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声说道: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奴儿不知不知是主人驾到请请主人惩罚。”
安少廷大为宽心,见到她仍然自称奴儿,说明她还什么都未发现。
看着伏在地上的顺从的女孩,安少廷的下体猛然勃起,欲望立刻又达到了高潮。
这一次他有备而来,已经想好了怎么扮演这个“主人”的角色。
他不紧不慢地坐到床边,盯着她白色三角裤包裹的翘着的屁股,用冷冷的语气说:
“我现在来让你吃惊了吗?”“啊不奴儿只是没想到主人会这个时候来”
安少廷心里轻松起来,知道一切都正常,而且袁可欣没有料到他这个时候来,说明那个男人今晚和他在这里撞车的可能性极小。
他心里早已热血沸腾,但嘴里仍用冷淡的口气说:
“哼。难道我现在不能来吗?”“啊是奴儿该死。奴儿该死。请主人惩罚。”“奴儿,知道怎样为主人服务吗?过来。”“啊”半裸的袁可欣慢慢地爬起来,走到安少廷跟前跪下,紧紧地低下了头,用非常不安的语调轻声问道:
“主人不惩罚奴儿了?”“你只要表现好,我就不惩罚你。”“啊?奴儿刚才十分怠慢主人,奴儿请主人惩罚。”
什么?
安少廷非常吃惊,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这个女孩似乎也太老实了吧?他这个冒牌主人已经说了只要她表现好就可以不惩罚她,她还傻傻地说什么甘愿惩罚的话?
安少廷心里又觉得事情好象不太对头,但却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正常。
他现在只想让她脱光了让他好好满足一下就走,可不再想搞什么鞭刑了。但是,似乎这个女孩和她的主人之间关系很复杂,好象不能按常规来揣测。
是不是她的主人常说些反话?说不惩罚她的时候,可实际上也许会更狠地折磨她,所以她干脆主动请求惩罚?武侠小说里的大魔头们八成都是这样。
可这可是现实生活啊?那个混蛋真有这么毒辣?
但从这个女孩经常表现出的恐惧的样子,说不准那个家伙就是如此变态:她只有处处揣摩他的本意,才能避免更严重的惩罚。
安少廷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顺事表演的比较妥。心里不禁暗叹,本来只想好好正常地跟她干,现在还得玩些令人不愉快的花样。
他提高了嗓门,有些恶狠狠地说道:
“我当然要惩罚你。你给我爬到床上来。”“是。主人。”
袁可欣没有任何怠慢,立即顺从地爬了上去,跪趴在床单上。
安少廷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心里真是很不舒服。但这时候实在由不得他心软。
安少廷一把将她翻过来,然后将她的两腿拖到床边,再将她的头拉到床的另一边的床沿耷拉下来。这样一来他插入她身子的时候她就不能直接盯着他看——他总是担心被她看多了会被看出破绽。
安少廷这一回有了准备,知道起码要避免那种纯粹的鞭打,可以让他又算是惩罚,又不让她特别痛苦,而且还要不影响他在她身上发泄性欲。
他还记得床低下箱子里有不少玩艺儿,弯身将箱子拖了出来。
当他真的打开箱子时,发现里面的东西都太令人恶心——各种形状和颜色的阳jù模型、各种大小的夹子、带环的绳子、不同粗细的铁链、他上次见识过的几付手拷、怪样的钳子、几个连在一根绳子上的大小不一的球,还有皮制的带子、鞭子、棍子、刷子等等等等,许多东西他完全都不知该怎样使用。
他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到它们都曾被用在这个无辜的女孩身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恶心。但他还得挑个什么在她身上用一用。
他拖过一张椅子,将她的两手分开来绑在椅子两边的腿根上,然后将椅子拉离到她手臂的极限,再用了边上的一个装满衣服的纸盒子压在椅子上。
他又拿起一个长长的阳jù模型,从她胸罩中间插进她的两乳之间,再拿了一个黑色的粗阳jù,慢慢地插入她微张的嘴巴让她含住——这样的好处是防止她难受的时候喊叫出声来。
袁可欣乖乖地含住插进来的阳jù,眼泪不自禁地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嘴蠕动了两下,将这个阳jù模型含得更深更牢。
安少廷见了女孩的样子真有些后悔这样凌辱她——他其实只以为让她嘴里含一个假阳jù会更刺激,早知道她这么难受那还不如就用上次用过的那个嘴桎子了。
安少廷做完这些,实在想不出什么花样,最后拿起一个小毛刷子,他一手将她的两腿举到空中再用身子顶着她的三角裤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用那个小刷子在她的肚脐眼处轻轻地扫了一下。
袁可欣的胸部向上一弓,被阳jù模型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整个身子左右扭动起来。
