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馆,司晨和爱荷紧跟其后,其实司晨是很想在途中杀人灭口的,却被爱荷不断投以不屑幼稚的眼神。
因为那个瓷瓶的原因,司晨至今对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所以头一扭,一路上光顾着生闷气去了。
洛延川进了别馆,直接把挽歌拖进直接的屋子,转身把门一关,司晨差点被压住鼻子。
司晨大怒,用力摇着门扣,力道大得好像要把门给生生扯掉一样。
身后的爱荷轻拍了一下司晨的肩膀,司晨转头,不耐地看着她,“小丫头,你又想干什么?”
“做人到你这样没有眼力劲儿,也不容易。”爱荷摇摇头,转身离开。
“小丫头,你最近很嚣张啊。”司晨在后面冒着冷气,脸黑得快滴水,立马赶了上去。
门外终于安静了,门内也安静已久。
在屋内的挽歌被洛延川死死抱住,一点松懈的机会都没有,她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可是被司徒瑾抽了一鞭子的右臂疼得厉害,于是她果断放弃挣扎。
因为紧紧贴着,挽歌可以察觉到洛延川正在轻微的颤抖,他在害怕吗?
“洛……洛延川,你……怎么了?”过了还一阵子,挽歌才出声询问。
“还好,我及时赶到了,差一点,你……”
洛延川的声音在颤抖,挽歌一怔,这样的洛延川她见过,平日里风流不羁,流连于花丛的男子,其实异常的脆弱。
“你到底怎么了?”挽歌惊讶地大声问出来。
“晋王要谋反了……”洛延川的声音轻飘飘的。
“你说什么?”挽歌再次被愣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洛延川从挽歌的肩窝抬起头,道:“今天才得到的情报,晋王把他的赤字军全部调到了皇城附近,而守在边关的只是一般的士兵而已。”
“怎么会这样?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都没有监察官上奏禀报?”
听闻晋王的赤字军所向披靡,令各国闻风丧胆,现在把所有的赤字军调到皇城,那就好比将一个固若金汤的城池打开了城门。
一旦敌国发现这件事,被攻陷是迟早的事。
晋王是要叛国吗?挽歌心中一紧,脑海中浮现出前世的种种画面,全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干了一样,她脸色发白,难道她又要面对那样的场面?
可晋王叛不叛国跟洛延川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紧张的根本不是这些。
“你知道刚才我没有及时赶到,你被司徒姐妹抓住会是什么下场吗?”洛延川颤声问道,他只要一想那些场面,身体就忍不住颤抖。
他不敢再让挽歌冒一点风险,已经犯过一次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什么?”
“你会作为人质,被要求换取他们所需要的,可皇帝一定不会妥协,他们会迁怒,会把怒火都施在你的身上,你会被施刑,被羞辱,最后痛不欲生的死去!”洛延川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心头在滴血。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未完待续)