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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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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心来,他怕是远远瞧她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让时语怀上时隽的孩子,也是给她添加些心里包袱,不让她随便抛开他离开这世界的意思。

    “你那么愿意我怀别人孩子?”时语见他一副可怜相,吃痛又不敢大声叫唤,心下顿时软了几分。神树在她心中,总是特别的存在。他在她最困难时给予神奇力量帮助,给她法术,给她爱情,给她永生没有人能替代他,也没人比他更重要。

    所以纵使当初气得那般重,但确认到树灵的下场后,她反而愧疚了些。心头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对他以前在她孕期时犯的错,自是大方原谅了。可原谅一次并不表示会原谅n次好不好?这个神树,又给她弄个孩子出来是在想什么?!

    “语,我怕你走你喜欢小猫我知道,但他三岁后便要回兽族接受成长教育,你你若是没了依恋,我怕你不要我”树说这番话时,眼眶都泛红了,却不知到底是疼的还是心头难受所致。

    “怎得这一次你不附到时隽身上?”听了他的哀怨解释,时语顿时心头有些无奈,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也退出了两根。被人如此在意着,她其实也是愉悦的,只不过,时隽那边,她却是是没什么心思去搭理罢了。

    “我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的神树“我”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时语觉着有些不对,恶狠狠瞪视着他,神树只好慢吞吞道出真相“我现在的神力不足,你是知道的,我根本没办法”

    这番话,虽没说得太明,但时语还是完全理解了其中深意。

    过去的神树神力慢慢恢复,欲望也越来越强,绝不会出现力不从心的事。但自从他不顾身体负荷动用上古法术,取出了树灵的灵根后,他就有些伤着了本体。就连平日里和她欢爱都没法达到过去强悍,何况是附身男人被损着了身子,是不是会更加恐慌?时语把手指完全退出他身体,任他翻身过来,凑过去亲了亲他嘴巴:“下次不许了!我上次不是说过,你不能随意为我决定这种事么?想要我留下,你用心陪我便是”

    “语,我再不敢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神树的撒娇,总是会适时出现在时语心软当口。

    “好。”时语终是无奈叹气,趴在他身上,懒懒的点了点头。

    反正她现在是孕妇,全家她最大,只要她不愿意见时隽,谁也不敢勉强的想到这儿,那种被硬塞了个男人的感觉就淡去了。虽然不确定当初为何会对时隽化身的男人有欲望,但现在想想,可能是过去一直比较垂涎那个高贵优雅的男子,存在心头的怨念吧?!

    如是自我安慰一番后,时语便枕着神树的胸膛陷入沈眠,本还想让她帮忙摸摸的神树,这会儿只好硬挺着某个刚毅的玩意儿,闭上眼数小猫了次日清晨,神树是在下身的某种异样感觉中醒来的。

    他张开眼,便惊讶发现,晨间反应剧烈的某物,被时语纳于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而最为彪悍的是,此刻的时语是睡着的!可以想成,她就算睡着了也离不开他么?神树美滋滋的琢磨着,抱紧了身上人的小蛮腰,一点点的温柔挺送起来。

    好久没有在清晨时分享受她的小花穴了,好舒服,好柔软,好温暖啊抽送中的神树,闭着眼光顾着享受,没考虑到某些睡着时可能发生的不确定因素。所以,当时语一个翻身,双腿蜷起,不经意压住他的某个重要器官时,神树忍不住叫唤出声来:“啊──”

    疼啊这次疼得绝对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啊!

    神树也顾不上时语的孕妇身份了,捂着胯间,呻吟着翻滚,吃痛的叫得好不可怜。

    被吵醒的时语,迷迷糊糊的揉揉双眼,看到某个宽厚背脊在一旁滚动时,有些搞不清状况的伸手过去探看:“怎么了?我瞧瞧看。”

    也不等人回应,时语就把手摸到了他大手缝隙间,就往他那尚未消肿却又再无力做什么的部位揉过去。

    “唔唔──语我疼”可怜的神树,刚就没吃饱,现在又被火上浇油,自是又疼又憋得难受。

    “乖摸摸,摸摸就不疼了”时语觉得自己有些像在哄小猫,但小猫的那会儿绝对没有神树壮观。这不,没摸着几下,她便又有些心跳加快的琢磨,他这会儿虽然不断叫疼,但又硬成了这样,到底是可不可以吞吞口水,时语学着电视剧中恶霸少爷的模样,挑起神树下班,色迷迷道“小妞,陪爷乐一乐!”