安少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是从网上的一个小说里读到这种挠痒的方法,但他没有料到这种挠痒痒其实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酷刑”他还以为这样子弄弄就象是在和她逗着玩,不会让她受苦。
他再试了一下,她的反应更加激烈了——她嘴里发出的哀鸣,简直就象是受到了极为痛苦的打击,整个身子前后左右抖动着,头猛地抬起又弹回去,拴着两手的椅子被摇晃得直响。
他心里大为难受,知道她必定不是装出来的,一下将毛刷扔到了一边。
他转到她头前,从她嘴里拔出那个前端全是口水的阳jù,发现塑胶的模具上印着很深的牙印——看来她真的受不了他的“酷刑”心里非常心疼,但还得表现出得意的样子,用挺残酷的语调对她说道:
“怎么样?痒不痒啊?舒服吗?”“嗷是的。主人舒服。舒服主人饶了奴儿吧。”
安少廷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但只得装作得意的样子,笑道:
“怎么样?这下知道我的惩罚的厉害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插入那根阳jù。他忽然看到她完全裸露的象嫩耦般的手臂端头的腋窝十分诱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他这随便的一摸,痒得她又大声呻吟起来,含着阳jù含糊地说道:
“嗷主人饶了奴儿”
唉!看来这个女孩身上太敏感,稍微摸一摸都不行。安少廷暗自叹息了几下,不敢再摸她太敏感的地方,顺手摸了她胸部两把,又隔着她胸罩捏了几下她的乳房,恋恋不舍地收手向女孩的下体转移。
安少廷用手摸着她的脖子,一边往床的另一边走,一边用手从她的脖子摸过她的乳房,再经过她的细腰,最后摸到她的大腿。
袁可欣依然高举着分开的两腿——没有得到他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
安少廷觉得她保持这样的姿势必定很辛苦,正好发现墙角一根光滑的金属杆子,象是去掉了拖把头子的拖把杆子,就拿来将她的两脚分别绑在两头,再用绳子将杆子绑到那个绑着她双手的椅子上。
这样一来她的两腿有了可以依靠的束缚,就不必总是用力高举在那里。
现在袁可欣手脚都被折迭地绑在椅子上,让她很象网上暴虐图片里的被绑的日本女人的样子。
安少廷并不喜欢看到他梦中情人被绑成的这种样子,根本不觉得这样子有什么令人刺激的。倒是在看到她两腿之间白色三角裤边上露出的几根黑色阴毛时,安少廷的yīn茎才开始再次勃起。
他脱去他的运动裤,露出他挺立的肉棒——他早计划好了不穿内裤,以备万一的情况发生时他好拿了裤子就可以跑。
他这时才发现他将她绑成的这个样子让他无法脱去她的三角裤,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真蠢。
他用手将她的内裤底部往一边拉开,一下就看到了她猩红的阴唇——她现在的分腿姿势将她的阴部平拉到最适合插入的位置。但他的手一放,内裤就又恢复到原状,将那迷人的隐密处又完全遮住。
他心里很生自己的气,后悔没有先想好,弄到现在竟被这内裤搞得无法痛快地大干一场。
他站在床边用肉棒在她的阴部摩擦,然后再扒开她的内裤,将肉棒直接摩擦她的阴唇,想试着尽量往里挤进去。
几下不太成功后,他突然想起可以将这个讨厌的三角裤剪断。这个好主意让他又兴奋起来。
他跑到她的厨房找到了一个切菜的窄刀,将刀拿到袁可欣眼前晃了几下。
果然,女孩吓得大惊失色,昂起头拼命猛摇,从堵住的嘴里恐惧地说出些含糊不清的话,好象是要主人饶了她。
安少廷对自己的恶作剧很得意,他对她笑着说:
“别怕,我是不会伤你的只要你听话。”
他用刀很快切断她三角裤的一边,从她屁股下将破裤子抽了出来,很满意地仔细观赏女孩裸露的秘洞——两片嫩肉夹着一条红红的阴缝,比刚才还要大了。
让他有些吃惊的,是阴缝里突然渗出的大量的液体——他几乎能看到液体顺着阴缝向下流。
他估计这八成就是色情小说里常常描写的淫水了。一定是他刚才用guī头刺激她的阴唇时让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
他顾不得许多了——既然他的情人都已情欲高涨,他还有什么好等的。他举起阳jù,抵住花芯,慢慢地向里挺进——他不愿再一上来就粗暴地猛插。
袁可欣早已湿润的yīn道让他很轻松就插入了他的阳jù,他立刻被那种被yīn道肉壁包裹的感觉刺激得大声喘息。
啊!真是太美了。他感到他下体就象要融化了一样,整个身子都随之进入一种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
他为再次能够在心爱的袁可欣身体里抽chā而感到兴奋得要发疯了。
他不再矜持,昂着头高声喘息,一边抓住她两腿之间的金属管,一边开始快速在她的体内抽chā肉棒——这种姿势让他实在是太方便了。
很快他就到了射精的不归路。
啊!嗷!
他更快速地前后运动着身子,配合着他每一下抽chā而加深那种最令男人销魂的快感。
嗷!嗷!嗷!嗷!
他的每一下前冲,都将一串浓厚的精液射进她的阴户深处。
他全身松软,象是整个身子都漂浮在一种舒适的太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