凹凸有致,真真羡慕死那些大妈大婶。
第一次接触乱伦,是我读初中的时候。
那天,我去给同学送资料。因为路程有点远,我特意提前了半个小时出门,等浑身汗水的我赶到邻村同学家里时,也才过了十五分钟。
我把自行车锁在他门口,因为私下感情好,所以平日来往多次都没有敲门,这次也不例外,可当我推门进去想要跟同学打招呼的时候,就发现事情变得不简单了。
我听见了女人的呻吟声,像极了那些a片中的女优的淫叫,一开始还以为那家伙在家看毛片,后来仔细想想不对劲儿,因为我们平日在学校偷看毛片时都得戴着耳机躲进厕所里头,哪有这么大胆开着外放?更何况在家看的话,不也都是等着家里人睡下了才悄悄的打开带着耳机把自5:20 2018/7/24己隐藏的好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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