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吗?
曾浩知道,时间的流逝可以抚平人们心中的一切苦痛,但愿小梅能够平静的度过这段时间,在众多的追求者中间选择最适合自己的男孩,有着一个灿烂的将来。曾浩在心里为小梅深深地祈祷。
爱情是一把双刃剑,使得不好就会受伤,这种心灵上的伤痛甚至会长久地在记忆里潜伏,不经意间会因为一个声音、一种颜色或者一个瞬间的感受而再度诱发,又一次狠狠的打击你的精神和意志,而且无可逃避。
那天中午,飘洒着蒙蒙细雨的天空灰暗得正如曾浩的心情。
经过一夜困难的思考,抽掉了三包特醇金牌云烟的曾浩,乱着头发、红着眼睛、青着脸孔,从市中心开着婊子沿着三环拐过黄金海岸,缓缓地停在开发区小梅的楼下。
曾浩终于艰苦地做出了和小梅分手的决定。
正当曾浩走在楼梯上,斟酌着怎样和小梅说起的时候,新买的40和弦的彩屏手机突然叮叮咚咚地响起,看到小梅的号码,曾浩心里一紧,肯定有什么事情,因为小梅从来不打电话给自己,有事的话总是通过qq留言。
接通电话“嗨,宝贝,是我,怎么啦?”
“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里小梅有些着急地问。
“我在你门外。”曾浩说。
刚刚听到曾浩上楼脚步声的小梅一下子打开房门,看着曾浩嗔怪地笑了一下。
“什么事情,神密密的?”
“你要中大奖了!”小梅环着曾浩的脖子,歪着脑袋噘着嘴。
“什么,你说什么?”曾浩没有明白,困惑地问道。
“你要当爸爸了,恭喜我的宝贝曾大主任。”小梅拖长了声音,扭头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欣赏曾浩的表情。
“啊怎么可能?”曾浩的头瞬间大了起来“那天你不是吃毓婷了吗?”
曾浩和小梅做ài的时候,从来不戴安全套,曾浩不喜欢那种戴套做ài的感觉。要么在小梅的安全期,要么采取体外排精的方法。可上个周末,在疯狂地做ài以后,在高潮的那几十秒钟,巨大的快感使曾浩忘记了危险,一古脑地将精液射了进去。事后曾浩去了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毓婷。
“你还说,谁知道你那是什么鬼药,连生产日期都没有。”小梅狠狠地掐着曾浩的胳膊,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我也是刚才检查才知道的。”
难道那药是假的?曾浩拍着自己的脑袋。“他奶奶的,狗日的药店!”曾浩恶狠狠地骂道。
“真难听,你还讲脏话!”小梅又用力掐了曾浩一下。在和曾浩玩耍的时候,每当曾浩惹了小梅,小梅总是伸着那双嫩藕般的胳膊,左围右堵,满屋子追着曾浩,在略施小惩之后,小梅得意地说过,她的“六六三十六式神掐大法”可是从小从她妈妈那里慢慢总结出来的,厉害无比。
跟小梅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现在怎么办?曾浩的计划完全被打乱,本来要和小梅说分手的话根本没有机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