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在芜族见惯了,所以羞意却不像风娴这般地浓。
风娴不理会风夜真,她却感到下体又被拉痛,原来风长明悄悄地抽出去,她心中一紧之时,风长明又缓缓地插了进来,虽然她的私处是疼痛难忍,但她的心灵感受到了一种温柔——在粗暴之后,温柔是特别明显的。
她的牙咬着风长明的胸毛,忍着痛,没有哼叫出声来,风长明的胸毛处还留有淫香的味,这多少减轻了她痛苦的感觉。
风夜真看到此,心理有些不平衡,她嗔道:“风长明,你刚才对我那么凶,为何现在对娴姨这么好?”
风姬雅道:“娴姨是长辈,当然要好些,你小毛丫头的,不对你凶,该对谁凶?”
风夜真不满地道:“姬雅姐姐,你怎么可以都针对我?我又没有得罪你!”
“管你得罪与否,我就喜欢,你想怎么样?要打吗?”
风姬雅挑衅道。
风夜真大无畏地道:“我就不明白,为何那么温柔贤惠的婶婶,会生出这么粗野不讲理的姬雅姐姐”
“我揍扁你!”
风姬雅怒气冲冲地要爬过来,膝头刚好跪到风长明的背上,风长明被她的膝头一压,猛刺入风娴的深处,风娴痛得叫哭,风姬雅立即退了回来,道:“娴姨,你很痛吗?都怪她,若不是她惹我,我就不会爬过去打她,我不爬过去的话,就不会跪到弟弟的背上,我不跪在他身上的话,他就不会狠狠地插你,他不狠狠地插你,你就不会痛了,都怪那个白痴一样的黄毛小丫头!”
风姬雅说了一大堆,却怎么也不认错,说来说去,还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风夜真,她死不认错这点上,倒和风长明很像,但是,风长明是那种虽不认错,却也不会把错往别人身上推的狂妄家伙。
他即使知道他是错的,可他就是不向谁认错道歉。
风夜真也是蛮横之人,听得风姬雅的话,她也气不过,虽然风姬雅是姐姐,可她风夜真岂会害怕她风姬雅?她就气鼓鼓地爬过来,要与风姬雅揪打,风姬雅一看,也顾不了许多,两姐妹的,裸着身体就针锋相对地要打,刚好都爬到风长明的背上,这次可惨了风长明底下的风娴,因她们都趴跪在风长明的背上,所以风长明那插进去的,就插得非常之深,且加了两个人的体重,风娴真是又痛又难受,她忍无可忍,歇斯底里地喊叫:“你们两个,要打就到床下去,我痛死了,你们知道吗?”
风夜真不屑地道:“哪个处女破瓜不痛的啊?我刚才不也是一样痛得烂哭?你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女孩?哼!”她继续和风姬雅拳来掌去的,风姬雅的性子被挑起,她也就不管风娴在底下有多难受,两人厮打之时干脆坐到风长明的背上,风姬雅坐到头、颈部,风夜真坐在风长明的屁股上,于是,你来我往的,两姐妹“呵呵嘿嘿”地打闹起来,风娴在风长明的胯下叫哭一通:“呜呜你们不要打啦,求求你们别坐在他的背上,他插得我好深,好痛!”
被她们一扰,风长明也气了起来,他翻身起来,把两女抱到另一边,把风夜真抱到风姬雅的身上,然后他朝她们压下去,那带血的男根先刺入风夜真那美丽的穴,风夜真痛得哗哗直叫:“死风长明,我的伤还没好,你插得我好痛姬雅姐姐也有份,你为何不插她?”
风长明从她的小穴里抽出男根,重新校准,这次却是一下子没入风姬雅的蜜穴,在一旁观看的三女虽然明知风长明和风姬雅有着乱伦的关系,但此时目睹亲弟弟插入亲姐姐的身体里,她们却又是另一番震惊。风夜真却开心,她破涕为笑,欢叫道:“嘻嘻,插姬雅姐姐,狠狠地插喔噢,呜呜,又插我了!”
