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不等江成路上楼,他直接趴在二楼栏杆上大声问。
“老借别人的车用不太好。”江成路也大声回答,果然还有下文:“再说了,第一次上门,不整体面点儿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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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上门。不管上的是婆家门还是娘家门,总之这两个字惊醒了白秀麒这个梦中人——怎么和坟亲解释自己和江成路的关系?
乡下的观念意识毕竟要比城里保守,坟亲中辈分最长的干爷爷也有**十岁高龄了,开门见山毫无隐瞒的结果很可能是灾难性的。白秀麒纠结了两秒钟,就和江成路摊了牌,约法三章到了乡下之后不能做出任何逾矩的举动,否则动手砍手,动脚砍脚,要是动脑袋……
白秀麒说到这里的时候,很明显地看见了江成路往后退了半步。
可是到了晚上,他才知道江成路的退却正是进攻的预兆。
从花阳的壶天里出来之后,这几天晚上江成路美其名曰“陪床”一直都睡在白秀麒的家里。只不过他害怕自己睡相不佳,翻身的时候有个什么闪失,所以都乖乖地蜗居在客厅的沙发上。
然而今晚上情况却似乎有所不同。
晚上七点钟,伺候完白秀麒吃过皮蛋瘦肉粥,江成路拿着碗筷去厨房里洗碗,洗着洗着就不见了人影儿。白秀麒倒也不在意,拄着拐杖就往洗手间走。
毕竟已经是七月初的夏季,就算躲在室内,出点汗也很正常。虽然还没有办法像正常人那样痛快淋浴,但至少头是可以洗的,擦身也没有问题。想着明天就要见亲戚了,于是白秀麒花了一个多小时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收拾了一遍,其中有大约20分钟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剪掉这一头怪异的长发。
不过,就算现在动手剪掉了,也理不出什么好看的发型吧。
想到这里,白秀麒还是放弃了这个计划,又花了20分钟将头发弄得半干,这才重新穿好衣服推门而出。
可是一回到卧室里,他就傻眼了——刚才跑得没影儿了的江成路,如今就躺在他的大床上,浑身上下一件肉色皮衣,单手撑头,只用凉被象征性地遮住了皮衣的关键部位。
“我去!”白秀麒觉得自己血压都要升高了,走过去就要把被子掀走:“一身臭汗就敢爬老子的床,想死就直说!”
江成路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辩解:“我洗过了!”
白秀麒这才看见他的头发倒的确是湿的,应该是刚刷完碗就跑去楼下小红那里洗了个战斗澡,至于原因嘛,其实不用仔细推敲也能够猜得到。
想到这里,白秀麒莫名感觉有点紧张。可是嘴上依旧是不依不饶。
“你给我过来!”
“……”
江成路露出了野猫看见人类时那种将信将疑的眼神,伸出手臂一点点从床上爬了过来。白秀麒抽过床头的枕巾,冷不防地将他的脑袋给兜住了,同时低声威胁道:“不许动!”
江成路一秒钟僵直。
捕获了这头大型生物的白秀麒,并没有如他之前威胁过的那样“处以极刑”,反而转动手腕,上上下下地替江成路擦起了头发。
觉察到他的意图的江成路很快放松下来,甚至还伸手把玩起了白秀麒长长的头发。不过很快,那只搅着长发的手就转移到了白秀麒的腿上,还来回蠢动着。
“别闹。”白秀麒警告了一声。
“啊?”
江成路好像没有听清楚,于是微微仰头。白秀麒叹气,正准备重复一遍,忽然就被江成路伸手揽住了脖子,紧接着封住了嘴唇。
姿势诡异的一个吻,需要彼此都付出极大的专注和体力来完成。但在久违的渴望和快意之下,这点付出似乎又变得微不足道起来。江成路甚至有点忘乎所以地希望这个吻可以越久越好,直到他听见白秀麒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句话。
“别拽,我的脑袋要掉下来了。”
我靠!
江成路被他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急忙松开手。白秀麒当然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还趁机脱了鞋子躺到了床上。
ps:
英雄流离岛其实我一次都没打过,伤心……江成路的肉色皮衣是脱不下来的那种,你们一定懂。
继续求各种票,虽然咱没法和言情比,至少让阿江在灵异榜单里头排个第一名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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