    神树愣了愣,疼都忘了,眨巴几下眼睛,想到什么后,便又乖巧附和道:“爷你可要轻些”

    第109章 做晕过去(限)

    “乖,爷疼你”玩儿上瘾的时语,一把握住神树肿胀男物,柔柔的揉搓了几下。唇也贴了过去,与他微张的唇瓣贴合在一起温柔摩挲。两具温热躯体紧贴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享受着因自己引发的心跳加剧。

    “爷人家想要”愿意纵容时语,陪着玩儿到底的神树,眨巴着眼,就着她小手爱抚顶了顶腰。那根本就炙热的硬挺,竟在她掌心又胀大了几分,上面贲张的经脉更是一跳跳的向她提醒它们的存在。

    时语有些耐不住的张开腿来,用早已春水潺潺的花口吮住了他的巨大冠头。

    本就再咬牙硬忍的神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欲望铺天盖地而来,他再无法忍耐那种强大的快慰袭击,纵容着身下的蓬勃进入到那销魂甬道间。

    顷刻,时语只觉得一通愉悦伴随着他的男物进入自己。

    那种滚烫的,坚硬的,带着生命律动的激荡,就这么侵入到了她私人领地,而且还直达最深处:“树我的树”她再无亵玩的心思,只盼着能被他占有更多。双腿更是不断磨蹭着他腰臀后方,把他往自己身上压持。

    “语我的语我爱你”许久未曾听见她唤他名字,神树此刻只觉那胸中律动物什像是要跳出心房一般。碰碰响动,又像催促警锺,迫他更快更多的把她占有。

    私密处的紧紧贴合,让时语不由挺直腰身,迎接他的汹涌到达。

    那巨大如楔的男物又粗又烫,嵌到她身体里时,狠狠刮过内壁,激得她一个哆嗦,猛得抽抽了两下:“树再多些”

    “好再给你多些”身体的兴奋,似乎让那种灵魂深处的疲倦也淡去了。神树吻住她的鼻尖,把胯下粗长更往甬道深处顶了顶。顶到头后,他又微微晃了晃腰臀,让巨大的男物慢慢膨胀到极致,最终分散出好些个纤细须根来。

    前些天他已觉着力不从心,某些不祥之感总在脑际盘旋不去,现在他决定试试放手一搏!若是失败,他的语也能好好活在这世间,以代主神的地位继续下去!

    想到这儿,神树眼神有几分黯淡,胯间的动作却半点未曾停歇。

    “那那些是”本还有些迷醉的时语,突的张开眼来,她想起了曾经有一次的交合,神树就是用这招把她送上高潮的。现在有了灵力后,再度感知此情此景,她方才明白,神树用这样的方式与她欢好需耗费多大精力“树树我不要了,我唔”还想拒绝的时语,只觉得那些柔软须根侵入到了她花蕊里端,像无数小手在挑逗她的深层次感官。

    这样的情形下,任时语再怎有怎样强大的自制力,也无法去想要与不要的问题,她只盼着能得到更多的快慰,能被更多更深的占有。

    “语,我的语,我的一切都给你,你再别离开我,求求你”纤细的柔软须根,在坚硬的巨大男龙上头,配合着冲刺一下下爱抚着她的蕊心,让她全然沈溺其间。然而,本应同样深陷其中的神树,却是满脸沈重,汗水滴落的当儿,竟还伴随着滴滴泪珠滑落。

    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本应愉悦的交合,为何会让他生出这般的伤痛情绪来。

    就连被他压在身下的时语,此刻也只能闭着眼,在高潮中等待他完成此次异常的欢爱,再来细细盘问。

    “呼──”总算,在神树一个俯冲之下,全部的纤细须根停止了蠕动,巨大男物喷涌出了全部白浊,狠狠的,冲击在敏感蕊心上,激得时语一阵轻颤。

    “树?”平躺着喘息半晌,时语缓缓从情欲余韵中回过神来,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你怎么树?来人啊!快些来人!”

    听到时语的呼唤,大早起来准备帮忙伺候洗漱的男人们,纷纷冲了进来。

    大家第一时间露出的表情,堪得上精彩非凡。

    特别是经由昨晚撞破某些场面后,时隽他们第一个反应绝对是时语把人给弄得体力透支了。结果,在时语惶恐不安语序不顺的解释下,大家才明白:“神树大人自己做晕倒的?!”

