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现在都属于勋贵阶上朝的。
不过当然,战事一起的话估计着两位还的起复,披甲上马,但现在人家是赋闲的,别人也挑不出什么把柄。
不过这几位都高兴了,李捷却要哭了,一面指挥着仆役收拾宴会残局,一面还跌跌不休的抱怨着。
“啥叫会做生意,父皇这才叫会做生意啊!一分钱不花,五层的股份没了!长孙冲,江夏王他们还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就是啊,五层啊,真的多少贯啊!”
和李捷一丘之貉的高阳公主李玲也是目露金光,遗憾无比的说着,不过另一头李愔则是兴高采烈,像捡了个金元宝一般。
“行了,九弟十七妹,父皇亲临,多大的荣誉啊,并且咱们做的父皇也跟着赞誉,以后要有御史参奏,都有父皇顶着,太子大哥想找麻烦也找不来了,多好,并且父皇也不是什么多没出,不是特许批了不少地了吗?”
没事李愔都是属于李世民经常拿鞭子抽的那伙的,难得自己父皇夸奖一会,堂堂蜀王美得鼻涕泡都要跟着冒出来了,却依旧没改变李捷的哀叹之情。
“一点地才多少钱,那也是一层就够了,五层啊!一年下来的钱帛就够堆成小山了!”
就在李捷居住捶胸感慨着,纪念那逝去的贞观通宝时候,一直紧跟李捷的千牛卫头子,左千牛卫中郎将张超缕着满脸大胡子就走了进来。
“朔王殿下,陛下有诏,诏朔王既克觐见。”
“是,本王知道了。”
打发走了这位大内头子,李捷刚要进去,忽然又是激灵灵的一回身,快步冲到了殿中正在帮忙指挥收拾的秦卿身边。
“卿卿,你听我的,现在收拾一下,回西秦楼,这两天都打扮的丑点!”
“啊?为什么啊?”那个女人不愿意漂亮,一听这个,秦卿顿时不满的撅起了小嘴,李捷却着急的在她小屁股上啪的一下拍了过去。
“我是你男人,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
俏脸红彤彤的,扭着小蛮腰,秦卿就羞得灰溜溜逃出了承运殿,李愔顿时好笑的摇了摇头。
“九郎,至于吗?”
“当然至于了,防患于未然嘛。”
嘟囔一句,李捷这才放下心的往里殿走去。
李捷是暂时放下心了,他可不知道,就在距离蜀王府几条街对面的东宫养心殿中,历程前却为他这个弟弟大发雷霆的摔着东西。
“李捷?什么东西,一个庶子,杂种而已!胆敢这么目无长幼,羞辱于孤!”
啪的一声脆响,满桌子的竹简文牍都散落在了地上,跪伏在一旁,常侍称心则是哭哭啼啼的添油加醋。
“可不是吗,今天朔王全然不顾太子威名,不但百般欺凌侮辱臣下,而且还和魏王派来的房遗爱,柴令武他们沆瀣一气,讥讽太子殿下,臣下气不过争辩了几句,那朔王侍卫竟然对臣下拔刀相向,他们眼里,可是一点都没有太子殿下你啊!”
魏王就是李承乾心头一根永远拔不掉的刺,一听这个,太子眼睛都红了,气急败坏迈着坡足就向外赶去,一边走一边还大声嚷嚷着。
“来人,集结东宫左卫帅,孤要亲自会一会孤的好弟弟!”
“太子,使不得啊!”
几个东宫老臣立刻扑到前面苦劝起来,李承乾却看都没看,这功夫,养心殿门口却是一阵骚动,一个批盔贯甲的彪悍武夫纠纠走了进来。
“太子,去不得?”
“侯大将军,你也拦孤?”
李承乾顿时满心不忿的嚷嚷了起来,盔甲下,侯君集却还是那么面无表情。
“陛下在蜀王府!”
当即如同一盆凉水浇在了头上,李承乾一下如同落汤公鸡那样,垂头丧气回了凌乱的案前,尚且不甘心的嚷嚷着。“就这么算了?让一个庶子欺负到孤的头上?”
看着太子的表现,侯君集却是失望的叹了口气,选择嘴角泛起一抹嘲讽,收敛了嘲讽,这才踱步到了李承乾身边。
“太子,明年起事在即,到时候,君临天下,太子还不是随心所欲?”
“可是孤忍不下这口气!”
失望之色更浓,侯君集不得不顿了顿,然后继续附耳说道。
“报复朔王,也不一定需要太子亲临,最近吐蕃大相禄东赞不是又来为什么吐蕃赞普求娶大唐公主吗?今晚高阳公主可和朔王走得很近!”
眼中怨毒的目光浓郁的射出,李承乾顿时阴仄仄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