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小姐一定要杀了你!”
长长的青丝完全散开,散乱的贴在白嫩脖子上,眼前已经模糊了,好不容易中水中抬起头,刚嘟囔一句,已经没力气的萧蛮又是扑通一下扑进了水里。
要死了吗?
意识迷糊中,一双大皮靴却冷不丁到了眼前水中,下一个,头发一疼,萧蛮就被人从水面上提了出来,目光中,却是让她恨得咬牙切齿李捷那张脸。
“真是好运,这么怪石嶙峋都没要了你的小命。”
“我,我要杀了你!”听着李捷调笑的语调,萧蛮又是暴怒的挥起拳头,可惜在水中挣扎了半个晚上,小拳头哪儿还有杀伤力,倒是顺势又让李捷扭住了胳膊,按住跪倒在了水里。
“哼哼,这么野性,看来还需要好好调教啊。”邪笑着,李捷旋即对刀疤刘晃了晃脑袋:“绑了。”
上了岸,背着小手的萧蛮真是连走路力气都没有了,不得不任由李捷猥琐的挎着她小蛮腰,随着李捷一行离去,北方战线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战争整整打了一夜。
其实后半夜开始,不论襄阳炮与投石机,都已经完全熄火了,岸上码头区的大火也熄灭了下来,只有海面上成堆的倭船还在燃烧着,新增援到的莱州军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海边顶替登州军关押飘上来的倭人,萧家俘虏。
不得不佩服砖石房子的结实,哪怕如此猛烈燃烧,不少房子仅仅是被烧掉了房盖一片漆黑,大体上的结构还是有的,正好就用来关押倭人还有萧家水手,天亮时分,残破的码头已经整整关押了五千多倭人俘虏,一千多萧家水手,昨晚联军可是有三万有余,可见战事的惨烈。
不过依靠着一百多门大炮,一百多投石机,三千多筒油料还有十多吨煤块,紧靠着三千不到的守军能把三万人杀成这样,也算是战略史上一大奇迹了,站在晨风凛冽的造船厂滩头,李捷却是意犹未尽的摇了摇头。
海湾正对面,隐约还能看到楼船沉船的残骸,也不知道谁的求生意志那么强,居然指挥着混乱倭船,萧家水手硬生生把楼船拖出来了一条,抢出来了一条生命道路,除了楼船后面的一百多条倭船外,额外又逃了几十条船两千多人,让强迫症的李捷颇为不满意。
“唐狗,天皇陛下的愤怒迟早会降临到你头上,到时候登莱两州,鸡犬不留,啊~”
惨叫声伴随着骨头裂开声,被按在t字架上的倭国指挥官上野妹子发出傻猪一般的惨叫声,两旁造船匠却是面不改色拿着大船钉继续钉着,只有盯到脚时候被那种浓烈的脚臭味熏得直迷糊,等到t字架被竖起的时候,上野妹子早已经没了刚刚的英雄气概,脸上黑绿的脸皮都纠结在了一块,鼻涕眼泪外加口水直接流了出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这话昨天苏我先生已经对我说过了!”好半天,李捷才回过头,却是笑着指了指身旁的t字架,一晚上,苏我大本早已经疼得麻木了,虚弱的耷拉着脑袋,却是一言不发。
“唉,你说你要是真妹子多好,本王还是怜香惜玉的,登州这么多花街柳巷,顶多把你卖过去,可你偏偏一个臭老爷们,真是的,一个男人,叫什么什么妹子啊。”无趣的晃了晃脑袋,李捷大大沉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就往马车走去,整整忙碌了一天一夜,别看昨夜李捷指挥的很兴奋,很凶残,实际上精神压力也是颇大的,这会,他急需休息一会。
不过上传之前,码头上却又是一阵喧哗,疑惑的回过了头掏出望远镜,李捷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被堵在海湾外头,战争女神长孙织金像后面气得直跳脚的不是李佑还是那个,在登莱舰队旁边,大批的倭船则像落汤鸡一般狼狈的被锁在一起拖回来。
“这下圆满了,焦老三,给你个任务,去建康找萧家长家族长萧道青拿钱赎人,咱们不是还抓住了一个萧家大小姐吗出多少代价让他们自己掂量办!”
“喏!”黑这俩眼圈,焦老三立刻兴奋的一拱手,当混混游侠时候,敲诈勒索可就一向是他的最爱,行过礼后,这家伙立刻转身就往码头跑去,看着他的身影,还有海中浮尸遍野,冒着黑烟的倭船,李捷又是大大打了个哈欠,迷糊着嘟囔道:“真该好好睡一觉了!”
转眼,几天过去了。
行走在齐王宫中,一路快步疾行,李捷的脸色却很不好看,跟在后头,小白脸与刀疤刘也是黑着一张脸,风尘仆仆的焦老三更是满脸怒色。
砰地一声,齐王宫一间别墅的大门就猛地被踹了开,里面两个女人当即吓得一哆嗦,愕然站了起来。
对于这个可以当做筹码的萧家大小姐,李捷倒没有亏待,除了限制她行动外,吃住几乎都是与自己同一标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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