    问号不仅出现在脑海里,还明显浮现在男人们的俊脸上。

    没办法,昨晚印象太过根深蒂固,男人们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没弄明白时语所说的是不是有所保留。还好这些日子侍卫们早已跟随时语练习灵法,学会了些许皮毛,在相互“推崇”下,子一上前为神树把脉查看了一番。

    “神树大人体内灵力全无,像是进入了某种深眠状况!”经过查看,子一心头也是一凛,向来气定神闲的面庞也不由有几分惊惶。神树的身份他们都是知晓的,若是他出了事,这世间将会变成如何模样,谁也不敢去想。

    “和小语上次一样?”十二靠过来,试着给神树大人灌些温水进去,结果对方毫无吞咽反应。若不是探到其脉搏呼吸正常,十二会认为,神树大人已失去了性命。

    “小语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有好一段时光没参与其中的时隽,心头一惊一怕。惊的是,神树突然晕厥,太过不正常;怕的是,时语这种情形时他竟不在身旁,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会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现在我们得想想怎么把神树救回来。”时语回过神来后,努力平复思绪,尽量想要把事情给串起来。之前她生了嗜睡症时,神树告诉大家的理由是,树灵在作怪。而其原因则是想要挟她,让她为半兽族孕育下一代。现在,树灵的灵根被夺,神树先前和她欢愉时那些不对劲的表现又似某种预兆看样子,事情并非她所想象的那般简单,必须得尽快找个知道前因后果的人来问问清楚!

    时语安排下,众人开始乱而有序的做起了准备。

    在这帮面色不愈的人里面,唯有时隽和小猫是稍稍心情松快几分的。时隽嘛,当然是因为现在某人顾不得排挤他,还给他安排了某些任务,分明是隐隐有和好趋势了,让他嘴角不上扬都不行;小猫那边,自然源于孩童天性,觉着这片林子太过无趣,能去其他地方远行,实在有意思,所以开心。

    其余五人,各个面色凝重,都像是生怕神树就这么一睡不行了!

    “现在我们就去那片大陆么?”尚不知时语已同神树去过一次的子一,本还盘算着要不要去弄条船,方便他们远航,却发现时语轻轻抬手就招呼来了一群力量强大的树藤。

    “树灵应该会多少知道点问题根源,我们必须去问问。”时语只当子一询问她日程安排,便不再多说,只是驱动灵法施行了瞬间的转移行动。

    等到众人出现在另一片茂密树林间时,刚刚还特别高兴的两位都吓坏了。

    时隽还好,好歹算是上位者,见多识广,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小猫就不一样了,哭丧着脸,咬着尾巴抽抽着,像是经历了一场特别艰难的冒险。实则,不过是在瞬间移动时有些身体不适而已。

    “小猫,没事吧?”本还想快些去寻树灵的时语,现在看到被时隽抱在怀中的孩子,一改往日活蹦乱跳,耷拉着耳朵一副小可怜相,心头就是一阵酸疼。小猫一直都很乖巧,今天一点是特别不舒服了才会露出这种表情。想到他的父亲,此刻正睡在子一他们抬着的担架上,人事不省,时语更觉着心房隐隐作痛。

    “娘亲,我没事。”小猫乖乖的顺着时语胳膊趴进她怀里,蹭蹭她脖颈撒了撒娇。

    虽然因地域转换,外加法术施与时的冲击,让他有些不适,但现在嗅到了娘亲的味道后,心头又慢慢觉得松快了几分。

    “乖,我们去找人想办法叫醒你父亲。”一直让小猫叫侍卫们爹爹,却让其称呼神树父亲,意味不言而喻。

    “好!”小猫虽小,却也是懂事的孩子,乖乖点头后,巴巴的睁大双眼,等着时语下一步动作。

    而时语却在这时愣住了,因为,她在此刻怀抱着小猫,才生出一种感觉来,怀里头的人有着与她非常贴合的灵气。这种强大灵气,过去之前一直只是神树才具有的,今天竟然能在小猫身上差距到,那么,某个她一直忽视了的问题也就呼之欲出──神树的力量,莫不是她和小猫分走的?!

    想到神树清晨与她交合时,那种异样的“卖力”时语心头百感交集,因怀孕而稍有几分虚弱的身形,明显晃了晃。

    “主人!”侍卫们都急了,因为忙着来这边找树灵,时语从早上开始就粒米未沾滴水未进,他们好怕她受不了!

    “没事你们去弄些吃食”把小猫交给时隽后,时语确实也觉察出了自己的不对劲,赶紧让男人们去弄些吃食来。侍卫们急忙分头行动,捡拾柴火,寻水熬汤,看守神树,保护时语时隽则带着小猫在旁边稍微走动下,让小猫这个多动儿不至太过无聊。

    依在一棵百年大树边蜷坐的时语,看着面前忙碌的男人们,以及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神树,心头乱到不行。

    之前神树也说过,树灵早已没了灵根,与他再无牵扯。他们上次去寻时,还是熟知这片大陆形貌的他带路,才很快的找到兽族族长住所,远远的看了看。这一次,没有熟悉这片大陆的神树,单凭她这种东南西北都不太能分得清的方向感,哪里能说找就找得到?!

