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不明白呢?少惹点事,少让母妃操心一点,行不行!”
“万一有一天,别人打上头,一点反击的力量没有束手就擒,就不让母妃担心?”
李捷的话再次让让李恪愕然,旋即更愤怒的大嚷道:“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因为弟我长大了!”
这一次,李恪终于哑然,片刻后,这才无奈的黯然摇了摇头叹息道:“既然我说服不了你,好自为之吧。”
“哎,三哥别走啊,难得来一次小弟家,这回老九我还从凉州带回不少新奇玩意呢!”眼看着李恪转身就要出门,李捷连忙拉住他胳膊陪笑道。
“老九我这出门不便,有些东西总要给母妃带过去!”
“你啊!真不知道让我说你什么好!”
直到李捷喊出这句话,李恪这才停了下来,颇为无奈的晃了晃脑袋,在一旁眼巴巴等了半天的李愔却立刻没心没肺凑上前来,急不可耐的拉着李捷衣袖猥琐问道:“都带什么好东西了?听说凉州边塞出美女,不会带回来几个胡姬美人吧?”
眼看着李愔这家伙口水流的三尺长,这会李捷与李恪又是整齐的无语摇了摇头,一起将白眼翻了过去……
从凉州带回来的美女还真有一个,可惜,却是个毒河豚,美味而有致命危险,又是花了半个时辰送走了两位哥哥后,李捷这才在长孙织带领下去了王府后院,幽静的竹林中,一座不起眼儿的小楼正静悄悄的隐藏在那里。
正对着小楼的后殿二楼,李捷无耻的拿着半个寒酸望远镜偷窥着没完,视线中,侯线娘那小妮子呆呆的坐在床上,另一面地下的大笼子中,侯杰那小子也不狂了,傻愣愣的呆坐在笼子里面,就跟丢了魂似得。
“他们这是怎么了?”疑惑的放下望远镜,李捷颇有些不解的回过头,看向长孙织问道:“莫非旅途太劳累病了?”
“妾身也不知道,早上还好好的,晚上就这样了。”捏着小下巴,右手抱在胸前,长孙织也是一脸糊涂,纳闷的说着:“今天线娘还偷东西给那个臭小子吃了,莫非他们又吵起来了?那个混蛋小子,真不知好歹。”
“今晚安排给他们加餐,补充一下吧。”叹了口气,李捷幸意阑珊的挥了挥衣袖,扭头向楼下走去,没等他走两步,长孙织忽然恍然大悟的猛地一拍大腿娇呼道:“对了,今天西市口处决的时候,马车拥堵了一段时间,莫非被他俩看到了?”
李捷也是脸色一凝,郑重的回过头,顿了两秒,这才叹息着说道:“那小丫头很脆弱,有时间多安慰她一下吧。”
“那,还加餐不?”
“算了,别搞得跟断头饭似的给他俩增加压力,那小子让他好好想想也是件好事。”轻飘飘的,李捷就把主要加给侯杰的美味晚餐给取消了。
长孙织去安排府内,搞定了两小,李捷也是放心离开,晃晃悠悠回了卧房,劳累了这么多天,刚刚被李恪吓下去的酒劲又翻了上来,迷迷糊糊中李捷就想小睡一会,还没等走到卧室呢,身后,焦老三又是急急匆匆杀上了门,离着老远就远远大喊着:“打进来了!殿下,那谁……打进来了!”
“我靠,不说了不见任何人吗,本王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来我朔王府撒野!”酒劲儿中,一肚子火气冒了出来,李捷怒气冲冲就转身向前院儿杀去,原地焦老三剧烈剧烈喘息了半天也没把人名说出来,不得已,哭丧着一张麻脸也赶紧跟了过去。
“那个龟孙子敢来我朔王府撒野,不想活了吗?”离得老远,就听到招远殿内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声,李捷火气当即就冲上了头,吐气开声气贯山河的骂了过去,当即招远殿内就静了静。
还是嚣张点好啊!眼看震住了场,李捷得意洋洋地想着,还没等他得意多久,一个白色胡裙靓丽的身影却是急切冲了出来,一把拉住了李捷的手娇呼道。
“哥!”
“靠,焦老三你个龟儿子,这下把祖爷爷给骂了!”眼看着高阳公主娇嫩的小脸上满是焦急惊恐,李捷忍不住满肚子郁闷,对着一脸无辜的焦老三大骂了过去,可接下来,高阳一句话却直接把李捷最后一点酒意吓醒了。
“哥,不好了,李泰把稚奴抓走了!”
“什么?”李捷当即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