原来风长明从风姬雅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又插入风夜真的小穴,风姬雅此时仰躺在床铺上,风夜真仰睡在她的身上,两女朝同一方向重叠,两个小穴都朝风长明微微地张开,风长明就趴压在她们的四腿中间,轮番地抽chā着她们的小穴,插得她们怪叫连天。
风姬雅喊道:“啊,长明,她压着我,我不干!我要在她的身体上”
“不行,姬雅姐姐比我重,我比较轻。”
“你是说我四肢发达吗?白痴,看我不杀了你!”
风姬雅双手伸上来,抓住风夜真的圆球儿,抓得风夜真喊痛,风夜真的手就伸到自己的胯间,从她的胯间后钻下去,摸到风姬雅的私处,她一把扯住风姬雅的私毛,喊道:“姬雅姐姐,你再敢使劲抓我的你你的话,我就扯你的毛。”
风姬雅被风夜真扯得有些痛:她想想,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亏本些,她就松开了手,道:“我这次就放过你,再敢惹我,小心我抓爆你!”
“你敢惹我,小心扯光你的毛,扯得你血流满床!”
风夜真针锋相对地说。“血?”
风姬雅大惊,叫道:“你们两个,把我的床铺都弄脏了,满床都是你们的血,你们要帮我洗床铺。”
“哼,我风夜真从来不洗东西的,叫也没用!啊,长明哥哥,你不要插得太深,我还在痛你插姬雅姐姐狠一点,她骚得很!”
风姬雅被说得脸面全无,她吼叫道:“谁骚了?你这小骚包比我骚百倍,弟,插死她啊!又插姐姐”
“啊又插小夜!”
“啊又插姐姐!”
两女轮番被风长明抽chā,所以也轮番不停地叫唤。
刚刚被风长明破瓜的风娴,看着搂成一堆的三人,想到自己的初次似乎还没有结束,她们就趁机占了风长明这岂不是喧宾夺主吗?
她此时也管不了太多,都已经痛过,她得要回她完整的一次,她于是把风长明扳过来,拉着风长明仰躺下来,此时的风长明可是插红了眼,她把他拉下去,他就顺势挺枪插入她的蜜穴,然后不停地狂插
风姬雅推开身上的风夜真,她们也不打了,看着一边哭叫一边呻吟的风娴,风夜真问道:“姬雅姐姐,刚才是娴姨把他拉过去的?”
“你在上面都没看清楚,我在你下面,被你挡着视线,我怎么知道?”
风姬雅毕竟是风娴从小带大的,所以她给风娴留些余地。
“那我们过去看清楚吧!”
风夜真调皮地道,她爬了过来,风风长明与风娴的交结处,她的三个姐姐都觉得她有些变态,风娴被她如此一闹,更是羞不可遏,捂着脸在叫,风长明扳开她的双手,吻了她一记,笑道:“就让她看,待会我插她的时候,你也过来看看,不是一样吗?你别害羞,我那么多女人,以后欢爱都是在一起的,要是怕看怎么成?”
风夜真想起这件事,她道:“你以前说你有很多女人,到底有多少个?”
“你把你的头发拔下来!”
风姬雅没好气地道。
风夜真疑惑地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十指是数不过来的,得用你的头发才能数出来。”
“这么多?”
风夜真惊叫,风姬雅撇撇嘴,道:“再多也不关我的事,我是他姐姐,他什么时候都得听我的话,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叫他把你打入冷宫,哼。”“你真是个霸道的姐姐,可是姬雅姐姐,你怎么能够偏心?”
“我怎么偏心了?”
“你只爱长明哥哥,不爱你的小夜妹妹,你还说不是偏心吗?”
“我爱你个屁!”
风姬雅粗鲁地回答。让她风姬雅跟风夜真讲感情,还早哩,虽然是堂姐妹的关系,可是这二十多年来,她才是第一次见她们,感情讲多了,那是虚伪,她风姬雅绝不是一个虚伪的人——她自己觉得的,风夜真不以为然,她继续问道:“姬雅姐姐,在哥哥的女人中,最得宠爱的是哪几个?”
“当然是我了,我是他亲姐姐!”