    想到神树现在几乎是半只脚踏进了棺材,时语就有些六神无主。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

    第110章 兽族遇险

    哗啦啦──

    突的一阵响动,让依在树干上休息思考的她,突然惊坐起来:“谁?!”

    小猫和时隽不会在这个时候闹她,而且,先前他们还说要陪着十一去捡拾干柴的!

    时语紧张的抠着树干,紧盯着大叔后方不远处的灌木丛。

    哗啦啦──

    又是一阵声响,随后,是一个高大的半兽人从丛中慢慢挪了出来。

    头顶大大的兽耳,高大强健的身躯,古铜色的肌肤,屁股后头随着行动微微晃悠的尾巴时语觉得,这和她发誓再不相见的“老朋友”格瓦有些相似,也有点像小猫的长大版。正确的说,应该是两人的综合体,这个半兽人,有着格瓦的身形体态,以及小猫的某些特征。

    不是说半兽人成年后可以随意切换人型和兽型?

    时语有些搞不清状况的看着此人缓缓靠近,等到彼此触手可及后,她才想起叫人:“来人唔──”可惜,这时已经太晚!那半兽人一把捂住了时语的嘴巴,整个把她强抱过去,利落箍在怀中,飞快的窜入了林子。

    他要干什么?!

    时语非常惊惶,她现在肚子特别饿,根本挣脱不了对方强有力的臂膀。而刚刚的那场“全员大转移”让不太熟练的她已有些法力枯竭之感,若是不好好练习恢复,怕是三五天都没法再施法了!好在据她所知,这片大陆上的半兽人们是不会吃人的,退一万步来讲,她至少性命无忧。

    如此自我安慰一番后,稍松了口气,也不再挣扎,只等着看他打算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

    心头松快之后,时语本还试图记着沿途标志,方便到时候回头去与子一他们碰面。可四周除了树木还是树木,高低错落数不胜数,在这半兽人的飞奔跳跃下,只惊鸿一瞥就过去了,让时语看得头昏眼花都没法记下半点儿关键性的特征。无奈之下,窝在半兽人怀中的时语,只能尽量撑着脖子后仰,一面躲避其身上浓重的膻腥味,一面避免自己脸庞与对方胸前的一串兽牙项链摩擦毁容。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语只觉得自己脖子怕是要撑不住时,身体的晃动停了下来,然后,双脚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稍稍松了口气,时语晃悠了几下后,尽量离开半兽人怀抱直立起身子来四下打量。

    这里有些似曾相识,粗大原木与石砌的房屋,以及充满生活气息的氛围,让她有几分回到之前与子一他们生活的错觉。但是,四周越来越多靠近的半兽人,却又让她有些惶恐,生怕他们以为她是侵入来的敌人,把她给哢嚓了。要知道,过去格瓦就用事实向她证明了,这些体内有着野兽基因的雄性生物,战斗力有多么强大。

    “咕噜噜──”在她警觉往后退的时候,那个把她带来的半兽人,适时发出了类似警告的声音,像是在提醒她别妄动。

    时语僵硬着身子,不敢再退,只能由着面前的那些高大身形一步步靠近。随着那些带有野兽气息的半兽人靠近,她心头的不安与惶恐瞬间扑面而来。她只觉着现在的自己,比上次被丢进牢房更加无助。因为上一次在牢房里,好歹还有个能和她交流的格瓦在。

    随着半兽人们的靠近,时语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碰碰的在她心房里乱撞着。

    “哇啦呗──”一声清脆且熟悉的声响,从远处传来,像是时语的救命稻草。

    随着那人身形靠近,时语更加觉着,那声音宛如天籁。虽然,这个人是她过去不太待见的,但现在在这种情形下遇到,反而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意思:“树灵,我是时语。”

    “时语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美貌的树灵并未因失去灵根而变丑,再加上有四周那些满身肌肉的半兽人们衬托,时语更觉着他像黑夜里闪出的一阵亮光,异常夺目。

    “树灵,神树今天早上突然人事不省,我想你笑什么?”本想求助的时语,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那边传来阵阵张狂笑声。听见这突如其来出现的大笑,她心头有些毛骨悚然的,却碍于四周围绕着的半兽人们,不敢妄动。

