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地被捆绑在大床之上,除了双脚,其它的部分很难动作。
她丰满美丽的肉体全落在巴洛金的眼中,她感到无地自容:自从落入巴洛金手中之后,她就被巴洛金派人强迫地帮她沐浴,然后在她的伤处涂了一些伤创药,就被人绑得结实,抬到了这张大床。
巴洛金则赤裸地站在床前,很有兴趣地盯着床上芭丝,道:“芭丝,你想让我怎么对待你?是温柔还是粗暴?”
芭丝的双眼紧盯着他勃起的巨棒,满脸羞愤。
“一般来说,我都喜欢以粗暴的方式进入女人”
芭丝骂道:“巴洛金,你是天下最无耻之人。”
巴洛金脸色未变,俯首下去,伸手捏住芭丝的下巴,淫笑道:“但是,如果这样对待我们的帝后,别人会骂我是禽兽的。帝后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哦,你是如此的高贵、美丽、且很年轻,所以我想用温柔的方式来爱你。这可是我第一次温柔地对待一个女人,你真该好好珍惜。芭丝,张开你的双腿吧!”
芭丝闭上了双眼,对巴洛金不理不睬。
巴洛金的左手离开芭丝的下巴,按在她的被绳子勒得更加高耸的肉峰之上,俯首轻舔了芭丝她的淡红的乳峰,右手悄悄地移到她的双腿之间在她的光洁无毛的私处挑拨着,中指挤入了芭丝粉红之道
“泸澌找的女人很不错,很符合玛珞的条件,只是太遗憾了,泸澌始终是个无能的人。”
芭丝睁开双眼就骂道:“巴洛金,你闭嘴,泸澌是伟大的帝君、无敌的强者,若非他太信任你,让你的毒计得逞。就你,巴洛金,会是泸澌大帝的对手?”
巴洛金笑道:“泸澌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他只是比我幸运,我能够容忍他这么久,就是他所有的幸运里最大的幸运。若没有我,你那死鬼老公,也不会是什么大帝。”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是吗?我倒不这么觉得,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把自己低估了。泸澌算什么?我让他称帝,他才能当成泸泽的帝王。而我这天不高兴了,我就叫他从海之眼消失。芭丝,这些,难道不是现实?”
他的食指也与中指一并进入了芭丝的渐显湿润的嫩穴
芭丝憎恨这个男人!是他,杀了她的丈夫,侵占了她的家,并且即将侵占她然而,当他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里恶搞之时,实际上她无法抗,心理上她想抗拒着他的手指给她带来的感觉却仍然是图劳一场,那种酥痒的感觉,从她的私处渐渐地传到她的身体的其它部分,她咬紧牙、皱着眉、闭着呼吸,承受着巴洛金的侵犯
巴洛金看到芭丝那湿润了的,雪白而泛着光泽,心头冲动,整个人趴上床去,头埋在芭丝的双腿间,轻舔轻咬着芭丝的无毛的阴穴
芭丝就快要崩溃了,她再也无法忍受,她闷呼一声,双腿踹在巴洛金的身上,骂道:“滚开,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别碰我。”
正在兴头上的巴洛金,被芭丝这一踢,弄得火气干旺,抬手就给了芭丝一个耳光,骂道:“去你妈的,你这贱人,敬酒不吃!”