“我不信,哥对你的感情,至多就是姐弟感情”
“呀!风夜真,是不是想死?我们到地上去打,我叫你知道风姬雅的实力!”
风姬雅听到风夜真说风长明对她只有“姐弟感情”她就开始暴怒,恨不得把整张床搬起来砸在风夜真“那白痴一般”的脑壳上。
风夜真获胜似的吐吐舌头,风姬雅忽然失笑起来,指着风夜真,说道:“你别得意,我弟对你也只是兄妹感情,顺便享受一下你的处女罢了。”
风夜真的笑忽然顿止,风姬雅报了一剑之仇,笑得花枝乱颤的,她的两颗硕大的乳头在她的胸脯摇摆不止,风夜真气她不过,双手就抓在她的乳头之上,叱道:“你还笑,我抓烂你,报刚才被你抓之仇。”
风姬雅也伸手过去抓扯风夜真的乳头,嘴里挑衅道:“我怕你吗?”
“嗯,好痛,姬雅姐姐,你放手啊!”“哼,绝对不放啊,我也痛!”
风朝和风幻看情况不得了,爬过去就分开两女,两女的乳头都被抓得红指印大现,风夜真不服输地道:“再来,我才不怕你!”
风姬雅在风朝怀里挣扎两下,喝叱道:“放开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风朝抱着风姬雅也极感吃力,这风姬雅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蛮力,而且,看的出,风姬雅还没有出全力挣扎,如果风姬雅出全力挣扎,风朝是抱不住风姬雅的。此时,风长明回头说了一句:“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争斗,除非你们觉得不是我的女人。”
风夜真立即停止叫喊和挣扎,风姬雅却爆然挣脱了风朝的怀抱,一拳就擂向风长明的脑袋,骂叱道:“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是你的谁!”
风长明大叫道:“姐,我正在办事,你别闹啦。”
“你刚才的气焰哪里去了?我看你嚣张!你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嚣张,就是在我风姬雅面前,你嚣张不起来,嚣张?擂死你!”
风姬雅又在风长明的脑袋上擂了几拳,终于放过风长明,然后由朝风夜真努努嘴,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看了吧?我风姬雅就敢在风长明和风娴做ài的时候打他,你风夜真敢吗?风夜真自然是不敢的,她再怎么任性,也知道有些事情风姬雅做得来,她风夜真却是不能做的。
“吵得我睡不着了,我不管了,我要出去透透气。”
风姬雅跳下了床,就找衣服穿,不小心拿到风夜真的衣服,她恶意地一抛;风夜真也跟着跳下了床,捡起衣服穿,同时听她道:“姬雅姐姐,我们穿好衣服,出外面再斗。”
“你行吗?你走路都走不稳,还想跟我斗?我看你还是不要出去,你走起路来,那个难看的谁看到,都知道你刚被男人操过!”
风姬雅是永远都不懂得斯文的。
风夜真比她脸皮薄些,无言以对,此时风幻和风朝也下床来,各自开始穿衣服,床上只剩下风长明在翻云覆雨,风娴终于到了紧要关头,快要支撑不住了,她守了风长明二十年,最终获得了风长明给予她的快感和幸福,也终于把她的贞洁给了她的新主人——想当初,她看到她的小主人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她不知道要等多少年,但现在,不管多少年,她终于等到头了。
“都给我把衣服脱了,爬上床来。”
就在风娴瘫痪无力之时,风长明大喝出来,站在床前的四女大惊。风长明继续道:“娴姨不行了,我今晚还没够,你们就想丢下我不管吗?”
“还不够?”
风夜真惊讶地喊道。
风娴此时轻叫一声,缓缓地闭上双眼,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带血的男根,他朝穿的差不多的风夜真招招手,道:“小夜,你先上来,我看你精力旺盛的,这次不把你弄得瘫痪,我就不叫风长明。本来想对你好些,但你表现得太精力旺盛,少不得要叫你三天起不了床,啊哈哈!”
风长明跪站起来,那根粗长的男根仍然坚挺如旗,风姬雅却在想:这次看来瘫痪的不只是风夜真,或者今晚在这屋里的五女,都得瘫痪过去,明天起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