    “时语,你以为神树为什么要冒着失去所有灵力的危险让你生孩子?你的出现,根本是不被这个世界允许的!如果你想要他醒来,那你就去死好了!”树灵的话,顿时让时语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转而一想,因为她的缘故,本应与天同寿的树灵变成了凡人,他的怨恨与恶毒也可以理解。唯一让时语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树灵要说生孩子是神树的冒险呢?问出这个疑问后,对方笑得更加大声,隐隐有些癫狂的趋势,让时语浑身发麻。

    “时语,你既然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给我们兽族传承血脉而来么?怎样,上次山猫小子的滋味不错吧?这里还有很多身强力壮的半兽人哦!”说完这句,树灵便转身离去了,留给时语一个冷冽背影。

    这下,尚还有三分求救希望的时语,彻底绝望了。

    看看四周已隐隐开始嘀嗒口水的半兽族们,她只觉得浑身宛如跌入一个冰窟窿,冷得可怕。

    突的一个大手搁上时语肩头,再来,便是她身后的半兽人有了些动作。

    一只毛绒绒的胳膊勒住了她脖子,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时语的衣服被撕拉成了碎片。

    四周充盈着的膻腥之气越发浓郁,她知道,这些带着野兽基因的半兽人,已经开始发情了。本还有些空白的脑子里,开始飞速的搜寻着可能自救的方式。可惜现在一点儿工具都没有,力气也不够,法力也施展不出来她只能硬拼一下了!

    咬咬牙,也不管会不会生效,时语就屈膝猛的往后踹,狠狠的踢着身后半兽人的小腿胫骨。

    想不到当初在公司学的这招防狼踢,现在,竟奇迹般起了作用。

    脖子上的胳膊稍有了几分松懈,时语赶紧用手肘施力,往后猛撞。或许是位置抓得刚好,身后闷哼一声后,半兽人对她的挟持松了好多。

    机会来了!

    在其他还没搞明白发生什么的半兽人诧异目光中,时语一把挣脱挟持,朝着左边的一条小缝隙猛冲过去。本以为那边站着的两个兽人会下意识躲开,哪知道,他们在第一时间回过神时,竟然彼此靠近,硬是用身体筑成了个铁墙来。

    碰──

    时语只觉得,脑袋撞在那两只的铜墙铁壁上,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眩晕感。

    要不要这么狠啊?

    摇晃着往后退的时语,眼睛有些模糊的想要另寻出路,却发现半兽人们都围绕在了一起,像是人墙般,把她圈了起来。现在除非她能瞬间施展法术,不然,绝对不可能逃得掉!

    “救命啊!”无奈之下,时语只好扯着嗓子叫唤一下,巴望着子一他们有可能远远的听到,能寻声来救她。兽人们像是被她刚刚的奇袭吓到,也像是不太明白她在叫唤什么,也没有再靠近,只是围着她绕圈圈。时语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晕呼,有些不着边际的猜测,这些兽人是不是打算把她绕晕了再那啥咬咬舌尖,努力给自己提神一番后,时语又大喝一声“救命啊──有没有能听懂人话的啊”“有,怕你不愿见。”兽族是有多小啊?一天之内遇到两个熟人。

    时语听到人墙外围传来的低沈男声后,认命的张口,难得的主动示好:“怎么可能不愿见你,你可是我的好朋友,也是”话还没说完,一条古铜色胳膊就呼呼作响的挥舞在了她面前。待到时语面前的兽人们都被扔到一旁呻吟呼痛后,她才反应过来,对方真的是来“救命”的。而且,还是她这辈子第二次被他所救。上一次,他们两人是狱友,一起被关在帝都的牢房之中。

    面前穿着兽族亚麻衣衫的格瓦,与当年最后一次相见时已有些不同。

    高大,英俊,双眼深邃,气势了得一瞬间的呆愣后,时语有些脚软的跌坐到地上,怔怔看着自己的这个老熟人。当初与神树关系日渐差时,她便表达了再不愿与格瓦相见的意思。因为她是孕妇,所以大家便依着她的想法,硬是把这个反复跑回来的大山猫给打跑了。若是早知今日,她应该会好好的与他商量,礼貌的请他离开吧?

    时语见他慢慢蹲下身来,用那双沈稳许多的眸子望着自己,心头颇有些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的意味。

    “那那个刚刚,谢谢!你”本来,除了谢谢似乎还应该随便聊聊的,但时语只能支吾着最后在他目光下闭上了嘴。没法继续的原因一是没有心情,二是因获救后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连张嘴都累得慌,哪里还说得出什么家常话。当然,在时语隐隐不想承认的理由中,还有一种便是,格瓦其实算是小猫的“身父”她与他在这种情况下相见,好像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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