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痛“呃!”粗大guī头已把妻子整个娇嫩肛口强行撑到极限,然后硬生生的强挤了进去,粗大的yīn茎在男人的加力之下,终于缓缓的向内推进,一寸寸没入,直到整个硕长的肉棍尽皆没入妻子体内不留丝毫缝隙,才痛快的呼出了一口气:“好紧、好爽!”
“啊!唔、疼啊!呜呜呜呜”妻子的菊花突然被yīn茎猛地插入时,雪白的娇躯虽然已被男人狠狠的固定,依然忍不住全身猛颤,修长的玉腿在男人身下拼命乱蹬了几下,直到男人全部插入后,螓首才痛苦无力的趴回后座,檀口再次怯弱的发出哀求的声线:“停、停下,疼死了呜呜呜,不要弄哪里啊,不要啊”然而爽到极致的男人怎么可能放弃到手的美肉。
只见他对妻子的哀求毫不理会,双臂抱着妻子的挺翘圆臀,兴奋的挺着腰杆,开始艰难的妻子紧窄异常的嫩菊中肆意抽chā起来。
“啊啊啊啊求你、至少等一下啊求你慢点、慢一点,好疼的”妻子的凄婉哀求依然在不断继续,这如临其境的画面声音刺激得我口干舌燥,虽然平日里其实我也对妻子那精美可爱之极的嫩菊垂涎三尺,但妻子总认为这不是正路,又太肮脏,事前每次的准备都需要不少时间,非常麻烦,事后也需要反复清洗,所以对我死磨硬泡的不良企图基本是毫不理会,我爱妻子甚深,自然也不可能强攻硬来。
所以结婚三年以来,我能使用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最近一次?起码也应该有近一年了吧。
却没想到,在我远在几百里外的今天,妻子那娇嫩的菊花居然再被摘采,而采花者居然还不是我混混、混蛋!妻子的菊花我都一年难得光顾一次的好不好?而且我们都要做好多准备工作的好不好?光是用润滑剂一点点扩开都需要差不多半小时的好不好?你这样强插硬干搞不好都要搞成肛裂的好不好?我紧咬着牙,苦涩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万万没想到在我主导安排下,事情发展到“第三天”不光被强奸,这次竟然、连妻子的“菊花”都给丢了。
“呜呜呜,好疼的,你先缓缓、先缓缓好么?都、快裂开了。 ”男人对妻子娇怯的哀求不光似做未闻,只冷哼了一声,反而随着妻子嫩肛的逐渐松软,逐渐把速度提得越来越快。
很快盈虚镜只剩下男人粗暴抽chā的“啪啪”声,和妻子凄婉无助的“呃呃啊啊”声交相呼应,再配上男人那粗重的呼吸,机械式的打桩运动,和妻子雪白肉体的细细震颤,永不停歇似的不断的进行下去。
而我身下的肉棒,却也在两只温柔的小手中越硬越胀,心头纷乱的火也越来越烈,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的腰杆挺动的频次似乎更加密集了起来,终于突地全身一阵猛颤,嘴里大喝一声,腰已完全挺压到妻子雪臀上一动不动,粗大的jī巴明显已经全部插到了妻子娇嫩肛洞的最深处,紧接着男人紧绷的臀腿肌肉连续颤动了十多下,终于身子缓缓的全部压下,把妻子那娇美动人的胴体彻底按压在出租车的后座上
“啊、啊——啊”妻子随着男人不断加速后的娇呼声线越来越高,最后终于随着男人的喷射,雪白的娇躯哆嗦了两下,身子一软,也彻底的把螓首扑伏在肮脏的出租车后座上,娇美的身子强自抽了两下后,再也难动分毫。
侧在一边的俏脸上布满了零乱无绪碎发,哭红的两眼似乎也早已失去了神采,只剩娇小的檀口尚在不住的喘着气儿,而那嘴角边缘,尚挂着一路未完全流出的唾液,随着妻子的喘息慢慢外溢看着自己的妻子再次被男人强奸,甚至后门都被粗暴肆意的享用,我本应痛苦到去死,但偏偏下身传来的却是从未有过的别致舒爽,配合着这劲爆到极点的刺激画面,反而让我的欲火愈来愈高,莫名的冲动之心也愈来愈盛。
终于当看着盈虚镜进行到最刺激的关头时,我再也忍受不住,猛地一下把镜扔开,只用双手把面前一张娇艳若花的俏脸往我下身狠狠一凑,粗大的yīn茎便拼命向面前那张惊恐的柔美脸儿硬顶上去、拼命的再顶上去、顶上去
