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用来词候天皇和摄关家的。更让陈恪中意的是,她们脸上没有涂脂抹粉,也没拔眉毛、涂黑齿,看上去没有半分违和。
她们不是不想做贵族装扮,只是没那个资格。
陈恪在京都的一个月里,如果说有什么让他舒服的,就是这些可人儿的侍女了,那真是将他从脚趾伺候到牙齿,给他帝皇般的享受。这一点上,大宋的侍女佣人真没法比。
见终于有入他法眼的‘东西,了,藤原赖通大笔一挥,将刚刚训练好的一批,全都送给了他。
陈恪这个贪图享受的家伙自然笑纳。
在长冈城稍事休整,藤原经清提出请求,要成为他的家臣:‘佐渡殿既然已经是领主,就不能没有家臣,让经清来当佐渡殿的首位家臣吧。“殿,是日本对领主的称呼。
练恪不是很了解这个时候的日本制度,问道:“你可以随便改换门庭么,不怕朝廷追究9”
“臣下出身的鱼名流,本就是破门而出的弃族。”这时候,藤原经清终于说实话了:“之后便再未成为任何势力的臣下,现在走投无路,还请佐渡殿收留。”说着赌咒立誓,愿永远忠于佐渡殿,生死从命,绝无二心!
托陈恪的福,藤原经清终于得到了摄关家的谅解,并授意他暂时不要暴露,等待朝廷命令。但这种承诺并不牢固,朝廷随时可以翻脸,为了再给自己加一道保险,他才决定成为陈恪的家臣。
这家伙算盘打得很精,觉着陈恪一旦回国,几乎终生不可能再踏上日本。但他与陈恪的关系,却是最好的护身符,朝廷将来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会翻脸不认人的。这样,他可以打着陈恪的旗号,实质上却还是独立自主的。
陈恪岂能不知这厮的小心思?但他也有一番想法,毕竟自己需要一个在日本的代言人,才能保持住一定的影响力。长久来看,把这家伙扶植起来,符合自己的利益。
于是各怀心思的二人,便缔结了主臣之盟。第二天,陈恪登船离开了越后。
经过佐渡岛时,福船没有靠岸,陈恪只是远眺了这座已经属于自己的岛屿。对一旁的李繁道:“尽管日本有禁海令,我也已经吩咐藤原经清,不要靠近佐渡岛。但这里毕竟在日本人的眼皮底下,一定要慎重。先建城堡,然后秘密采金,不要声张。”
“是。”李繁点点头道:“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们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了也不怕,这座岛,是关白以天皇名义赐给我的,这里就是我的领地。”陈恪淡淡道:“再说,他们也想不到,这里的金矿足够开采几百年。只要我对日本保持足够的影响力,没有人愿意开罪我的。”顿一下道:“当然,把这座岛经营的固若金汤,才是根本。”
“固若金汤没问题,咱有水泥混凝土。”李繁苦笑道:“可是得有人才行,守城、采金,最少得万把人才行。”
“这个你不用担心。”陈恪道:“采金不是干别的,只要我们把五五分成的政策宣传出去,辽国、高丽、大宋,到处有愿意来冒险发财的。我已经让一赐乐业人给我到处招人,到时候集中到耽罗岛,你运过来就是。”顿一下道:“只要岛上超过万人,就不怕任何威胁了。但前提是,规矩要立好,而且绝不能失信。”
“这个我懂。”李繁点头道:“在海上讨饭吃也一样,想要让手下都听你的,前提是公正无私。”
“嗯,你买回来的二百马木留克奴隶,全给你当作警卫部队了。”陈恪道:“我再给你八百光头军,有这一千人,你心里该有底了吧?”陈恪在光头军中施行募兵制,三年一期,明年第一期就约满了。到时候,这些人愿意回家的回家,不愿回家的,可以到四海商号当保镖。陈恪估计,到时候最少能有一两千人投奔四海。
“那我就放心了。”李繁笑道。
“除了佐渡岛,你还得关注下耽罗。”陈恪道:“两年前,一赐乐业人就对那里展开渗透了,必要的时候,你得帮他们一把。”耽罗是个商人的国度,其王国势力十分赢弱。将耽罗掌握在手里,佐渡岛就不再是孤岛,而且还能垄断宋辽日朝之间的贸易。
“是。”李繁连声应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得独撑大局了。
终于要回京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