巴洛金提起芭丝的两腿,双手用力向两旁分开,他的身体就在双腿之间压了下去,另一手放开芭丝的脚,扶着自己的巨根向芭丝的润湿了的嫩穴顶进去
“啊”即使芭丝的肥嫩的阴穴已经湿润,但受了强大敌人的入侵,她还是喊叫了出来,她的臀部和双腿在扭动、挣扎,但在巴洛金强硬的控制下,她的一切的反抗都于事无补,巴洛金的粗长突进了她的柔软和湿热,在他的猛烈的耸动中,巴洛金把屈辱带进了她的下体、她的灵魂
巴洛金感到芭丝那虽不是处女却很紧凑的肉壁包夹着他的雄茎,并且阴穴里的嫩肉一下一下的在颤动,从深处还隐隐地传来阵阵的吸力,令他的茎头感到无比的舒爽,这种感觉是他以前在其它的女人身上无法领略到的,他发了狂地抽chā
“泸澌得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呼呼,我插烂你个臭屄芭丝,如何?比你的死鬼老公厉害吧?我看你是忍不住了,高贵的芭丝帝后,在老子的胯下,像淫妇一样呻吟”
芭丝只感到巴洛金的比泸澌还要粗长的肉根刺激着她的蜜穴,每一下都冲撞着她的花心,触电般的酥痒令她几乎失控,下体的蜜汁不断地渗出,被肉茎挤压着,抽拉出体外,流至她的股沟
她在心理上虽然拒绝巴洛金,然而她的身体却似乎并不拒绝这些,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巴洛金的侵犯动作,在此种情况下,她只能把身上的男人想成是泸澌
性爱的快感流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反应渐渐地大了起来,呼吸急速,嘴唇微启,迷糊的呻吟传入了巴洛金的耳朵,使得她身上的巴洛金更是卖劲。他身下的女人的可是海之眼美丽高贵的芭丝帝后,此刻却在他的身体之下淫叫着他感到这是一种无比的荣耀,比攻下帝都还要令他觉得兴奋、满足。
“女人,在我巴洛金的雄壮之下,呻吟、挣扎、淫叫吧,让你的淫荡本性尽显出来。芭丝,我美丽的帝后,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性奴,哈哈!”
芭丝抬起头,猛地在他的肩上咬下一块肉,巴洛金痛喊出来,巨拳打在她的小腹,她只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想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让泸澌唯一的孩子在巴洛金的淫威下毁掉,她必须忍是的,把所有的屈辱强忍住,安静地承受着巴洛金的奸淫,并且,只能在不可逃避的快感里幻想着泸澌。
巴洛金粗暴地抓住她胸前的高峰,肉棒在芭丝的淫水泛滥的肉穴里进出,芭丝再也不能控制,臀部微微上抬、扭动
一阵强烈的颤栗传遍巴洛金的神经,股沟处阵阵的颤动,烫热的精液没有预感地射入芭丝的蜜穴深处,烫酥芭丝的花心,令她的全身酥软无力,娇喘着
“芭丝,是不是觉得太快乐了?”
巴洛金穿好衣服之后,淫淫地笑道。
芭丝没有睁开闭着的双眼,也没有回答巴洛金的屈辱的问题。
巴洛金淫笑道:“看来你这淫妇还未够。风妖,进来。”
一个三十岁左右,高高瘦瘦的、面貌平凡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到床上的芭丝,双眼里露出贪婪和淫意。他正是巴洛金的六大副手之一,来自海之眼北面大陆最北部的芜族,据说这族的以“枪”著名。枪,有两种意思,明着的意思是这族的人使枪是海之眼最厉害的民族,另外,指的下面的那根“肉枪”的厉害,这族的男人,有着流古不灭的性爱技巧,把性爱当成一种武学来发挥,使得他们不论是在“真枪”还是“肉根”的本领都高人一绝的。
风妖是芜族的杰出代表,自然对使用两种枪都有他独特的一面。在海之眼现今的强者里,他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并且有着“一夜凌百女”的雄誉,此说似乎太过夸张,却说明了他在驾驭女色这方面超人一绝。
巴洛金道:“风妖,有兴趣尝尝帝后的肉体的滋味吗?”
风妖虽然心中很想一尝芭丝的肉体,然而他还是有些怯怯地道:“不敢碰巴洛大帝的”
“你说什么?她不过是我的性奴,我高兴时就骑骑她,不高兴了,就让许多人来骑她,再不高兴了,我让她去做军妓。风妖,别把我想得这么小气,你要怎么操她就怎么来。我出去办理正事,这里留给你了。听说你在这方面很厉害,最好把她操个半死,让泸澌死后也无法瞑目。哈哈,芭丝淫后,好好招待我们的风妖名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