“师兄、你?唔唔、不!唔、不、唔不要不要啊师兄!别这样啊”跪在我身前的初燕突见我脸色大变,两眼通红,只把下面骇人的分身向她脸上顶来,青红肿胀的肉棒就就在那水汪汪的媚眼边上不断拼命耸顶,一会触及琼鼻、一下碰上香唇初燕惊骇的半眯着秀眸,只把头使劲的往边上躲闪,然而螓首却已被我固定得牢牢,哪里能退得了分毫?一双柔荑的推拒也是有气无力,只把惹人无限怜惜的美眸死死的盯着我,希望我能悬崖勒马似的停下来。
然而此刻的我哪还关注得了身下女子的婉转心思,胀得快要发紫的粗大guī头只拼命的向近在咫尺的柔软不断的寻找目标,不断的顶撞攻击。
终于在小师妹的樱桃小口强自开口似要继续哀求之时,刚听到“唔不”两声,趁着小师妹的一不小心之下,柔嫩的唇儿终于也被凶狠的菇头牢牢堵住,除去压抑的闷哼,再也说不出话来慌乱间,我感觉我那欲火似要冲过天际的肉棒突然好似越过一排震颤不断的坚硬防御阵地,继续彻底没入了一个极其温润软和的腔道所在,腔里柔柔嫩嫩,还带了几分细细颤抖。
这份别样的刺激让我浑身皆是又爽又美,根本再无心思理会太多,只管把面前这让我舒爽无比的螓首不断摁着向我靠拢,yīn茎却使劲往这让我极畅极美之处拼命猛顶,女孩儿娇嫩的口腔终于被我强自撑开,我趁机把guī头拼命的一寸寸向内没入,甚至戳到了一条不知所措拼命躲闪的柔软丁香,最后再直顶上了一团莫名的柔嫩之处,覆在我guī头前端,温润软滑之极。
“唔唔唔唔,不不唔唔唔”身下女孩的被强迫时发出的推拒娇语只让我兴奋更盛,心头的其他杂念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就连近在身下死死盯着我的那双惊骇欲绝的水灵眸子也视而不见,只不管不顾的搂着那满头青丝连续冲顶了十多下,次次都是往那柔滑湿润腔道的最深最柔最嫩滑处加力耸顶。
终于欲望越升越高,直到阀门被完全打开,我只觉背脊一麻,终于禁不住“啊——”的一声闷吼,无匹的酸爽已从会阴处直冲上顶,留存在我体内那无尽的痛苦、懊恼、后悔、不甘像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般,通通犹如机关枪一般的全发泄了出来。
“咳、咳咳”几声难受的呛咳传入我耳的同时,我的身子已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推后了近尺,然而我的发泄依旧未尽,又是不依不饶的“突突突”了好几下后,连卵蛋最后一粒子弹都彻底被抽干释放出来后,一股莫名的乏力感才由脚底升起,瞬间布遍全身,我短促的喘着粗气往后一倒,脑里已是一片空白,终于瘫靠在小亭的石板长椅上,只昂首把呆呆的目光远眺,任由微凉的山风浸体,暖阳照拂,全身却再无半点精神,只如死了一回
我呆滞的望了望扔在一旁的盈虚镜,画面依然定格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两具赤裸肉体依旧趴伏在那儿尚未起身,车内车外皆是静静,除去当空的暖日,再无一丝风吹草动,唯一的活动,似乎只有被压在最下面动人女体胸口,那被压得有些变形的丰隆乳肉,随着微弱的起伏呼吸略略压扁一些、再收圆一点
“咳咳、咳咳”连续不断的女孩呛咳终于惊醒了我。
我有些木然的再转过头,再把目光望向着依然跪伏在我身前地上,偏过螓首不断呛咳的小师妹,只见小师妹娇羞艳红的脸颊上似乎还布了几点浓白精液,美目朦胧半闭,湿润的眼角似还有几分泪痕,娇小挺直的琼鼻尚在轻轻耸动,连被抓捏得略显纷乱的柔顺秀发、藏在秀发内的小巧耳朵,还有那漂亮的纤长睫毛上似乎都给沾上了不少男人的喷发。
粉嫩的香唇周围更是溢满了泡沫唾液,似乎还夹渣了几抹残精又是一阵山风吹过,我一个惊醒,人终于清醒了不少,心里又咚咚跳了起来,再也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