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飘勾唇一笑,对挽歌道:“贱人,现在还搞不清自己的立场吗?你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我想怎么折磨你,都可以,你觉得你还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吗?”
“孤有没有资本,由孤说了算。”挽歌强压下喉间的一股腥甜,继续道:“知道皇城的密道吗?”
“皇城的密道?”司徒飘显然第一次听说这个。
“那可以直接通向城外,这对你们而言,想必很有用。”
司徒飘没说话,心中却也在暗暗思量,现在他们被困在晋王府,随时都有被外面的军队一举攻入的危险,如果真有通往城外的密道,他们就能早一点脱离危险。
“密道在哪儿?”
挽歌暗笑,果然上钩了,“你先放过孤的侍婢,孤再告诉你。”
“哼,你想得美!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司徒飘冷冷一笑,她决定先探探挽歌的口风,“我看这里根本就没有密道,否则你之前怎么不说出来?”
“底牌始终是最后才露出来的,至于是不是胡说,晋王总该知道,皇城密道的走法,只有皇室极少数人知道。”挽歌说着,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嘲讽一笑,“你不过区区一个郡主,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你!”司徒飘气急,这个贱人还侮辱她!
“郡主,这件事要不要先问问王爷的意思?”一个侍卫凑上前,问道。
“嗯……”司徒飘点头,可当那个侍卫出去时,又被司徒飘叫住,她懒懒地站起身来,“等一下,在事情清楚之前,不要惊动我爹爹,我亲自来问!”
狐面影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手暗暗握成拳,好像在压抑着什么,身后的一群乞丐也是面面相觑,蓬头垢面的他们依旧保持猥琐的模样。
挽歌不动声色地看着司徒飘,看着她一点点地走进自己,手指上的金线散开,被她死死地握在手中。
可惜,司徒飘还不怎么敢靠近她,之前被挽歌两次劫持的经历让她心有余悸。
她站在离挽歌稍微远点的地方,问道:“识相的话,就把密道的位置说出来。”
挽歌计算了一下两人的位置,有点失望,距离还是太远,失败的可能性太大,她沉住气,道:“孤还是那句话,放了孤的侍婢。”
司徒飘转头看着被倒吊着爱荷,脑中闪过一个恶毒的念头,她阴森森的笑了笑,说:“公主,这话本郡主还给你。”
她随手拔出一个侍卫身上的佩剑,然后抵着爱荷,“如果你不把密道的位置说出来,我就杀了这个贱婢!”
司徒飘出手没有轻重,她手中的剑“不经意”地划过爱荷的肌肤,留下一道血痕,爱荷却咬着牙,一声不吭的。
挽歌瞳孔猛缩,她知道爱荷很疼,却为了不让她担心故意不吭声,手因为愤怒止不住地颤抖,却必须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她态度强硬道:“你大可一试,用一条人命换你晋王府上下几百条人命,的确很划算,郡主,你真会打如意算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